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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配又跪了》 2191綠茶少主vs草包美人(19)

 沈昭慕微微張開,就在他還沒反應過來這幾個字時,池芫就展一笑,接著,大氣似的補上了后半句——

 “這件裳的料子,是江南的云錦麼?”

 不,我喜歡你這件裳的料子。

 沈昭慕這下卻是立馬聽懂了意思。

 哦,他剛都被嚇到了。

 還以為自己這演得這麼快就俘獲所謂的芳心了。

 池芫這大氣,也斬一險些以為,教主功“追”到未婚妻了。

 結果……

 看來,還是得花心心思,教主在武學上的造詣,要是能拿到哄姑娘芳心上來,就好了。

 這點,還是要學學厲北宴,能讓江湖兩大人為他先后犯糊涂。

 如果出個偉人榜,他是可以高居不下的。

 “阿芫若是喜歡,我命人給你從江南送些過來?”

 池芫便笑,面上一派溫嫻雅,“這怎麼好……”

 你送“一些”還是“億些”,低于后者這個單位的,都算你格局小了哈。

 系統:娶你,怕是要比司徒笑笑救厲北宴更散財。

 池芫:舍不得財產,套不著池芫。

 系統:唔,還押韻的。

 不愧是你,小貪財鬼。

 “斬一,記得和沈家那邊說一聲,盡快運一批上好的云錦過來。”

 沈昭慕在這方面倒是大方——反正花的是他那沒啥的爹的錢。

 沈家的錢,和他魔教教主有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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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芫還想客套一下,秦瑯忽然道,“師妹,大師兄找你。”

 啊?

 池芫看了眼秦瑯,歪頭,后者冷峻的面上,劃過一不自在,咳了聲,“我們先去找大師兄,沈主請便。”

 前一句對著池芫,還是和氣的,后一句就有些冷冰冰的不待見意味了。

 沈昭慕卻好脾氣地拱手,“阿芫去吧,我這邊不打的,你有空了,再來看我。”

 池芫:“……”

 你這話,聽得怎麼這麼怪呢?

 哦,想起來了,像極了尊位面時,那些小白臉們“妻石”言論。

 看著他,笑了笑,“好。”

 然后跟在秦瑯后,去書房找大師兄。

 一走,沈昭慕面上笑意盡落,他低聲對斬一道,“讓厲北宴再尋機會……這次,不許搞砸了。”

 他想到那個司徒笑笑,便瞇了下眼,本想說,警告厲北宴莫要為兒長壞了正事,但轉念一想,貌似,被兒長耽擱的人,是司徒笑笑。

 哦,那就不打了。

 司徒笑笑這樣的邊緣魔教教眾,他又不安排任務,隨去了。

 關鍵時候,還能作為救厲北宴這倒霉蛋的工好。

 離開盟主府的馬車上。

 “阿切——”

 厲北宴和司徒笑笑同時打了個噴嚏。

 兩人相顧無言了好一陣后,還是司徒笑笑按捺不住,主道,“你要躲我到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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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躲你。”

 厲北宴沒有看司徒笑笑的眼睛,故作吊兒郎當地聳了聳肩。

 “你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司徒笑笑看他這個樣子,就有些著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小時候還見過,你被丟棄時,是我爹撿到的你……本想將你送回岳家,可是岳家那二夫人太過分,居然又將你棄在野外……”

 這便是司徒笑笑不解的地方了,當年司徒家收養了厲北宴五年,等到岳家家主游歷回來后,爹才將厲北宴送回岳家,他離開時,分明是記得事的。

 比他小一歲都記得,為何他會全然不記得這段?

 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這些年,司徒家沒落,爹慘死歹人之手,被師父收留,一邊習武報仇,一邊找尋他的下落,得知岳家沒有好好地養育他,反而因為只手遮天的二夫人,而對他這個真正的嫡子的下落不聞不問,就當他死了一樣……

 生氣,傷心,替他難過。

 好不容易靠著妙音閣的報網找到他了,他卻已經加魔教,是個初江湖,英俊瀟灑的年郎了。

 接近他,他不拒絕,卻也不親近。

 以為他認出來了,只是不想和相認。

 但上一次見面,將他的世告知他,他卻說認錯人了,認為在欺瞞他。

 “我如今也加魔教,你還要懷疑我跟你說那些事,只是為了策反你回歸正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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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笑笑急了,每次都是這般,不論如何說,他都這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到累了。

 “厲北宴,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司徒笑笑看厲北宴還是那副不以為意的態度,便氣了,臉都氣紅了。

 看著一向在他面前打扮得鮮亮麗,前呼后擁的妙音閣閣主司徒笑笑,如今不僅不是閣主,沒了妙音閣弟子的簇擁,甚至連上僅剩的錢財和首飾都拿出來,就為了贖他出來。

 厲北宴心下不是不容,但他發現他沒有辦法多,他像是看著別人的經歷,聽著別人在被司徒笑笑這般珍重在意似的。

 扯了扯角,他笑笑,“司徒姑娘,你說的這些,我聽見了也都知道了,沒事的話,要不,咱們就在此別過?”

 他抱拳,試探地說著后,又在司徒笑笑快氣死了的表中,補充道,“至于姑娘今日為了搭救我所賠進去的銀錢首飾,等改明兒我去錢莊取出我的存錢,加倍還給姑娘。”

 見司徒笑笑瞪著他,似乎更生氣了,他咳了聲,無奈地鼻子。

 “姑娘,天涯何無芳草,何必單我這狗尾草呢,你說是不是?山水有相逢,姑娘,魔教的渾水不好蹚,你不如還是回你的妙音閣,當你的閣主逍遙快活……”

 “厲北宴!”

 司徒笑笑快氣哭了,紅著眼睛瞪著他,“你太討厭了!”

 憋了半天,最狠的話也只有這幾個字,指著車簾,“你走,我再也不會纏著你了!”

 明明說狠話的是,但紅著眼眶的人也是

 車簾掀起一瞬又落下,車,很快便沒有了厲北宴的蹤影。

 他來去無蹤,不管多努力,想追趕他的腳步,都那麼難。

 更別說讓他記起,跟走了。

 司徒笑笑抹了幾下眼睛,回了眼淚。

 “姑娘,那厲北宴如此不知好歹,我們要不要……”

 “回武安城。”

 司徒笑笑卻平息了怒氣,冷靜了下來,厲北宴不會閑的沒事做跑去盟主府鬧著玩的,一定是魔教給的重要任務。

 說著不想理他,但也不會看著他找死。

 厲北宴,等武安城的事結束,我便再也不管你了。

 司徒笑笑咬著,又一次,心底暗暗下著決定。

 追逐他太久,也該歇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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