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可韻暗想,娜不是你的心,而是我的。
然,終究隻敢在心裏抱怨,並不敢在上當麵頂撞。
楊柳兒知道表妹的格,有事兒藏不住,滿肚子的怨氣全都寫在了臉上,也知道表妹一直就對林瀟當代言人的事耿耿於懷,甚至還不惜以抹黑的手段來阻止這件事。
正好,趁這個機會,也想讓表妹看清楚勢,不要妄自做主。
“可韻,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後做了些什麽,我早就跟你說過,林瀟當娜的代言人是早就計劃好的事,你何必搞破壞?”
潘可韻心虛,“我……我哪有……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聽不懂?在我麵前還裝什麽?你看,本來林瀟的形象勵誌的,正符合娜的品牌形象,你搞了那麽多的事,把林瀟的名聲搞臭了,不就等於把娜的名聲搞臭了嗎?”
“什麽?”潘可韻大吃一驚,怎麽倒打一耙了呢?
“林瀟的料不是你還有誰?當然,我們在林瀟的麵前必須要引導,是林渝的料,明白嗎?”
潘可韻的腦筋轉不過彎來,還是太了,想象不到表姐的那些暗的算計。
想的是,既然表姐知道是料者,豈不得把罵得狗噴頭?可是,表姐好像也沒多生氣啊。
“林瀟和林渝相半年都相安無事,我正苦惱怎麽挑撥一下們的關係呢,你那料得真好,就是要讓林瀟嚐到被打的滋味,才會崛起。”
“……”潘可韻早就蒙圈了,還誇我?
楊柳兒看一臉懵的樣子,又說:“坐下吧,我好好跟你說說。”
潘可韻坐了下來,不知不覺中,已經忘記了自己過來找表姐的目的,思維全被表姐帶著走了。
“我和林瀟合作,目的就是對付林渝,林瀟那個蠢貨始終不明白自己的定位,看到名有,還真以為自己能夠當明星大紅大紫呢。你料,正好讓看清楚自己的定位,免得虛榮心膨脹得把我們的合作都忘記。”
潘可韻聽著怪怪的,頓時有一種被利用的覺。
盡管所料的事都是真事,但好歹也是在人家背後捅刀子,多有些良心不安,後來再看到林瀟在總決賽上落淚離場,當時有一種說不出的疚。
當時心裏就在想,娜這個品牌就像的孩子一樣,絕對不能讓林瀟這種人為的孩子代言。可是又說服不了表姐,隻能料林瀟,隻要進不了前三,也就失去了當娜代言人的機會。
現在想來,還是太單純了。
原來,表姐注重的並不是娜這個品牌的聲譽如何,而是們的計劃。
為了們的計劃,表姐可以不顧娜的名聲,更不用顧忌林瀟的風評,隻要自己的人設和口碑不倒就行了。
說到底,潘可韻這些年跟在楊柳兒的邊,的算計沒有學到髓,但的心思還能猜到一些,楊柳兒就是那種表裏不一,說一套做一套的人。
“表姐,你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對付完了林渝之後呢?且不說東君哥哥會不會中計吧,就算他們離婚了,東君哥哥也隻有一個人,你和林瀟,難道還要把他劈兩半不?”
提到顧東君,楊柳兒的臉終於有了變化,不再像之前那樣平緩和了。
“表姐,你為什麽這麽執著,林瀟是瘋子,難道你也瘋了嗎?就算……就算東君哥哥離婚了,他也有好多選擇,他如果以後不再結婚,那你們現在做的這些有什麽意義呢?”
這麽做有什麽意義楊柳兒沒有想過,隻知道,如果不是林渝橫刀奪,現在在顧東君邊相夫教子的顧太太,應該是。
想,大概,也瘋了吧,一個人無聊瘋了,一個人,寂寞瘋了。
這樣想著,楊柳兒收了收哀傷的表,臉上重新揚起了明的笑容,隻是這笑容之中夾雜了一疲憊和空虛。
“難道隻是為了顧東君嗎?”楊柳兒忽然反問道,“我當年事業如日中天,現在連複出都沒有機會,為什麽,還不是拜林淺和林渝所賜?們憑什麽擁有幸福滿的家庭,們憑什麽擁有屹立不倒的事業,而我,隻能坐在基金會這個空殼子裏自欺欺人?”
潘可韻沉默不語,曾經,也因為表姐的這些遭遇而憤憤不平,一見到林淺或是林渝,就想衝過去為表姐出氣,但是現在想來,自己那時候可真是年無知,表姐隻不過是把當槍使而已。
“林淺林渝姐妹兩和我們作對,你就這麽寬宏大量不跟們計較?要知道,人都是會得寸進尺的,你今天忍讓了,明天們會做更加過分的事,我教你的你都忘了?娜婚紗你不想要了?”
潘可韻正燃起的正義之火,被楊柳兒最後這句充滿暗示的話語給澆滅了,誰有錢誰就是老大,至現在是。
“你記住,林瀟的黑料不是你料的那些,我手裏還有很多,但是,如果你下次要料,你最好提前跟我打好招呼,聽見沒有?”
潘可韻乖乖點頭,“聽到了。”
然後,抱著一種討好的口吻,說道:“我的客戶,就是寧願支付違約金也要取消訂單的那位胡小姐,的公公和林瀟有過一,被婆婆捉住了,有照片有視頻,親口跟我說的。”
楊柳兒輕蔑地一笑,如果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也不屑與林瀟這種人合作,“我手裏也有不類似的,林瀟太好使了,不利用一下很可惜,你明白嗎?隻要留林瀟在邊,就等於你手握著一把槍,你讓什麽時候開槍,就開槍,你讓對誰開槍,就對誰開槍,這樣聽話的人,當然要拉攏過來。”
“那你不擔心把槍口對著你開嗎?”
楊柳兒冷笑一下,“嗬,沒這個能力,更沒這個腦子。”
也是,就林瀟那腦子,也隻配被人玩弄和利用了。
“心裏還堵嗎?順暢了嗎?”
“我……”
“還有什麽疑問?”
“我希這些事不要影響到娜。”
“你的擔心我明白,但是可韻,你要這樣想,有爭議才會拔高知名度,就像當明星一樣,外界不會管你是怎麽紅的,隻會管你紅不紅,你紅你就是搖錢樹,你糊,你就什麽都不是,明白了嗎?”
潘可韻啞口無言,隻能默默地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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