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秦游還是對君臣的期待值太高了。
三天后,關于秦游之前提出的種種弊端,又被“擱置”了。
不是大家不重視,正是因為重視,所以不敢輕易嘗試。
第一日,大家議的就是這件事,六部都參與了,各個衙署參與了,和自我檢討大會似的,一個個態度誠懇,耷拉著腦袋,說出哪里不足,哪里不對,哪里不行。
秦老大信心百倍,不怕不改錯,就怕不知錯,這是一個好兆頭,此事可為。
第二日,按照流程,大家該尋找解決辦法了,然后大家各抒己見,還真別說,不是聰明人也混不到議政殿中天天打卡,談到了幾個核心問題上,監督監察,換,專業問題等等,而最為核心的問題,就是人才問題。
自從秦游除掉了艾家、南宮家、張家等幾大世家后,大家算是看出來了,秦老大手中的刀子是越來越鋒利了,世家門閥想和以前那般呼風喚雨,純粹是找死,在皇權高度集中的政治環境下,世家門閥不是無法聯合起來對抗皇權,而是可以對抗,但是無法團結。
既然是這樣,還是夾著尾做人吧,不人都想開了,他們和秦游真的折騰不起。
玩文的,南宮家是下場。
玩武的,艾家就是下場。
玩險的,張家是下場。
耍流氓,全國朝最大的流氓罩著秦游,誰能愉快的繼續玩耍了,完了中州流氓排行榜第二
名和第三名也是和秦游有緣關系。
臣子們倒是比較配合,問題也找到了,可談到如何解決的時候,臣子們又拉了。
不是臣子們上得歡不愿意干實事,而是一頓分析猛如虎,最后發現膽如鼠。
大換,得確定換誰,需要人力,大量的人力核驗要換哪些地方上不作為的員。
好,換掉了,誰來補?
廢好歹是個人,坐在位上,至還是個擺設,沒人換的話,連擺設都沒有。
行,先擺著,等人才培養出來再換掉。
問題又出現了,怎麼培養人才?
按照原有的教育制,培養出來的不還是那樣嗎。
那就改變教育制,可改變的話,第三個問題出現了,那科考按什麼標準,卷子上寫怎麼當個好?
臣子們倒是愿意,秦老大不愿意。
因為真正了解場和政務的人,都是高門大閥子弟,寒門子弟懂什麼,要是認識當的,他們也不寒門了。
這就和考試考怎麼種地似的,寒門弟子爽了,其他學子呢?
第二日的早朝就這麼結束了。
到了第三日,秦老大眼睛紅,明顯一夜沒怎麼睡,然后…各部各衙署照常說一些沒用營養的破事,哪里收好,哪里出現災,哪里民風淳樸。
然后又嘮駕親征的事,嘮完了駕親征,時間還早,大家又開始研究番薯的推廣,最后,早朝就
這麼結束了,沒有人提“改革”的事,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事實證明,秦游到底還是敗給了現實,敗給了議政殿,議政殿,還是那個討厭的議政殿,日子得過,困難解決不了,日子也得過,久而久之,沒有人愿意再談困難了。
秦游這三天沒有參加朝政,但是他讓李太白去了。
第三天下午,李太白將朝堂上的事說了一邊后,秦游第一反應就是斐云榮前幾夜那一聲嘆息。
將自己關在竹樓后,秦游寫了一封很長很長的信,給南宮奢的信。
信寫完了,秦游連七都沒帶,獨自一人離開了書院,不讓任何人跟著。
沒人知道秦游去哪了,第二天起床,秦游帶著干糧,又離開書院了,自己溜達,溜達了一天。
直到第三次,獨自一人走在河邊的秦游,終于見到了他想見的人。
快步走向了下游,秦游招了招手,笑嘻嘻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在書院中安了人手。”
下游位置,單手背在后的人影,正是秦文。
秦文著快步走來的秦游,面極為復雜。
秦游說的不錯,他的確安了人手,只不過不是書院,而是北郊大集。
這三天,秦游一反常態,每天都在人跡罕至的地方溜達,不帶任何護衛。
頭兩天,秦文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秦游平日出門都帶四十多人,深怕被伏擊。
今天早上
的時候,秦文終于想明白了,秦游是在等自己,等自己找上門,所以,他出現了。
見到秦游走了過來,秦文第一句話就是:“你是在等我?”
秦游掏出個果子,吭哧吭哧,啃了兩口后點了點頭。
秦文:“你怎知我還在京中?”
秦游又掏出個果子,拋給了秦文:“猜的。”
秦文接住果子,滿面狐疑:“你不怕我殺你?”
秦游吐了口果子皮:“要殺你早手了。”
秦文聞言,微微一笑。
秦游不以為意,找了個大石頭坐了上去:“你怎麼知道我是在等你,你不怕我埋伏了人手?”
秦文沒吭聲,顯得很是高深莫測,實際上他的行為和裝B了點邊。
他提前偵查了,秦游的確沒設伏,而且他也是想了兩天才不是那麼確定秦游在等自己找上門。
“朝堂的事,聽說了吧。”秦游打了個水漂。
“議政殿中,三員不作為。”秦文角帶笑:“好你個越王府三世子,這一番話在議政殿,擲地有聲,秦文佩服。”
“佩服就免了,這事又束之高閣了。”秦游滿臉郁悶的說道:“前怕狼后怕虎,想占便宜怕吃苦,想要盛世還不敢賭。”
“你所說的事,看似是直指場弊端,實際上,卻是事關天下,稍有差錯便要國朝。”
秦文學著秦游的模樣,撿起一塊石頭,隨意一扔,打起了十
多個水漂。
只能打出三個水漂的秦游滿面羨慕。
秦文接著說道:“莫說國朝,便是刀此事之人,稍有不慎,那就是深陷萬劫不復的深淵,秦游,我問你,你真的想做這件事嗎?”
秦游回過頭:“我只是提出這件事的人。”
“不,我了解你,當你提出這件事時,你已經準備去做了。”
“不,你不了解我。”
秦文明顯是個極其自負的人,沒有和秦游爭論,只是好奇的問道:“你尋我,所為何事。”
“給你一個機會。”秦游跳下石頭,滿面正:“一個親自參與到打造夏朝盛世的機會,甚至,可以讓大伯,讓二伯,讓爹爹和大哥原諒你的機會!”
“誰稀罕!”
秦文說變臉就變臉,冷哼了一聲,轉就走。
秦游大喊道:“你怕我說服你,對不對,所以你聽都不愿意聽,你走,就代表你還是對越王府有牽掛的!”
秦文沒有吭聲,也沒有回頭,轉瞬之間,就消失在了林中。
秦游翻了個白眼:“給你洗白的機會都不要,靠,洗白弱八分,下次你主找我,我還不稀罕呢。”
過了許久,秦游低下頭開始思考。
世家門閥…
各衙署的主事…
朝堂大牢侍郎們…
總不能是尚書吧?
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這麼大的能力,將秦文藏的毫無蹤跡可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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