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瑾進京意味著危險,這是他們心里都清楚的一個事實。
雖然有攝政王,但謀詭計無不在,誰也無法確保萬無一失。而倘若夜紅綾跟家的易已經結束,那麼懷瑾的事不會再干涉參與。
懷瑾生死如何,都跟沒有任何關系。
可他們剛剛在書房談好了合作事宜。
合作雖尚未開始,但目前來說雙方已算是達了彼此互惠互利的協議,夜紅綾對珩父子的為人也算是信任,因此對他提出的一起進京這個建議沒什麼意見。
夜紅綾跟家合作的細節復雜,其中牽扯諸多利益分配,但明面上來說,目前最重要的是要保證懷瑾的安全——珩眼下只相信凌公子和他的侍衛綾墨。
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生出依賴時,不管這種依賴是基于哪個方面考慮,都足以說明其中的信任。
所以也可以說,珩對凌公子的為人也同樣是信任有加的。
于是當晚他便命人準備了兩輛豪華的馬車,服、干糧、銀票都準備齊全,凌公子跟他的隨從綾墨同乘一輛車,懷瑾帶了一個小廝伺候起居。
珩親自挑選了家護衛近百人保護大爺的安全,予熙也跟著一道去。
“從渭城到帝京兩日時間便達,你們路上小心。”
“爹放心吧,京中有攝政王,我邊有凌公子和予熙,不會有事的。”懷瑾說著,冷冷一笑,聲音低到幾不可聞,“比起在攝政王眼皮子下要我的命,我寧愿相信小皇帝只是想確認我的毒是不是真的解了。畢竟眼下他尚未真正掌握攝政大權,還不至于蠢到再次對我手。”
若說第一次是疏忽,那麼這一次不止懷瑾自己會小心,攝政王榮威也同樣不會再掉以輕心,讓小皇帝有暗算他的機會。
除非榮麟當真蠢到無可救藥,敢在攝政王眼皮子底下不計后果地第二次手,否則這次懷瑾進京應該沒什麼太大的兇險。
“確認你解了毒之后定要更加小心。”珩淡道:“尤其是凌公子,千萬別讓小皇帝知道是他給你解的毒。”
小皇帝固然不敢再輕易對懷瑾下手,可凌公子解了懷瑾的毒,就等于是破壞了他的計劃——可想而知,他會如何對付凌公子。
君心難測,君威不可冒犯。
凌公子壞了小皇帝的計劃,他定然懷恨在心,以一國之君的權力對付一個人——就算這個人如何厲害,也必須小心謹慎。
所以凌公子的份絕不能讓皇帝知道。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爹放心。”懷瑾斂眸,語氣微沉,“我會想辦法應付,不會讓凌公子陷危險。”
珩點頭。
懷瑾很快上了馬車,吩咐啟程。
相比起白天艷高照,夜間趕路顯然要涼快很多,加快速度走上一夜,待早上天亮就可以抵達鹿城落腳休息。
夜紅綾安靜地斜倚在馬車的榻上看書,車頂四個角上夜明珠散發出明亮和的,照得車一片亮堂。
車廂中間的小幾上擺放著新鮮的瓜果和茶點,澤喜人得。
夜紅綾目微抬,看向盤膝坐在車廂地毯上的綾墨,視線定格在他臉上片刻,淡淡道:“你臉上這個多久洗一次?”
聽到夜紅綾問話,綾墨下意識地翻跪倒:“回稟主人,七天。”
七天?
夜紅綾暗自算了下日子,眉頭微皺:“明天是不是就超過七天了?”
他們六月初一抵達渭城,明天六月初五,而綾墨臉上易容的東西卻是在五月二十七就涂上的……
“回稟主人,延遲一天無妨。”綾墨道,“不會有什麼傷害,請主人放心。”
頓了一下,補充一句:“這個是無毒的。”
夜紅綾聞言,不發一語地盯著他的臉又看了片刻,須臾,漫不經心地點頭:“明天早上洗掉。”
綾墨抿:“可是屬下還要保護主人。”
夜紅綾沒理他。
于是綾墨明了,主人這不是在跟他商議。
“是。”他抿了抿,恭敬地應下,“屬下明天再去做一個相似的人皮面。”
“不用。”夜紅綾語氣淡漠,“明天會休息一天,你不用出現在人前。”
綾墨沉默一瞬,恭敬應下:“是。”
話音落下,車又恢復了平靜。
易容這個東西夜紅綾沒用過,但知道用尋常的清水都洗不掉的東西定然不會是什麼好。人的長期覆蓋在這些東西下面,若說沒有一點影響,并不相信。
但影衛做的就是這一行,什麼時候需要扮演什麼角,需要用什麼樣的方式藏自己的份,都是他們必須學會的技能。
夜紅綾沒有菩薩心腸,也不會不合時宜地表現不該有的心大度,但綾墨是目前為止用得最順手也最信任的影衛。為了避免他因為不正確的生活習慣而導致出現不可逆轉的損傷,在況允許的時候,會盡可能地替他預防一些不必要的傷害。
比如他一直吃冷食而得了嚴重胃疾的習慣。
比如夜間總是藏在房梁上,無法避免地會使到寒氣侵襲,以及長期缺乏睡眠而使急速退化,甚至是促直接死亡的后果。
再比如此刻這易容藥長期留在臉上,可能會導致毒素進里,引發一些不可預料的后果。
……
夜間趕路速度很快,輕松甩掉了兩批前來追擊的人馬。若非有兩輛馬車稍微拖慢了行程,他們的速度會更快。
次日天亮之前一行人進了城,在鹿城一家含山別院大門外停了下來。
“凌公子。”懷瑾下了馬車,剛好看到夜紅綾也從馬車上走了出來,淡淡一笑,“這是家別院,我們進去休息一天,晚上再繼續趕路。”
夜紅綾沒說話,跟懷瑾一道往大門里走去。
懷瑾邊走邊低聲道:“晚上趕路時委屈凌公子跟綾墨侍衛都扮作我的護衛,等到了帝京,我把凌公子安排住在攝政王府,然后自己去見面圣,這樣便不用泄了凌公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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