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莫尋南神一震。
他這兩天在村子里找線索,可是不論怎麼找都沒發現任何不對,這里沒有封建迷信、更沒有恐怖傳說,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村子。
但事哪有這麼簡單?
老玩家都知道,在求生游戲中生存時間越短的任務越困難,留給玩家緩沖時間越多的任務越危險。
這一次任務生存時間為十天,前兩天沒有任何危險,且又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就說明這個任務不是一般的困難,莫尋南心里真的是十分焦躁,如今乍一聽見高小慧的這話,對任務信息敏的他頓時就知道高小慧一定知道什麼。
莫尋南看了楚翼跟其他兩個同伴一眼,均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神,他張就想問,但高小慧在說過那句話后便抱起白離開飯桌,莫尋南連忙起追上去,卻被高小慧關在了房間外面。
砰的一聲,任由莫尋南怎麼敲都不開門。
高小慧還捂住了白的耳朵,眼中含著淚花對道:“不要害怕,這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很快了…”
白已經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想,點了點頭,閉上雙眼。
“好了,別敲了。”
楚翼見莫尋南鍥而不舍的蠢樣,皺起眉頭:“已經打定主意不想說,你就算敲開了,也不會告訴你。”
莫尋南轉過頭來,煩躁的了頭發:“那我們該怎麼辦?”
“不急。”楚翼眼眸深邃:“應該快了。”
他語焉不詳,莫尋南卻很快的鎮定下來,他深呼吸一口氣點頭,又回到餐桌上繼續吃飯。
這一晚,高小慧沒有回房。
選擇陪在白的邊,時不時的就抬眸看看墻上的掛鐘,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到了凌晨十二點半,房門就傳來一陣大力的敲擊聲,高小慧渾一震,下一刻,門直接被踢開,一個滿是、滿臉暴戾的男人就從門外闖了進來。
這人,不是傍晚被綁起來的白有林又是誰?
此刻白幽林宛如一只惡鬼,眼中充滿著森冷的殺意,他手上拿著一把菜刀,菜刀上甚至還在滴。
“你、你想干什麼?”
高小慧嚇壞了,整個人都在抖,但余瞥見床上的白,又勇敢的站了起來,哆嗦著:“我們有事出去說、別吵著孩子。”
“你我出去?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指揮我做事!”白有林一步一步的朝著高小慧走過來,他走得極慢,每一步都宛若踩在高小慧的心上,他似乎很高小慧驚恐的模樣,沉的臉上夾雜著快惡意痛恨,表復雜的讓他整張臉都深深的扭曲起來。
“孩子?你居然說這個賤種是我的孩子。”
白有林揮舞著菜刀指著床上的白:“老子是怎麼死的,你應該不會不清楚的吧,是這個賤種,是這個賤種趁老子喝醉酒沒注意用菜刀砍死老子的,老子還把當親生兒一樣疼,老子今天就要讓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兒,老子要讓死無葬之地!”
“不要啊。”
高小慧拼命的搖頭,眼淚是止不住的流:“是你的兒,是你的親生兒啊,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真的沒有,你不要傷害,不要傷害,我求求你了,你想怎樣對我都行,你不要傷害…”
“晚了。”
白有林說著,快步朝著高小慧走來,高小慧快速的上前想要阻攔他,卻被白有林一刀砍倒在地,鮮頓時從高小慧的上流了下來,沾滿了白的,疼痛讓臉慘白,但依舊不管不顧,上前抱住了白有林的,將他拖著,同時對著床上的白喊道:“快跑,你快跑啊…”
“賤人!”
白有林被高小慧抱住雙不得彈,暴戾恣睢、又是一刀砍在高小慧的頭上,高小慧依舊不松手,白有林就兩刀三刀四刀這樣的砍下去,高小慧被砍得渾是,上幾乎沒有一塊好,但就是不撒手。
這一切說起來很久,其實也就短短的幾秒鐘。
白并沒有睡過去,只是被高小慧哄著閉上了雙眸,其實的一舉一都能覺到。
覺到白有林進來后,白就睜開眼睛,本想用驅邪符弄死白有林,卻又怕傷害到高小慧,投鼠忌間就這麼猶豫了一下,高小慧就了一個人。
年的影再次浮現,白眼睛都氣紅了,拳頭握從床上坐起,正準備兌換道弄死白有林,但下一刻,莫尋南幾人就闖了進來,莫尋南一進來就一腳踢到了白有林上,白有林一個踉蹌,差點兒摔跤,而莫尋南也趁此機會跑到白的床邊把抱了起來。
白睜開眼睛,漂亮純凈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霧蒙蒙的,都是淚水。
而這頭的唐啟安跟駱溪已經將暴躁的白有林控制起來,白有林的力氣很大,但也不是唐啟安駱溪的對手,他被兩人反剪著手,形跪趴的姿勢,里還怒罵道:“你們敢這樣對我,你們死定了,你們死定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們離開村子!絕不!”
然后唐啟安就不知從哪里拿了兩只臭子出來,堵住了白有林的深淵巨口。
白有林眼睛驀地就瞪圓了,神極其痛苦,他瘋狂的掙扎起來,卻無論如何也彈不得。
白心里極為痛快,但面上卻是不顯,抱著莫尋南的脖子,眼淚一滴又一滴的掉下來,同時還伴隨著泣聲:“嗚…哥哥…哥哥我媽媽…我媽媽…”
莫尋南表復雜的將白放下來,白就跑到了滿是,渾上下沒有一點好的高小慧邊,這一次的鼻子再次一酸,淚水如珍珠一般的灑落:“媽…媽媽…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我…”
白不敢高小慧一下,而高小慧見白終于安全,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大口氣,抬起手來想要白的臉,余卻突然看見自己的手上都是,于是又將手收了回去:“沒關系、沒關系的,媽媽很快就好了,媽媽不會有事的。”
說完,又懇求般的看向莫尋南幾人,眼淚沖刷著臉上的,哽咽著幾乎是泣不聲:“我求你們快離開吧,只要你們離開了,一切就會恢復正常,我求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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