兩人雖然坐在一個卡座上,但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蕭逸初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讓林瑤瑤不敢說話。
好在酒吧里面的音樂聲不絕于耳,所以倒也沒有顯得那麼尷尬。
趙璐弦唱了五首歌,等下臺的時候,習慣地瞟了一眼林瑤瑤卡座的方向,發現蕭逸初真的來了。
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急忙走到了林瑤瑤旁邊。
見趙璐弦來了,蕭逸初原本嚴合的冰山臉似乎也化了一塊,他看著面前的趙璐弦,卻沒有先開口說話。
“怎麼樣了?”趙璐弦開口沖著面前的蕭逸初問道,“我拜托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先喝口水。”蕭逸初遞過來一杯檸檬水,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
趙璐弦唱了五首歌,嗓子干得厲害,也沒多想,端過杯子一飲而盡,喝完水,這才覺得嚨口稍微好一些了。
“到底怎麼樣了?”趙璐弦有些著急的問道。
倒不是不相信蕭逸初的辦事能力,實在是這件事比較著急,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心里不安。
“已經差不多了。”蕭逸初微微點頭,沖著面前的趙璐弦說道,“許能剛給我打電話,說東西已經在我辦公室了,你現在要去看品嗎?”
“要,當然要。”趙璐弦聽到這話當然高興,但是沒看到品,還是不敢高興得太早,“你們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馬上走。”
趙璐弦說著就跑去了后臺,收拾好自己的隨品,三人這才打了一輛車去往蕭逸初的辦公室。
彼時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辦公室里什麼人都沒有,趙璐弦雖然是蕭逸初的前妻,但是很來蕭逸初的辦公室,進門的時候,趙璐弦的腳步有些踟躕。
“怎麼了?”一旁的林瑤瑤問道。
“沒事。”趙璐弦笑了笑,拉著林瑤瑤走進蕭逸初的辦公室,一進門,三條璀璨華的項鏈齊齊整整的擺在架子上,就在蕭逸初的辦公桌上放著,燈下,閃著璀璨的芒。
“也太好看了吧。”林瑤瑤看著桌上的樣品慨道,“璐弦,真看不出來,原來你設計珠寶也這麼厲害。”
趙璐弦看著桌上的三條項鏈,臉上閃過一疑。
雖然這確實是自己設計的項鏈沒錯,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趙璐弦總覺得一些細節的地方好像不太一樣了,理得更加流暢,讓項鏈看起來更加的有靈氣。
但是哪里不一樣了,趙璐弦也說不上來,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雖然這只是樣品,但在這麼短的時間,還是按照趙璐弦的圖紙一比一的做了出來,并且超出自己預期的漂亮。
“謝謝你。”趙璐弦看向了后的蕭逸初,如果這次不是他的幫忙,那自己真的死定了,“項鏈很漂亮,我沒想到你這麼短的時間真的做出來了,真的非常謝你。”
“客氣了。”蕭逸初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是為了幫你,我是個商人,不過是看在設計費的份上罷了。”
趙璐弦點點頭,說道,“你放心,等我拿到設計費,一定會一分不的給你。”
頓了頓,接著說道,“那項鏈我就先帶回去了,我得趕回去把方案做出來。”
說著,趙璐弦就準備把項鏈帶走。
可項鏈擺在架子上,放在包里又怕磕了了,正當趙璐弦為難的時候,蕭逸初已經找了三個一模一樣的盒子出來,把項鏈打包好,放在了一個袋子里,遞給趙璐弦,“這樣你拿著更方便。”
“謝謝。”這一個晚上,趙璐弦不知道說了多遍“謝謝”。
從蕭逸初的手里接過袋子,聽到蕭逸初對自己說道,“我不欠你什麼了。”
趙璐弦心里“咯噔”一下,心里生出一抹異樣的覺。
沒有說話,只是拉著林瑤瑤,默默地離開了海萊集團。
上了車,趙璐弦還在想蕭逸初最后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一旁的林瑤瑤捅了捅趙璐弦的手肘,說道,“璐弦,你再看一眼,項鏈有沒有什麼差錯,現在改還來得及。”
聞言,趙璐弦也覺得林瑤瑤說的對,把項鏈一一取出來檢查過后,放回袋子里的時候,才發現里面還有一個小盒子。
懷著疑的心,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發現里面竟然是蕭逸初說扔了的那個白玉鐲。
原本碎幾塊的白玉鐲這會已經完全修復好了,斷口的地方用金子銜接,雖然不能修復到完好如初的樣子,但是蕭逸初有這樣的心思,趙璐弦心里一陣。
舉起鐲子,對著外面的月細細看著,車窗外的月灑在鐲子上,給鐲子籠上了一層朦朧的。
趙璐弦覺得自己眼前花了,也不知……是月,還是淚花。
“這鐲子真好看。”林瑤瑤也看到了桌子,說道,“你看上面金子做的玉蘭花,活靈活現的。”
玉蘭花,那是母親做喜歡的花,原來……他都記得。
趙璐弦的眼眶漸漸的了。
原來他說的“不欠你了”,是指這個鐲子啊。
林瑤瑤沒有發現趙璐弦的不對勁,看著趙璐弦手里的鐲子,說道,“璐弦,這鐲子是哪來的?”
這鐲子一看就價值不菲,趙璐弦活得這麼辛苦,怎麼可能有這麼貴的鐲子。
“這是我外婆留給我媽,我媽又留給我的。”趙璐弦悄悄的了眼淚,說道,“之前也不知道在哪弄丟了,是一個讓我又又恨的人幫我撿回來的。”
“又又恨?誰啊?”林瑤瑤沒心沒肺地問道。
趙璐弦不想回答林瑤瑤這個問題,把鐲子放回了盒子里,轉移了話題,“瑤瑤,今天晚上可能要辛苦你了,我得加個班,盡快把方案給趕出來了。”
“跟我你還客氣。”林瑤瑤很快就把剛才的話拋到了腦后,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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