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了門進去。
房子大概有兩百平,空間很大,是裝修,但好似沒有人住過,什麼都是嶄新的。
“這是新房子?”白芷張了一番,問北檸。
“呃……”北檸撥了撥自己的頭發,“是啊,這是我朋友父母給他準備的房子,就剛裝修不久,想要讓他結婚用的,結果他分手了,一氣之下就去國外了,怕睹思人,就想要讓我把房子租出去。”
“可這里也太大了,租金不菲吧?”
“沒事,我打小就認識的朋友,他就是想要找人呢,幫忙這里打掃,省得請阿姨,一個月也貴的,然后他如果回國的話,就偶爾來這里住一下,留一個房間給他就行了,一般是不回來的。”北檸若有其事地說著。
白芷在這個房子里轉悠著,看了一下房子的擺設。
整個房子是簡約的裝修風格,以原木調為主,白為主要拼接,讓人回歸自然,眼舒服。
白芷走了主臥,很奇怪的是飄窗上有一個藤蔓編織的小窩。
“北北,你朋友養寵嗎?”
“啊?沒有養,你想要養也可以的,他不會介意的。”北檸接話。
白芷走到了飄窗那邊,看著上面的小窩,忽然想到,曾經也同沈商陸談起過未來的打算,說過喜歡照下來,房間里有一可以屬于白果,白果可以在上面玩鬧。
從老宅出來,白果也被接回了老宅,忽然有點想念它了。
像是客廳的臺上,木質的小圓桌上,擺放著青瓷的茶,“你說以后,我們在家里擺上一張桌子,點上檀香,我煮茶,你坐在這里看書,好不好?”眼前盡是當時和沈商陸描繪的好愿景。
明明想好了要放手,不再去想他了。
可心卻那麼不自覺。
是這里讓太有代,還是心里留有了太多的影子。
北檸看著出神,拉了拉:“你怎麼了,心事重重的?”
“沒事。”白芷搖搖頭。
并未提及分手以及沈商陸,北檸也不多說,讓就這麼翻過一頁也好,能重新開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那房子呢,你看著怎麼樣?”北檸擺了擺手,“如果你覺得還能湊活的話,就租這里吧,這個小區安保設施比較高,環境也還能過得去,去學校也還算方便。”
“超出我的預期了,但是租金你問下,我怕我是租不起,我已經想過了,除了學校的學業之外,我會去社區醫院,先兼職工作一段時間,做護工也好,反正做什麼都行,維持生活開支。”
“干嘛這麼拼?”北檸似乎從小都不在拼上掛鉤,所以婚后,有自己的工作,但還是足夠懶散自在。
正如的一頭短發一樣,灑。
“因為我只有自己了,北北,你說的一直都很對,我之前把我自己丟了,現在找回來,希為時不晚。”白芷做出了努力。
北檸握住了的手:“我沒開口,不代表我不懂你,和棲棲一樣,你有我呢。”
“我知道。”白芷抱住了北檸。
“反而我現在想通了,也就自在了,雖然現在還要舐傷口,但我想手愈合期總有那麼一段時間,等愈合了,我就完好無損了。”白芷告訴,也告訴自己。
北檸點了點頭,松開了的人,著認真地說道:“你比我想象中勇敢很多,其實吧,談一段,能讓彼此長,也好的,至不會后悔。”
“我和他的一切我都沒有后悔,包括沒有后悔分開,我沒有怪過他,我也有不好的地方。”
“真的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北北,不提了,我現在就想要好好念書。”
北檸想了想:“也就棲棲不在,我才說的,他過得也不好。”
“會過去的,我關注了他這麼多年,現在已經不用關注了,心里輕松了不。”白芷聳了聳肩膀。
北檸看得出來,做了很大的思想工作。
也沒法子了,只能支持。
“這才是白白麼,好了,我回頭去問下租金,發你微信,你覺得可以的話,就住下來,我把鑰匙先給你,等棲棲放假,就和你一起來這里打掃一下。”北檸給安排妥當。
白芷和北檸就從這個房子里離開。
晚上的時候,白芷就收到北檸的微信,說是房東聽到是北檸的好朋友,就特別友價,一個月八百塊的租金。
白芷都不敢相信,那麼大的房子,地段也好,怎麼會這麼便宜。
林棲棲在一旁就說了:“便宜還不好啊,你也不用力大,北北的朋友出手都大方,不在乎那幾個錢,你想啊,你天天打掃,請個阿姨都要三千,他不虧的。”
當即就答應了北檸,并且先自了三個月的房租過去。
其實的行李都在沈家老宅,林棲棲這里也沒有什麼,既然已經決定了,也該要去面對沈家的人,手里的手鐲也該要還給沈。
不該欠著了。
“棲棲,你陪我回去沈家一趟吧。”
“好,我陪你去。”林棲棲答應。
是晚上過去的,趁著沈商陸人也不在老宅。
沈蘊和沈都在家里,想必也知道了詳,見來了,還是很高興,沈拉著:“白芷,姑姑知道商陸有錯,原諒他好嗎?”
“對不起,我已經做好了決定了,我今天過來就想要把我的東西帶走。”白芷垂下了眼眸。
沈蘊為這件事,把沈商陸從頭到尾罵了遍,讓他沒有勸回白芷,連沈家門都不要進來,否則他見一次打一次。
“白芷,你在連城也沒有家,不管商陸如何,我老頭子說過的話,還是沒有變過,這里你還是繼續住著。”沈蘊發話了。
白芷鞠了躬:“沈大夫,對不起,讓你們難過了,我已經找好了住的地方,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一個稱呼,已經將一切都歸回了原點。
沈蘊明白。
白芷將手上的鐲子放紅錦袋里,遞給了沈:“這是您給兒媳婦的,既然我不是了,就不敢繼續戴著,謝謝你們一直對我的照顧。”
“這孩子,我怎麼就看著難過。”沈了。
白芷去樓上將的行李收拾好了,搬下來,和沈蘊以及沈道別后,從沈家老宅走,的腳走出了院子。
就聽到狗吠。
回過頭,蹲在地上,把沖過來的白果抱在了懷里:“對不起,我沒辦法把你帶走,留在這里陪著沈大夫。”
看向了這個宅子,來時,以為這里是家,走時,才知道不過就是個驛站,林棲棲拉住了的手,推著行李箱,坐上了出租車離開。
白的寶馬車的車窗慢慢合上,沈商陸坐在了車里,著走的背影,這幾天沒有見了,他差點從車里沖出來,但最后他沒有,只在這里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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