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和幾個大佬,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寒山書院的人天天折騰,一到議政殿就和打了似的,各種奏請,各種說,誰不同意就懟誰,有時候連秦老大都懟。
秦老大何嘗不知這些都是善政,都是言之有。
可他不適應啊,本不適應。
寒山書院和越王府一脈的人馬,有一個顯著特點,那就是急,特別急。
現在,立刻,馬上!
提出奏請,等挨噴,被噴完了,噴回去,噴完了,問誰不服,不服是吧,哪不服,我給你懟服,還有誰不服,沒了,那好,陛下,您點頭吧,就這麼辦了,大家都服了。
就好比白彪,平常說個話都費勁,到了議政殿,一梗脖子,要錢,要地,要文書。
錢是給水卒新軍的,比普通折沖府的府兵軍餉還要高出三,非但如此,從軍三年后,還要分發土地。
這還了得,這哪是當兵啊,這是當爹啊,就連最近一直都在支持秦游的戶部尚書盧通都連連搖頭。
白彪就一句話,你給我多土地,我給你打回來多土地,翻倍的打!
大家都覺得這話可笑,可沒等笑出來,白彪拿出一副輿圖,上面標記了東海六十八個島嶼,大小都有,這些無人島加起來的面積,都比一個道大了。
彪哥說了,這些無人島,全是大夏的了,有的地方可以種植,有的地方可以建立航線補給點,有的地方還有建造造船廠,除此之外,郭城已經派遣水師去“收復”晉昌了,現在應該打完了,一個月,晉昌的“黨”,都會被押送到京中,其中就包括了上一代皇后陳靈思,朝廷可以委派員去接管晉昌了。
秦老大還是二話不說,彪哥加一等,興的差點沒腦溢。
剛升了的彪哥風輕云淡,又拿出了一副輿圖,上面標記了不陸地,很大,吐沫星子噴了戶部員滿臉。
彪哥又說了,幾個月后他要訓練水師軍卒,實戰為主,戶部員看上哪了,看上哪他打哪,全部納大夏版圖。
就一個條件,今天,把這事辦了,提高水師軍卒待遇,從軍立功分發土地。
心了,君臣們都心了。
是那些無人島就讓他們心了,甭管能不能上去人,單單是這版圖就擴大了多,什麼開疆擴土,這就是開疆擴土不世之功啊!
眼瞅著君臣們心了,司哲也跳了出來,要錢,要錢,還是要錢,要錢造船,造更多的船,我家殿下說了,有個地方盛產一種稻子,一年四季都能種,得搶回來,提高糧食產量。
議政殿又套了,秦老大都想變賣皇宮湊錢造船。
最近一段時間,這種事天天在議政殿中上演。
頭一天奏請的事,要不當天給答復,最晚第二天,君臣們要是第二天不給答復,好,我們也不提了,要是你們提,我們就學文臣各種推,反正困難。
就好比墨魚奏請的創建神機營衙署這件事,專門訓練使用真理之炮的人才。
當時秦老大有些猶豫,他覺得這事應該讓衛負責,必須是信得過的人手,其他臣子也是這麼想的。
到了第二天,秦老大沒提這個事,直到第三天,說銀票這事后,提起了銅,提起了銅,又捎帶腳問了一下真理之炮的事,耗費銅礦多。
林骸說出了一個數字,嚇了君臣們一跳。
大家震驚的,不是耗費多銅礦,而是沒想到靠墨家子弟,如今真理之炮已經可以達到了每月量產一百二十門!
如果這麼算的話,加大人手和投,邊關人手抗個炮都沒問題。
君臣們沸騰了,這神機營得建啊,衛才多人,有這麼多真理之炮,肯定得培養專業人才啊,得專業的兵種。
然后老墨魚又說遇到點小問題,真理之
炮不斷改良,神機營就算籌備了,剛學完,真理之炮改良了,又的重新學。
最終,老墨魚就學著三天前臣子那欠揍的模樣,說什麼大費周章,投太大,沒個章程,日后再議,當時其他臣子怎麼說的,老墨魚就怎麼學的。
如果說一次是巧合,兩次三次,四次五次,君臣們終于明白了。
過了這村,沒這店了,要不然,今天的事,今天或者明天解決,不解決,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干不了了。
這就是秦老大鬧心的緣故,正常上鄂和幾個尚書在場的話,他不應該批復奏折,應該是捧著一杯茶,風輕云淡聊著政事,聊著風花雪月,談笑之中將江山打理的井井有條。
可現在,秦老大是真不敢了,哪怕想嘮幾句閑嗑,上鄂和幾個尚書都不想搭理他,讓他趕批復書院的奏折,千萬別耽誤時間,到時候這群王八蛋又不認賬了。
現在一夏朝,尚書們就跑到敬儀殿中,和監督秦老大似的。
秦老大剛批復完一本奏折,茶都沒喝上一口呢,盧通趕將另一本奏折遞了上去。
“陛下,您過目一下,關于書院奏請戶部籌備稅衙一事,調人手學習賦稅計算以及核驗再前往各地核準的折子。”
秦老大都有點想罵人了,這事也是今天朝堂上提出來的,他知道怎麼回事,無非就是培養一群專門查稅的技人才,走訪各州府,從而制定新的稅率,因地而異,而不是全國哪都一樣。
刷刷兩筆做了批復,聞人泰又遞上一個折子。
秦老大怒了:“朕自上朝到現在,滴水未進!”
聞人泰滿面哀求之:“陛下,您再勞一陣,再勞一陣,這是昨日提的,即便您現在批了,臣也要專門去下書院解釋一番,要不然,明日書院那群狗日…那群大儒們,又不拿出章程了。”
上鄂也哄著道:“這是善政,夏
律分綱,刑律、稅律、民律、律律言之有,言之有啊,于國朝有大利。”
秦老大了有些上火的牙花子,繼續批復奏折。
一直到天都黑了,秦老大這才閑了下來,一邊批,幾個尚書一邊頭接耳的低聲研究。
眼瞅著還有四五本奏折,秦老大頭昏眼花,正巧秦玄走了進來,孝順,拎著食盒。
結果秦老大就是個社畜,親兒子送飯來了,他非但不開心,反而還拿人家當出氣筒。
“整日就知游手好閑,給朕滾過來,批復奏折!”
秦玄一頭霧水:“父皇是兒臣批復?”
“看,一字一句的看,看完之后述給朕聽!”
“哦。”秦玄耷拉著腦袋走了過去,坐在繡墩上,拿出了一本奏折,開始閱讀。
秦老大其實也不指秦玄看出個什麼名堂,就是找個理由歇息片刻罷了。
了眉心,秦老大苦笑不已:“秦游著實是混賬至極,這幾日朕寢食不安,是看這些奏折都看的頭昏眼花。”
白千搭腔道:“往日吶,陛下每日理的奏折,說也有百十本,可近些時日,只有十幾本,這時間都耗費在了寒山書院的奏折上了。”
幾位臣子們相視無言。
寒山書院的奏折和其他奏折有著顯著的不同,沒有什麼引經據典之乎者也哎呀我去,大部分都是數據,對照,未來預期,投以及產值等等。
很簡單直白,但是卻更為難懂,不是不認識字,而是不習慣這種方式,很難適應。
可即便是難適應,大家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奏折應該被效仿,為一種統一的格式,一旦習慣之后,能夠更準確的明白奏請容。
“陛下,老臣倒是覺得,三世子似乎是在通過奏請一事,來…來…”
工部尚書魏云濤“來”了半天也沒“來”明白,措了半天詞,口氣不太確定的說道:“
似是想要將朝堂上奏請批復等事,變個章程。”
“變個章程?”秦老大不是傻子,若有所思。
看奏折的秦玄目不斜視,開口道:“提升效率,工作效率,專業效率,節省時間,以最的時間,做最多的事,最專業的事,給最專業的人去批復。”
秦玄放下奏折,對秦老大解釋道:“書院教授,刑名之事,不問刑部之外,稅率之事,不問戶部之外,問的人多,意見越不統一,時間耗費的越久,當日事,當日決,若是不決,便擱置。”
說完后,秦玄指了指奏折:“就如同剛剛兒臣看的這本糧疏,奏請之人是杜子先生,可實際上問的人卻是書院中的張倫學子,張倫學子家住漢,漢多災,覺得應將種糧先送于多災之地。”
秦老大微微頷首:“不錯,番薯抗災抗害,率先種植,利大于弊。”
“兒臣認為不妥。”
秦老大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雖然心里有氣,可也不得不承認,書院奏請的容,全都是言之有,連他這個當天子的,包括上鄂幾位老臣都無法反駁,秦玄還認為不妥,不妥個屁不妥。
倒是上鄂笑著問道:“不知殿下有何見解?”
“漢缺糧是不假,可良田不多,既如此,不如將種糧送往漢相鄰的福州,福州地廣,良田居多,種植番薯必能大收。”
“可漢造災該如何?”
“調福州所屯之糧,福州有了番薯,就不必屯糧,倘若漢種植番薯出了岔子,覆水難收,耗費人力力,福州卻無災害,保福州番薯大收,以福州所屯之糧保漢遇災無殍之憂。”
君臣們不吭聲了,面面相覷。
秦玄這思路…沒病啊!
秦老大終于笑了,哈哈大笑:“書院所奏之事,一派胡言,朕要批復,來,拿筆來,讓寒山書院瞧瞧,朕一眼就看出了不妥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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