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陛下居然懷了個男寵的孩子?
大臣們不淡定了,于是個個拳掌開始徹查這個男寵的份,宗親王府、權貴相府、各大世家暗中都派人開始底,每天派出去的人不知多。
還別說,人多好辦事。
就真的讓人查出來一點蛛馬跡了。
約莫查了十來天之后,有人私下里稟報:“這個男寵名為綾墨,曾是護國公主邊的影衛。”
影衛?
得到線索的皇族宗親老王爺暗自思索,怪不得他手那麼厲害,連太后邊的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又過了幾天,上丞相邊有人稟報:“這個男寵名為容修,是皇以前在外面認識的人,似乎跟南齊皇室有關。”
以前在外面認識的人?
容修?
相府一黨的大臣們著下沉思,忽然心頭微凜,南齊不就是容氏皇族嗎?
這麼說來,這個男寵來歷還高?
可東齊眼下正在跟南齊在打仗,而且南齊皇族這些年來本就日漸沒落,就算他真是皇族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也就封個皇夫當當。
皇陛下若要選秀,以帝京權貴家公子們的世背景,絕對比遠在南齊的容修要顯赫得多,畢竟遠水救不了近火,他若是在皇的后宮里出點什麼事,以南齊如今自顧不暇的境,大概也救不了他。
大臣們這麼一想,心頭頓時了不顧忌。
九月初,秋闈開始了。
炎熱的夏季慢慢過去,天氣轉為涼爽。
大臣們在朝上勸諫陛下選秀充盈后宮。
彼時,作為皇陛下腹中孩子父親的容修在聽到一聲聲勸諫之后,滿腦子懵。
選秀?
目落在他家皇隆起的腹部,他很想問問,你們眼睛都瞎了嗎?
讓著大肚子的皇陛下選皇夫?
不知道哪個心大的貴公子愿意進宮給皇當便宜后爹,兼職爹哄孩子?
男尊卑的制度由來已久,他以為這些大臣們對皇當政這個事實還需要適應一段世間,關于選秀這個,子們都習慣甚至期待著能進宮服侍皇上。
因為們骨子里早已接了男人三妻四妾,愿意跟其他子共侍一夫。
可男人們呢?
他們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對人頤指氣使,習慣了讓人待在宅,也習慣了家中妻妾以他們為天——
然而突然有一天,讓他們一群大男人去同侍一個子?
容修很想問問朝中這些大臣們,你們口口聲聲勸皇陛下選秀,那麼試問一下,有誰愿意把家中嫡子送進宮當皇的皇夫?
來,現在就可以找畫師來,把各家公子的畫像畫下來呈到皇陛下面前,任由皇一個個甄選?
容修恨恨地想著,并暗地記下勸諫勸得比較激烈的大臣,心里思索著該有什麼罪名把他逐出朝堂?
不過好在皇陛下似乎看出了某位醋意大發的人心里的想法,態度冷漠而強地拒絕了選秀的提議,并道:“朕初登大寶,應當把力都放在治理江山上,讓天下安定,子民生活安穩。個人之事以后再說。”
果然地駁回了這個這道諫言。
而作為回報,甫一回到寢宮,某位大型狼崽子就把皇陛下抱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放到龍榻上這樣那樣——因為太醫說了,孩子過了前三個月危險期之后,咳,魚水之歡可以適當,但不能要激烈。
好吧,容修不激烈,很溫地把他最的皇陛下了三遍,作比起以前的確要溫多了,克制著不敢太做太劇烈以及一些高難度的作,怕傷到夜紅綾肚子里的孩子。
完事之后,醋意極大的皇夫大人緒平復了一些,摟著皇陛下抱怨:“這些大臣們太討厭了,整日選秀選秀,不做正事,凈把眼睛盯在皇陛下的后宮里,無聊不無聊?”
的確無聊的。
夜紅綾安靜地躺在床上,不自覺地手著自己的腹部,著一個小生命在這里孕育長大,心里其實也新奇的。
不過關于后宮的事,語氣很平淡:“我不會選旁人進宮。”
容修當然知道不會選旁人進宮。
雖以前說過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夫,可那到底只是說說,這樣的子,若說在沒有遇上他之前,三宮六院還真不算什麼。
男人能做的事,統統可以做到。
只是現在喜歡上了一個人,上了一個人,心里便裝不下其他的人——無關男,只關乎心里是否足夠。
就如同軒轅容修,不同樣是做了一個放棄后宮的帝王?
“不過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夠。”容修側,手把攬在懷里,“我得讓他們從此以后不敢再提選皇夫一事。”
夜紅綾抬眸,沉默地盯著他看了片刻:“你想怎麼做?”
“還是最后的一個份沒暴。”容修親了親的臉,“我覺得是時候讓他們吃上一驚了。”
沒錯。
最近幾次份的暴就是容修故意的,故意讓他們查出自己的來歷。
雖說他對男寵份一點也不介意,但“皇陛下懷了男寵的孩子”這句話,不管對夜紅綾還是對肚子里的孩子,都沒什麼好。
所以他需要盡早正名。
之前一直沒暴自己南圣天子的份,是擔心被人利用這層份編造什麼不利的流言,畢竟之前三皇子被廢被殺,就是因為跟東齊皇帝勾結。
容修不愿意被人抓著夜紅綾的把柄。
但現在沒關系了,南圣跟穆國已經結姻親,兩國了永世好的親戚,且他們已經了夫妻,孩子都有了。
穆國大臣們就算活膩味了,也不敢冒著得罪南圣的風險再去惹夜紅綾不快。
于是又過了幾日。
大臣們派出去的人手陸陸續續全部回來之后,又帶回來一個消息,說皇陛下邊的男寵其實就是南圣一直以來神莫測的皇帝陛下。
這個消息一出,立即引起極大的震,幾乎讓人不敢置信。
所有得到這個消息的大臣們都震驚了:“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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