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沒轍了,壯著膽子仰頭看著厲彥南:“好吧,我告訴你,就是因為他!”
“果然是!”厲彥南臉上又沉了幾分,“最好一次說清楚。”
“我那天說了,我覺得要是能把韓總裁發展男朋友,以后就高枕無憂了,但是厲總因為公司的合作,限制我跟韓總來往,讓我失去了這個好機會,我自然是有緒的。”紫蘇一本正經地說著口是心非的話。
“真是養不的白眼狼,厲家培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你覺得韓亦軒能比厲家更有錢有背景?”厲彥南的自尊,讓他無法開口讓紫蘇對比他和韓亦軒,只能把厲家的名頭抬出來。
紫蘇連番被厲彥南貶損不恩,心里難之極,卻裝作若無其事:“厲總說得不錯,韓總未必比你價更高,可關鍵是,你這邊已經確定沒希了,如你所說,我要什麼沒什麼,我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了十幾年都不來電,難道我還能指石頭開出花來?做人要懂得變通。剛好韓總那邊有學校的分在,而且他主跟我要了電話,還打過來,就表示說,我可以試著爭取一下。”
“你倒是很會見風使舵,但你這樣想,就不覺得愧對厲家其他人嗎?”厲彥南極力克制著緒。
紫蘇心頭了,一時講不出話來。
雖然剛剛說的都是假話,可要是傳到姜蕓和厲心怡那里去了,們一定比厲彥南還痛心疾首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厲彥南突然撤,頭也不回地走出電梯去。
紫蘇驚覺電梯已經到了,也跟著走出去,心神恍惚。
外面有不人對著他們探頭探腦,但這時候本沒心理會。
那些人,有一部分是同一個樓層,看到紫蘇被厲彥南拉進電梯,滿懷猜測的員工,另外一部分則是知道新聞想看熱鬧的,他們都在外面候著,想等事的進展,現在看到兩人的狀態,越發浮想聯翩。
很顯然,他們是吵架了。
那拉拉扯扯的狀態,不會是公事。要是公事,厲彥南要麼在辦公室批評,要麼通報。
能為私事吵架的,只能扯上男關系了,何況,還有人傳厲彥南喊紫蘇一起回家。
厲彥南跟紫蘇一離開寫字樓,看熱鬧的人們馬上議論開了,懷疑紫蘇被厲彥南包養了。
第二天,關于紫蘇跟厲彥南有不正當男關系的流言在厲風部不脛而走,還有一組厲彥南在地下停車場車咚紫蘇的圖片在公司網瘋狂傳播。
紫蘇上午看到照片,回想起那天的經過,傻了眼。
一時猜不是誰拍的,這時候發出來又是什麼居心。
因為昨天跟厲彥南的激烈爭吵,傾向于懷疑是厲彥南做的。他為了報復,為了給四面樹敵,為了讓備輿論困擾,甚至為了讓沒有機會接別的男人......。
畢竟,都說是厲彥南包養的人了,哪個男人還敢來招惹?
就連財務部那個遇上總是靦腆地朝著笑的小會計,一個才畢業的小鮮,現在看到,都趕繞道。
紫蘇最生氣的,卻是名譽被詆毀。
最近跟厲彥南手的經驗告訴,跟厲彥南難以通功,想到了向厲心怡求助。
“日理萬機的蘇大書主給我打個電話,真是難得。”厲心怡接起電話就開始調侃。
紫蘇平時確實很跟人通電話和際,業余時間都用到連載漫畫上了,也不怪厲心怡打趣。
也因為忙,紫蘇習慣了跟人說話直奔主題:“心怡,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讓你幫我出個主意。”
“怎麼了?你一向都很有主見的,什麼事你解決不了?是不是跟我哥有關?”
“是有一定關系。”
“是不是通過這段時間的接,發現我哥還不錯,心了,然后......”
“不是的。”紫蘇不等厲心怡說完就否決了的話,隨后又覺得有點愧疚不安,看得出來,厲心怡還是很希能嫁給厲彥南的,“對不起,事跟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厲心怡稍稍顯得有點興致缺缺:“那是怎麼了?”
“公司最近跟韓新集團合作,那邊的總裁韓亦軒跟我是大學校友......”紫蘇大概講了厲彥南忌諱韓亦軒,并對種種難以理解的要求,然后說出自己的,“我覺得這點上跟你哥哥真的難以通,好像我怎麼做他都不滿意。”
“你傻呀!”厲心怡在那邊大笑出聲,“對于敵,自然是要盡力打,一點不給機會的。”
“心怡,你在說什麼呀?”紫蘇一時沒有明白厲心怡的意思,只當思維跳了,甚至懷疑在跟邊的人說話,而不是回。
厲心怡認真地解釋了一遍:“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哥哥是吃醋了,假公濟私,阻斷你跟韓亦軒接。”
“吃醋.......”紫蘇覺得這個字眼好陌生。
回想著厲彥南從在丹頓餐廳到昨天電梯里找麻煩的經過,腦袋里有點混沌不清了。
但還是覺得,厲彥南那麼高高在上,吃醋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他上呢?
而且,自己跟韓亦軒什麼都沒做啊,前后就說過幾句話!
“我覺得我的分析應該沒問題,你該相信,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厲心怡的話打斷了紫蘇的思緒,在跟強調了這點后,額外又補充道,“有件事你大概還不知道吧?”
紫蘇心頭一跳:“什麼事?”
“還記得你上次在廣場差點出車禍的事嗎?就是我介紹人跟你相親那天。”厲心怡提示道。
紫蘇忘了厲心怡本看不到自己這邊,下意識地一邊點頭一邊回想著:“記得啊。你是不是要說你哥哥很著急,打電話找你說這事,后來又出去找我?這些事你之前已經說過了,他那也是因為有一定愧疚吧,畢竟起因在他,我要是出事了,他心里也過不去。”
“不是這個,我說的事,也是前兩天才聽章揚說起,你應該還不知道。”厲心怡馬上否定。
“那你快說吧。”紫蘇心頭有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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