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那小流氓跟夏明打了招呼,隔天夏明就來電影院這邊找裴黎君了。
他騎著托車,在茶攤前上下打量裴黎君,似笑非笑的問道:“你缺錢嗎?”
裴黎君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這游戲都是的,怎麼會缺錢呢?故而裴黎君淡定的回道:“我缺的是生活趣。”
夏明看著笑。
他停了托車,走過來說,“巧了,我也缺點生活趣,陪我去看電影吧。”
裴黎君搖頭,“忙著呢,走不開。”
夏明扭頭看了看兩邊,沖遠幾個小混混喊:“麻利兒滾過來!給看著攤子,收什麼保護費,老子平時缺你們吃還是缺你們喝了!過來!”
兩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混混立即小跑著過來,嬉皮笑臉沒個正形,“明哥好,嫂子好。”
夏明走近攬住的肩,湊在耳邊小聲說:“走吧,這個年代的電影院你還沒去過吧?”
在外人看來如間廝磨般親昵。
裴黎君被夏明的話轉移了注意力,倒是沒覺得現在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也不客氣,對那兩個小混混代道:“小杯一,大杯兩,別收錯錢了。”
“好嘞,嫂子放心吧!”
夏明也玩笑般補充一句:“不許喝。”
“明哥放心!死也不喝!”
夏明角勾起一抹笑,牽了裴黎君的手往電影院里走,“放心吧,他們不會給你做賠本買賣的。”
裴黎君嘀咕:“我不擔心賠本,我怕他們強買強賣”
夏明哈哈大笑:“確實有這個可能。”
電影院今天放的電影是賭神,算得上風靡全城,不管男老都看得熱膨脹。
裴黎君雖然沒看過這版老電影,不過后世翻拍的賭神2、賭神3和賭神賭俠等等賭神系列的電影都有看過,現在能在這樣懷舊的環境里看同樣懷舊的電影,倒是別有一番趣味。
如果忽略邊一直沒斷的嗑瓜子的聲音,效果應該會更好。
裴黎君瞥了一眼夏明,“你是來看電影,還是來嗑瓜子的?”
夏明咔破花生殼,拋起,仰頭接住,說:“這不是瓜子,這是花生。”
裴黎君覺得差不多,反正都是一種會發出噪音的食。
這時,電影院里的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嘆聲。裴黎君看向熒幕,是賭神在洗牌炫技。
夏明笑道:“這招我也會。”
“真的?”裴黎君揶揄道,“我聽說這樣洗牌時,其實撲克牌的邊緣之間都用膠水沾著,所以不會灑落,你也用膠水麼?”
“演員才用膠水,真練過的本不用。”夏明像一位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面不屑的笑道,“魔撲克也是一樣的道理,炫技比這個好看得多,一會兒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裴黎君欣然同意,“好啊。”倒要看看,夏明跟賭神比起來誰更厲害?
離開電影院的時候,茶攤已經不見了。看攤子的小混混說:“生意太好,全賣了,嫂子的同學就把茶攤收了回家了。”
裴黎君心知肚明,估著夏馨是被這兩個混混嚇跑了,要不然,生意好的話,不得多賣幾壺茶呢。
既然收攤了就算了,等回去了再跟解釋吧。
裴黎君坐上托車,夏明把自己的護膝給綁上,裴黎君問:“你不戴?”
夏明笑了笑,說:“怕凍著你,最后心疼的人還不是我。”
他這話說得調侃味兒十足,裴黎君聽不出幾分真幾分假,但是心里頭卻暖洋洋的。托車行駛的時候,裴黎君比平時更的抱住他
寒風刮過,卻一點兒也不覺得冷。
夏明帶裴黎君來到一條從未去過的街道上,四周充斥著商販的吆喝聲和棋牌的聲響,時不時還有人不正經的嬉笑聲,帶著一種另類的熱鬧。
裴黎君估著這里恐怕是夏明的老窩,因為所到之,遇到的人哪怕沒有恭敬的喊一聲明哥,也會點頭示意打招呼。
真是奇了怪了,夏明不過十七八歲,怎麼就厲害這樣?
夏明帶進了一間賭坊,一進去,濃烈的煙味撲面而來,十分嗆人,裴黎君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煙霧繚繞得半天都睜不開眼。
有人笑道:“明哥帶嫂子來玩啊。”
夏明問:“二樓包間有空嗎?”
“有!沒有也要給明哥整一間出來啊!”
四下里都是哄笑聲。
夏明笑罵了一句兔崽子,領著裴黎君直接去了二樓。
二樓的空氣明顯清新得多,可能跟包間都關著門有關系,至煙霧不會飄得到都是了,裴黎君覺得自己總算能夠正常呼吸了。
包間很大,擺著兩張桌子,桌上有麻將、牌九、篩子、撲克等等。
夏明揀起一摞撲克牌,隨手玩了幾個花式,“看,像不像賭神?”
裴黎君的眼中有芒閃爍,“嗯,只看這雙手的話,像的。”
“給你變個魔。”夏明把手上的撲克牌展扇形,“來,選一張記在心里,不用告訴我是哪張,我給你變出來。”
裴黎君忍著笑意點了點頭,“好了,我選好了。”
夏明重新洗牌,將撲克牌平放在桌面上,打開最上面的第一張,是一張紅桃7,“是這張嗎?”
“不是。”裴黎君搖頭。
夏明翻開第二張,“方塊,是這張嗎?”
裴黎君依然搖頭。
夏明翻開第三張,“這張呢?黑桃。”
裴黎君繼續搖頭。
夏明翻開第四張
裴黎君反應過來,手按住他翻牌的手,哭笑不得道:“喂!你這樣一張張的試算哪門子魔?”
夏明看著的手,半晌沒說話,只垂眸看著。
曖昧的氣氛在房間里涌。
“嗯,一張張的試當然不算魔,那這樣呢?”夏明的另一只手抬起,進裴黎君的上口
裴黎君心跳如雷,卻一不敢。
夏明的手指一直進服里,盡管還隔著里面的,卻張得好似出了一汗
一張黑桃10從服里拿出,夏明的眸子映出的臉,聲音低沉帶著哄:“是這張嗎?”
“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他俯首吻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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