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沈筠擔心,宋曉這才反應過來,因為的胡思想給邊人造了多大的困擾。
“對不起,沈筠,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不用擔心我。”
沈筠遞給一隻藥盒,“這藥是我以前用的,睡前吃一顆會睡得好一些,放心,沒有副作用,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你還有很多事要做,我們還要一起離開這裏。”
宋曉點點頭,接過了那隻藥盒,“謝謝你,沈筠。”
沈筠輕輕搖了搖頭,“不要說謝謝,你好好的就行。”
離開沈筠這裏,宋曉跟著小五抄近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沒有開燈,宋曉打開手電在落地窗邊席地而坐,拿出了那本日記。
這本日記已經不完整了,宋曉翻完了整本才發現是空白的,失地咬了掰。
也是,如果真的有容,倪家難道不會發現麽?
頹然地靠在落地窗上,現在沒有其他的線索了,除非從倪家撬出真相,可是看倪家對遮遮掩掩的態度就不像是會告訴的樣子。
這時候失落地低頭,竟然因為線的原因發現了隨手放在上的日記本的紙張上有痕跡。
是因為上一張紙被撕掉,所以這張紙留下了曾經落筆的痕跡!
宋曉猛地站起,然後走向了書桌,從書桌上拿起一支鉛筆,輕輕地在紙上掃著。
很快,這張紙因為鉛筆的塗抹而顯出了白的字跡,可是很多都模糊不可識別,隻能約看到最後一句話:
囡囡,你要一輩子平安快樂,不要像媽媽一樣。
宋曉捂住了,可堵不住眼淚。
從來沒有有關於媽媽的鮮活的記憶,有過無數種假設,也責怪過自己的媽媽為什麽不在邊,甚至曾經有過恨的念頭。
但是現在才真真切切地到,也是有這份的,隻是他們曾經遠隔山海,如今兩隔。
重新翻了這本日記,可是再也沒有其他的收獲了,隻有這麽一句話。
宋曉沒有太多的憾,隻是抱著日記本,心裏是這些日子以來第一次覺到溫度。
迷迷糊糊睡去,宋曉是被傭人的驚呼聲驚醒的。
“小姐您怎麽在地上睡了?!”
宋曉著額頭睜開眼,已經投過落地窗灑滿房間裏,傭人很快扶起了宋曉,隨後就要喊醫生。
宋曉連忙擺擺手,“沒事,我隻是昨天睡不著在這裏坐著,沒想到不小心在這裏睡著了。”
傭人看狀態還好,這才沒去喊醫生,“小姐,明天有家宴,老太爺吩咐了,您也要過去,您先試服,不合的話還來得及改。”
宋曉皺了皺眉,對家宴並不興趣,想在隻想從這位外公裏多套出一些信息來。
這麽想著,宋曉隨便挑了件黑的禮服,問道:“外公的怎麽樣了?我想去看一看。”
傭人回答道:“小姐不用擔心,醫生說了老太爺的沒什麽問題,隻是需要靜養,恐怕現在見不了小姐,不過明天的家宴老太爺應該會出席。”
宋曉點點頭,想到明天的家宴,心裏微,如果可以見到倪家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有機會打探這件事?
想著,不聲地問道:“明天的家宴都有什麽人?”
傭人看問家宴,笑著說道:“這次可熱鬧了,倪家一位表親的小姐也過來了,老太爺高興著呢!”
一個熨燙服的傭人笑著結了話,“聽說這次還是帶著未婚夫來的,老太爺還說要添個彩頭給他們辦訂婚宴呢!”
宋曉點點頭,對這些八卦並不興趣。
試完了服,宋曉找了個借口出門,現在心裏堵得慌,悶在屋子裏更是難。
走著走著,等到反應過來自己離開很遠時,一抬頭就看到了昨晚看到的宴會廳。
白天才能看清整個宴會廳的格局,傍水而建,高調裏著清雅,隻是現在沒有欣賞建築的心。
走在昨晚走過的臺階上,滿腦子都是昨晚那個影,宋曉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難道真的是因為太想他了才會產生這樣的幻覺?
又走近了些,宋曉看到裏麵不人在打掃和布置,心裏煩就繞路走到了後麵湖畔的小路上。
算算日子已經在倪家呆了大半個月了,除了第一天看見過那位外公,後麵的日子都是管家帶著在島上閑逛,遇到的人也都顧及的份,接到的都是一份表麵上的和諧。
比起剛剛知道自己和倪家關係的時候,宋曉現在隻能覺到抑和失,如果不是因為想要打探更多和媽媽有關的消息,一分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呆。
隨手扯下了一細尖的樹枝,宋曉漫不經心地邁上了木橋。
在低頭的一瞬間聽到男人沉穩的腳步聲,宋曉下意識要躲開,可一抬頭猛地一怔,就連手上那細尖的樹枝都紮進了手心。
看到緩緩走過來的男人,宋曉呼吸都停滯了,如果不是午後的曬得臉上發熱,一定會以為這是夢!
這個一墨西裝、形拔的男人,盡管冷著一張臉,盡管戴著一副金眼鏡,盡管風格讓覺得陌生,但是認得出來!這就是霍景洺!
宋曉抖起來,盯著眼前的畫麵,生怕一錯過就會發現眼前什麽都沒有,“景洺……景洺是你對不對?!”
就在兩人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宋曉出手抓住了他的袖,差點說不出話來,“真的……真的是你!”
他的手指還是那樣修長,骨節分明……
可宋曉還沒來得及抓住他的手就被一把推開。
冷漠中帶著厭惡的聲音在宋曉的耳畔劃過,“你認錯人了。”
宋曉心裏咯噔了一聲,認錯人?怎麽可能?!不會認錯!
看到這道影要走,宋曉什麽都顧不上了,就那樣衝了上去,死死地從後背抱住了男人。
“不!我不可能認錯人!我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不明白!”
吼完,宋曉帶著哭腔喊道:“霍景洺你告訴我,是不是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你是有原因的對不對?!隻要你沒有死,我什麽都願意接!我求求你了!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告訴我你沒有死!”
被男人毫不留地重重推開,宋曉摔在了橋上,哽咽的聲音戛然而止。
而這時候,高跟鞋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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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雨很大。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目光炙熱:“跟我去個地方?”後來……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