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居高位者,尤其是絕頂聰明的人,總是會有一致共同點。
就比如斐云榮,此時和秦游漫步在月之下,同樣提出了一種極為耗時的解決方案,教育問題,分門別類的教育問題。
斐云榮和秦老大唯一不同的是,前者是自己想出來的,后者是因為一個老太監的胡咧咧。
“四書五經,是士族本,就如同拼音,這種學識不可放棄。”
斐云榮一手牽著秦游,一手牽著到點出來溜溜減的烏月錐,若有所思的繼續說道:“就如書院這般,學以致用,以學以致用為重,學刑名的學子,可去刑部觀政,而非是吏部、戶部、工部、兵部、禮部等其他衙署。”
秦游本來就是這種教育制的產,怎麼會不懂斐云榮所說的。
航空學院學習開飛機的,總不能畢業去開手扶拖拉機吧,專業也不對口啊。
現在的四書五經,不是說不好,而是目的,去看這些書的目的。
開卷有益,甭管是什麼書,哪怕是本子,總是有益的,還是看人,以及看讀書的目的,如果是目的不純,或者人有問題,哪怕他看李磊和韓梅梅都能心生齷齪的思想。
秦游好歹也是書院的山長,多多還是了解過一些的。
就比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不同的人,不同的理解,從這一句話就能
會人們在自然法則中找到做人的道理。
秦游以前對這些書就沒任何好,總覺得就是儒家倫理那一套,都算是傳統文化中的糟粕了。
可后來經歷的事多了,懂的多了,發現并不是如此。
還是拿開飛機或者手扶拖拉機舉例。
書里沒教你怎麼開,但是告訴應該怎麼學,各種經典的句子來鞭策你,提高你的修養、涵、心靈,你得學啊,得支棱,得賣力氣,得嗷嗷的努力啊。
想開手扶拖拉機,那你就研究,天天不睡覺,天天研究怎麼開,努力,刻苦,加油,棒棒噠,你看那個誰家的小誰,為了學拖拉機,市值八百億的公司批發價賣了,賣了二十八,就是為了學開拖拉機,這是榜樣啊。
大致就是這麼個意思,不太準確的來講,這些書是教導怎麼做人做事,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可問題是,事是這麼個事,你努力學習開拖拉機,卻沒講解拖拉機的原理和構造,讓你支棱讓你學,用個錘子學?
最糟糕的是,現在這世道就是人們拿這些書和理論當一種標桿,做人,為,做人上上,當上,也正是因為如此,這些書變了一種武,一種工,失去了本來的意義。
“以儒學為基礎,不下死力氣,主要學別的專業…”
秦游找了個涼亭坐了下來,喃喃道:“問
題是這就涉及到科考了,科考過不去,怎麼為,想要過科考,就得死記背寫八,這樣就耗費了在書院中大部分的時間。”
斐云榮拍了拍烏月錐的大腦袋,讓它自己遛自己去,隨即坐在了秦游的邊。
知道秦游在思考,沒有出聲干擾。
其實秦游之所以沒在議政殿中提出解決辦法,不是說他這個穿越者是充話費送的,而是牽扯的問題太多太多了。
斐云榮說的,他何嘗沒想過。
現在書院搞的就是這套,將四書五經和八當了一種進的手段,填鴨式的教育只是為了科考考取好名次,真正教授的,實際上是其他專業。
墨家子弟也沒怎麼讀四書五經,現在一樣都有。
問題是他們都是行業英,并且遇到了秦游。
那其他人呢,他們敢不敢像書院學子這樣,無條件的接廖文之和秦游的安排?
“專業”二字,包羅萬象,又要開多學科,科舉又要分多類,能夠參加科考的,大多出自世家門閥,這些人,會支持這件事嗎?
改變整個教育系,科考系統,人們固有的觀念,難,難如上青天,難如國足世界杯奪冠。
嘆了口氣,秦游說道:“也不知道秦老大明天和臣子們如何商議,不管怎麼說,至君臣重視這件事了。”
“明日你不參朝嗎?
”
“不,我只負責提出問題,不負責解決問題。”秦游苦笑了一聲:“而且就算我提出解決方案,他們也不會采納的,他們是決策者,也是執行人,我沒有參加過政務,所以他們比我更有經驗,如果我去指點江山一番,有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嫌疑。”
斐云榮站起,坐在了秦游的上,環繞著秦游的脖頸笑道:“你總是在不經意間變的更加穩重。”
秦游聳了聳肩。
不是一碼事,鄙夷那些臣子是鄙夷,可他也很清楚,自己很多地方還不如他們呢。
秦游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鍵盤俠,一種是專家。
而兩者的共同點就是只靠,世間萬萬事在他們里,就倆字,簡單,所有事都很簡單,在他們里無比的簡單,可實際上真讓他們去做的話,還不如他們眼中那些飯桶和廢。
而且歷史上太多太多的事實證明,當一個人提出了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困難時,大家解決不了困難,最后就把提出困難的人給解決了。
秦游不想被解決,所以只是提出問題來,讓大家重視,這已經是很難的事了,如果他再用一種讓大家更加為難的方法去迫大家實施,無論是他還是寒山書院,都會面臨一個極為危險的境地。
“你有辦法,一直都有辦法,對嗎?”斐云榮正問道:“只是不愿意施手為
之,是有顧慮麼。”
“是的,我想改革,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所以…”
在斐云榮面前,秦游不需要掩飾,掩飾自己的畏懼或者懦弱。
“所以我希君臣們來做這件事,比如改革。”
“改革…”
斐云榮低聲重復了兩遍這個詞,微微搖了搖頭。
“改革二字出自易經,澤火革,上為堅金裂缺下為,火克金,卻不是乾金,裂缺熔毀,毀傷,革,意為剝皮,有發為皮,無發為革,改,是為目的,革是為手段,革舊立新,商周至今,從未存在過溫和的改革,改革之人,下場…”
秦游笑了:“你還懂這個呢?”
斐云榮一副言又止的模樣,最終化為一聲嘆息。
“此事,假他人之手,便是君臣同力,也未必能做,在我所知的人中,我只信你,信你可將此事做,可我卻知,此事千難萬險,便是比東海平還要更為兇險,我…我不希你去做。”
秦游摟住了斐云榮,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去做,讓秦老大拿出方案,讓臣子們去做。”
斐云榮再次一聲嘆息。
比任何人都了解秦游。
這件事,要麼,無人去做,最后秦游來做,要麼,其他人做不好,還是秦游罵罵咧咧的去做,這人,一輩子都在做著吃力不討好的事,賤骨頭。
(本章完)
“母亡子降,手足相殘,十六年太子卒”這樣的歷史,我李承乾不服。“都說皇家無親情,我偏不信這個邪,我就要皇家,高堂滿座,兄敬弟恭,兒孫繞膝於前”
陳凡:李團長,收購坂田信哲,死活不論,三十噸武器彈藥。…
又是一年入伍季,新兵連竟百年難得一遇,匯聚了一批背景通天,桀驁不馴的刺頭! 在所有人束手之策之際,秦淵自薦成為新兵連長,開始打造最強特種部隊! 一年一度的大型軍事演習上,新兵連被允許參與,負責簡單的後勤保障。 然而紅方節節敗退之際,戰場上卻出現了神奇的一幕。 藍軍某偵察團團長:「舉報! 紅方作弊! 我們的加強團被敵軍特種部隊擊潰,但敵軍竟找了個拙劣借口稱自己是新兵連」 藍軍某火箭旅旅長:「是不是輸不起?本次演習不允許特種部隊參加! 你們紅方竟然調遣特種部隊過來?」 藍軍上級憤怒咆哮:「簡直胡鬧! 違規用特種部隊把我爆頭?還狡辯自己是新兵連?」 秦淵淡淡一笑:不裝了,其實……我帶的是特種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