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心頭清楚,不管有多累多苦,澈從不在面前訴說半句,他太能忍了。抱住澈,著他寬大的懷抱。
“四哥想要做什麼,其實我早已猜測出來,我唯一沒有猜出的是父皇,他險些相信了四哥的話。”
“澈,你不要在意什麼,”戰羽傾抬頭,角微微一勾,“你要知曉,父皇也是一個普通人,他也有他的缺點,咱們既然不能夠改變他,就只能忍讓,至,父皇心是好的,就夠了。”
“恩。”澈點點頭。戰羽傾說的這句話,他心頭自然也是明白的。但明白雖是明白,卻是做不到寬容大量,今日父皇如此輕易的就置了弦,讓他真是寒心了一把。他可要想個法子,不能讓弦輕易的站起來。
“更何況,你也要相信母妃。”戰羽傾角揚起狡黠的笑容,與翎貴妃雖是認識得并不長久,但是翎貴妃的為人戰羽傾卻是清楚得很,是不會輕易的讓自己吃虧的。
“你這話倒是稀奇,你為何會這樣認為?”澈挑眉,攬著戰羽傾的腰,輕聲道。
“母妃的子,你最是了解的,怎麼,要我說清麼?”戰羽傾揚起一抹笑意,道。
澈笑笑,戰羽傾的的確確是說到了點子上。他恍然大悟,著戰羽傾的臉蛋,心頭頓時豁然開朗。
“你說得沒錯,母妃是絕不會讓自己吃虧的。”
宮。
翎貴妃落淚漣漣,面對皇上的百般哄于視無睹。皇上急的在房中踱步,他也知曉今日自己這話說得過分了些,可是話已經說出口,他如何能夠收回來呢。
“妃,你要如何才能原諒朕?”皇上緩著聲音,問話道,“朕已經與你道歉了,今日是朕的不是,朕沒有相信妃你,你要如何懲罰朕都可以,但你不要再哭了,好麼?你哭得朕心都化了”
翎貴妃聽著此話,微微瞥了皇上一眼:“皇上若是真心疼臣妾,今日就不會只是讓弦兒閉門思過這麼簡單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皇上的臉驟然一寒。
翎貴妃瞧見皇上變了臉,并未擔憂,而是站起子,拭去淚道:“皇上,弦兒的心頭若是真有姐姐的位置,他今日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皇上若是相信臣妾,為何不懲罰與他?皇上這不是心頭對臣妾還有疑慮麼?以為臣妾說了假話,臣妾在皇上旁二十多年,對皇上自然是了解的。
皇上這番行為,一方面是憐憫弦兒,但皇上的憐憫對臣妾而言卻是傷害。你憐憫了弦兒,證明你也懷疑妾真的苛責了靜姐姐,只是沒有找到證據,一個掌拍不響,所以你覺得弦兒的栽贓并不是沒有理由的,對麼?”
“朕……妃你為何如此想朕?”皇上被一眼看穿了心事,心下有了幾分心虛。他的確是有些疑慮,他擔心弦兒只是因為靜皇貴妃的打擊,并非是真心想要害翎貴妃。
況且,若這些事都是他一口栽贓,他為何說出口的話如此沉著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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