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擔心顧爵有其他公務,所以喝了幾口茶后,就說:“爺爺,您先陪著各位長輩,我陪指揮出去,他還有事。”
“應該的,你們先走吧。”
“就是,顧指揮十分繁忙,不能耽誤了他的要事。”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在眾人恭敬的目中,蘇晚跟顧爵并肩離開。
等拐了一個彎,蘇晚剛要開口跟顧爵說皇后來了,結果就聽到顧爵說,“星網癱瘓了,不過我已經讓人去理,不會給你帶來什麼困擾。”
蘇晚一愣,“是咱們宣的事?”
顧爵點頭。
今天蘇家飯店開業,本來就因為食神的直播,而備關注。
而現在,第一指揮跟妻子的宣,熱度直接完了最開始食神直播的熱度。
這下子,蘇家飯店這個開業典禮,絕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火了。
就連外星系的人都知道蘇家飯店了!
這倒是意外之喜,而且蘇晚也確定,過了今日,蘇家分店的管理權會徹底落在手里。
而且,爺爺也會開始以繼承人的標準培養了。
看到蘇晚好像在想什麼出神,顧爵微皺眉,“這里有休息室嗎?”
“啊,有的,我帶你去。”
蘇晚以為顧爵累了,要休息一會兒,連忙拉了拉有點要落下去的外套,引導著他往休息室走。
半路上遇到蘇曼……蘇曼震驚得張大了,估計那大得都可以吞下一顆變異蛋了。
不過蘇晚跟顧爵誰都沒有看。
但蘇曼卻頓了頓,快步地追了上來。
已經知道自己做的事,都把蘇老爺子給得罪了。
但卻不想看到蘇晚這樣得意!
所以蘇曼咬著,目戚戚地看著顧爵說:“顧指揮,您竟然為了我姐姐,特意趕來,可你知道嗎,我姐姐跟那個十分有名的食神,不清不楚的!您這樣真心對,卻那樣對你,我都為您到不值啊!”
蘇晚眼底涌現起一惱怒。
暫時忙,沒功夫跟蘇曼計較,結果這綠茶折騰起來還沒完沒了了?
食神的事,蘇晚稍后會跟顧爵解釋,因為現在,只想做一件事。
揍丫的!!!
蘇晚一,上披著的外套就落在地,上前幾步直接走到蘇曼跟前。
蘇曼下意識后退半步。
但一想到可以讓蘇晚跟指揮因此發生矛盾,頓時又覺心中無所畏懼了。
之前一條都舍得,現在最多就是讓蘇晚揍兩下。
反正又不會殺了。
可蘇曼沒想到,蘇晚并不是想要扇耳那麼簡單。
而是直接出手,掐住了的脖子!
蘇晚明艷一笑,“蘇曼,你是不是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躺在營養艙里,半死不活的小孩?一而再,再而三挑釁我,怎麼,你是嫌自己命長了嗎?”
蘇曼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推不開蘇晚!對方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瀕臨窒息的覺,讓蘇曼徹底慌了!!!
蘇晚是真的想要殺了啊!
蘇曼開始掙扎了起來,好像案板上的魚,看到菜刀時候的恐懼。
而蘇晚全程角帶笑,表溫又殘忍。
“蘇曼,我之前提醒過你,但你好像沒把我說的話,當回事啊。你母親不是快出獄了嗎?到時候,你就回去好好陪著吧。”
“蘇家飯店,以后不會讓你再踏進一步!”
蘇晚松開手,把蘇曼給丟在地上,就好像丟開破袋子一樣。
蘇曼終于重獲空氣,大口大口地著,驚恐地看了看蘇晚,然后對旁邊始終一言未發的顧爵喊:“顧指揮,蘇晚這樣可怕,你還要把當妻子嗎?”
只要,只要讓顧指揮討厭蘇晚。
那麼,就不算輸!
顧爵半垂眼,炎涼地看了蘇曼一眼,“你哪位?”
“我……”蘇曼傻了。
想要開口說,自己是蘇晚的妹妹啊,但看著顧爵那好像看死人的目,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可蘇曼不理解。
蘇晚都這樣了,顧指揮為什麼還這樣護著!
倒是蘇晚多看了顧爵一眼。
把掉在地上的外套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撣了撣上面不存在的灰塵。
蘇晚手抱住顧爵的手臂,“我們去休息室。”
顧爵微微頷首,全程那張俊臉上的酷酷神,一點都沒有發生微瀾。
等到兩人進了休息室,蘇晚關上門,剛要開口,結果邊的男人突然出手,把給打橫抱了起來!
蘇晚一驚,連忙摟住對方的脖子,以保持平衡。
蘇晚說話的聲調,沒有了剛才的淡定從容。
“你,你又到躁郁期了?”怎麼記得,時間還沒到一個月啊!
顧爵角抿,沒有開口,而是走到休息室的沙發上,把人給放了下來。
然后,他手掉了蘇晚的高跟鞋。
蘇晚的手很漂亮,的腳也很漂亮,圓潤白皙的腳指頭,因為突然見涼,而下意識地蜷曲了一下。
而且,顧爵的大手是古銅的,因為使用武,上面還有著微繭。
挲著白的腳底,那種微妙的覺,讓蘇晚立刻聯想起來安顧爵躁郁期時候的片段。
耳泛紅。
顧爵卻很淡定,他皺眉看了看被高跟鞋磨紅的地方,已經破皮了。
“疼嗎?”
“啊,還好。”蘇晚覺臉龐也在升溫。
這個氣氛下,問疼不疼的,也怪旖旎的。
但顧爵卻放開了,然后對白虎吩咐一句,不一會兒,就有人來敲門,是指揮的隨從送了醫藥箱進來。
對方放下醫藥箱,立刻十分規矩地退了出去。
蘇晚明白過來,連忙說:“沒事,就是磨皮點皮,過段時間就好了。”
自己就是學醫的。
再說了,哪個人沒有被高跟鞋磨破過腳踝的皮啊。
顧爵卻不說話,十分強地拿出藥膏,用指尖沾了沾,然后涂抹在了蘇晚磨傷的腳踝。
微涼的藥膏,涂抹在了火辣辣的傷口,冰與火的鋒,升騰起了一種十分奇妙的覺。
再加上顧爵手上的微繭……
本來兩個人就做過很親的事了,而現在只是上個藥。
蘇晚無語天,努力讓自己住腦,決定找個話題來緩解這份尷尬。
“阿爵,食神的事,我可以解釋,并不是像蘇曼說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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