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綿綿用力的點了點頭,“好看,姨母生的特別漂亮,戴什麼首飾都好看。”
“你這丫頭,太甜了。”柳如煙有些不放心,再次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紅會不會太了?”
“不會,真的特別好看。”柳綿綿倚在梳妝臺旁邊,看著鏡中艷的柳如煙,再看看自己,下意識說道,“綿綿的眼睛跟姨母很像呢。”
柳如煙立刻看了過去,鏡中兩人雖然年齡相差很多,柳綿綿還沒張開,但是那雙含著水的眸,真的是一模一樣。
心中容,手將柳綿綿拉到前,“傻丫頭,我是你的姨母,我跟你爹爹又是堂兄妹,咱們自然長得相像一些。”
“那我以后也會跟姨母一樣貌嗎?”柳綿綿一臉向往的看著柳如煙。
“綿綿呀,一定比姨母還要漂亮,”柳如煙頗為自信,“你會為京都第一人。”
當年跟隨懷安侯來到京都,也被坊間稱為京都第一人,相信,柳綿綿作為和云哥的兒,一定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艷四方。
柳綿綿卻搖了搖頭,“可是,嬰寧妹妹是姨母的兒,肯定更像姨母。”
柳如煙聞言卻笑而不語,那小混蛋最近圓潤了起來,又沒人管束,以后說不定長一個婆呢,有什麼資格跟的綿綿比?
沒有再談論這個話題,拿著首飾一樣一樣的試戴,心里盤算著晚上要不要再去見柳青云一面。
與此同時,姜嬰寧帶著百靈和不言一起去了二房。
二夫人潘飛燕特別喜歡姜嬰寧,見來了,立刻讓小廚房端各種點心出來。
老四姜瑞祥和潘巧喜都在家,看見姜嬰寧來了,都很開心。
“二嬸,你別忙活了,我今天來是想拜托你帶我和巧喜出去轉轉。”姜嬰寧一把拉起潘巧喜的手,笑盈盈的問道,“巧喜來京都之后,還沒出去過吧?”
潘巧喜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期待,看著二夫人問道,“姑母,我們可以出去轉轉嗎?”
“當然可以了。”潘飛燕是個格直爽的人,說著便招呼幾個孩子趕收拾一下,“我們一會兒就出門。”
可這個時候,姜瑞祥卻一臉為難,“我……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出去了。”
“為什麼?四哥有什麼事兒嗎?”姜嬰寧好奇的看著姜瑞祥。
“嗯。”姜瑞祥將目看向別,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早上瑞星來過一趟,他約我去后院抓蛐蛐。”
“這樣啊,好吧,那四哥想要什麼禮?嬰寧給你帶回來。”姜嬰寧覺得姜瑞祥好像在說謊,但是也沒多問,估計四哥、五哥要一起淘氣去。
“妹妹好好玩,不用給四哥帶禮。”姜瑞祥說著,便給姜嬰寧塞銀子,“拿去花吧,自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知道了嗎?”
隨后,他了姜嬰寧的小腦袋,“下次有機會,四哥跟五哥一起帶你出去玩,今天要聽話,別跑,知道了嗎?”
姜瑞祥知道自己母親什麼格,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母親,出去之后一定要看好妹妹呀,可別心大意,弄丟了妹妹。”
“你這孩子!”潘飛燕無語的瞪了姜瑞祥一眼,便很快收拾好了,領著姜嬰寧和潘巧喜出了侯府。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心大好起來,“外面的空氣真好呀。”
姜嬰寧和潘巧喜一起笑。
姜嬰寧還打趣潘飛燕,“二嬸,是不是二叔不讓你出侯府?怕你在外面惹禍呀?”
前世,對潘飛燕的印象并不好,因為柳如煙說潘飛燕囂張跋扈,舉止魯,不像個人。
后來,柳綿綿要跟姜嬰寧一起嫁進燕王府時,潘飛燕扇了柳綿綿一個耳,也正是因此整個潘家都連累,死的死貶的貶,下場很慘烈。
在死牢的時候,姜嬰寧跟潘飛燕再次相見,當時很愧疚、自責,可潘飛燕卻沒有半點責怪,反而非常心疼。
可見這個在柳如煙眼里不算人的二夫人,是一個大氣、正直、爽朗的人。
潘飛燕聽了姜嬰寧的話也不生氣,反而一臉委屈的控訴起來,“你二叔就是大驚小怪,我像是會惹禍的人嗎?”
姜嬰寧和潘巧喜相視一笑,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像!哈哈哈哈……”
三個人瞬間笑作一團。
潘飛燕又問道,“對了嬰寧,你想去哪里轉轉?我們要不要上府里的車夫?”
“不用,就去侯府西邊,那有個很熱鬧的集市,還有好幾家好吃的店鋪呢。”姜嬰寧興致的說道。
“行,正合我意!走太遠,要是被你二叔知道了,搞不好我又要挨罵呢!”潘飛燕言語間確實不拘小節,很是爽朗、明快。
三個人便一起往西邊走去,不言一直跟在姜嬰寧邊,其他幾個丫鬟都跟在后面。
潘飛燕看了不言好幾眼,小聲問姜嬰寧,“嬰寧,后面這高手哪找來的?老夫人派來的?”
“高手?”姜嬰寧眨了眨眼睛,“二嬸,你說不言是高手嗎?”
潘巧喜也在一邊搭話,“這個小廝,不是姬鐘離邊的人嗎?他怎麼一直跟著你?”
潘飛燕神有些驚訝,又看了不言一眼,覺得自己不可能看錯。
從小跟著父親、哥哥練過功夫,雖然算不上什麼高手,但是能看出來不言的功夫絕不簡單。
再次跟姜嬰寧確認道,“這個小廝是姬鐘離邊的人?”
“嗯。”姜嬰寧同樣驚訝,上次潘巧喜說過,姬鐘離邊的人都有功夫,但是沒太在意,可現在潘飛燕都這麼說了,不免有些心驚。
首輔大人邊的都是一些什麼鬼才呀,決定找機會要套套不言的話。
潘飛燕神凝重起來,姬鐘離一個罪臣之子,而且今年不過十歲,怎麼會招攬到這樣的天才高手在邊?
難道有宰相府的門客,暗地里跟姬鐘離聯系了?
姜嬰寧看潘飛燕的神不太對,便立刻笑嘻嘻的說道,“二嬸別擔心,離哥哥跟嬰寧的關系很好,不言是二哥哥派來保護嬰寧的。”
潘飛燕點了點頭,可心中卻無半點放松。
這件事可不容輕視,姜嬰寧畢竟才五歲,邊跟著這麼一個可怕的人,太危險了。
沒再多說什麼,心中決定回去就將此事告訴侯爺,到時候再看看怎麼理。
“愛妃,乖乖來侍寢。”他寬衣解帶把自己放在御牀上,眼神有些迫不及待,這一刻他等了好久了。“不要,你保證過一個月只要三次的。”她舔舔紅嘟嘟的嘴脣,警惕地看著他。“就是三次呀,一個月每天早中晚各一次,加起來的確是三次啊。”他“無辜”一笑翻身而上。“不要,好痛哦,你這個大騙子。”她揮舞小拳頭
楚洛身為21世紀的天才毒師,卻一朝穿越,成了個被惡毒嫡姐毀容替嫁的小可憐。 傳言太子殘暴不仁,所有人都幸災樂禍,猜測新太子妃能活幾天。 結果萬萬沒想到,楚洛不光活了下來,還治好了臉,被那個風華絕代的男人寵在心尖尖上。 一眾嫉妒的惡毒炮灰前僕後繼冒出來,卻見某太子微微一笑,反手刺穿了眾炮灰胸膛。 轉身看向自己的小嬌妻,將染血的帕子跟長劍藏在身後,笑得溫柔乖巧。 “說好的不再隨便殺人呢?” “乖,孤怕你手疼。”
蘇惜竹因為地府工作人員馬虎大意帶著記憶穿越到安南侯府三小姐身上。本以為是躺贏,可惜出嫁前內有姐妹為了自身利益爭奪,外有各家貴女爭鋒,好在蘇惜竹聰明,活的很滋潤。可惜到了婚嫁的年紀卻因為各方面的算計被嫁給自己堂姐夫做繼室,從侯府嫡女到公府繼室…
她,以醫毒聞名的一代特工,一朝穿越成為不受寵的將軍府嫡女,繼姐繼母視她為眼中釘,父親以她為不恥時刻想要她命,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她勢必要站在頂峰,掃除一切障礙,保她所愛之人,護她想護之人。他,神秘莫測,嗜血無情,世人皆知他殺伐果斷,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卻唯獨寵她如命。一天某男媚眼如絲,「夫人,夜已深,相公已暖好床,就寢吧!」某女表情崩裂,邪惡一笑,「剛研製的糖豆,正好缺隻小白鼠。」
【病弱嬌氣世家小姐林鈺VS高冷傲嬌錦衣衛李鶴鳴】【古代言情 1V1 宅鬥 暗戀 甜寵 先婚後愛 忠犬 HE】林鈺退了與李鶴鳴的親事那年,坊間都傳是因李鶴鳴踩著朝官的屍首升任錦衣衛北鎮撫使。林鈺體弱,林家擔心她被李鶴鳴的煞戾之氣活活克死才出此下策。旁人不知,此事究其根本是他李鶴鳴看不上她林鈺。可無論如何,退親駁的是李鶴鳴的麵子。錦衣衛監察臣官,李鶴鳴乃皇帝爪牙。林鈺的父兄皆在朝為官,是以時而遇見,她隻得頷首低眉與他周旋。但叫她不解的是,他分明瞧她不起,到頭來卻又立在寒雨中沉聲問她:“當初為何退親?”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