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院里又有了新的八卦。
“你聽說了嗎?寧家那兒被醫院辭退了。”
“嘶!還有這回事?不是醫好,天賦高的嗎?”
“聽說是私自給宴家小子用藥。”
“那這藥有沒有用?”
“我聽說有用的,你沒看宴家小子這麼快就出院了?”
“不是說還沒治好嗎?”
“嗨,那哪能隨便治好的,能治好別的傷那也算本事了。”
“說的也是,那怎麼就給辭了?”
“聽說被舉報了,對方是區閣委會主任。”
“這伙人咋又蹦噠起來了?不是剛搞下去一個?”
“噓,小心隔墻有人,前陣子看著要下去了,現在有蹦起來了。”
“嗨,這啥時候才是個頭。”
“誰知道,不過那寧家的兒也是可憐,正好撞在了槍口上,老寧火冒三丈,我看他臉都黑了。”
“我說呢,一早看到老宴家的,臉也不怎麼好看。”
“這姑娘有有義不假,可我覺得還是太苦了。”
“誰說不是,照顧這麼個男人就夠苦了,現在連工作都丟了。”
“哎哎,別說了……”
有人看到后不遠的吳春玉,差點沒嚇一跳。
說人八卦被當事人撞見,那真是社死現場。
聞言,眾人都收了聲,神復雜的看著一臉憔悴的吳春玉。
要說這老寧家的也是個命苦的,親閨跑了以后,整個人都像老了好幾歲一般,平時最的,現在都不打扮了。
那假閨倒是回來過幾趟,可就像鐵了心一般,死活不讓進門。
眾人只得再次嘆,這做的都什麼事?
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假的送走,這下兩頭空,可憐又可恨。
頂著眾人復雜的目,吳春玉像是毫無所覺一般,腦子里只有剛剛得到的信息。
林姒工作沒了?被人舉報了?
怎麼會?的醫是親眼見到的,明明那麼厲害!怎麼能說辭退就辭退?
想到此,吳春玉急匆匆的往家里走去。
還沒進門,就看到了大門口杵著一個人,看到,吳春玉臉瞬間變得冷漠不已。
“媽…”
寧婉瑩一臉哀求的看著吳春玉,臉蒼白、形容憔悴,看著落魄不已,跟以前那副驕傲的模樣天差地別。
那可憐兮兮模樣連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嘆。
吳春玉冷漠的表一松,眼睛忍不住看了幾眼。
見狀,寧婉瑩眼睛亮了亮,湊上前去,低聲泣:“媽……求求你,讓我回來吧。”
這段離家的時間,遭了前所未有的冷眼和嘲笑。
如果說以前,在知道不是寧家的兒以后,文工團里的人,也只有的死對頭冼欣雅敢當面懟,別人都只敢背后說幾句。
那現在就是所有人都敢當面嘲笑,給冷臉,以前付麗欣像條狗一樣跟前跟后,現在踩最狠的就是。
想到此,寧婉瑩又驚又怕又恨。
不能失去寧家的份,哪怕不是長,只要能待在寧家。
“媽……”
多日的委屈和冷臉讓寧婉瑩淚流不止,都不用裝,就哭得停不下來。
吳春玉的了,神有些復雜。
“求求你,讓我回來吧,我認做姐姐,媽你不要趕我走。”
路過的人登時又停下了腳步,圍觀了起來。
“我以前就說這個姑娘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誰說不是,這裝模作樣的功力也不知道隨了誰?”
“還能隨誰,肯定是隨親生父母唄,老人都說龍生龍生,老鼠生兒會打。”
“依我看這老寧家的又得犯糊涂。”
“那也正常,都養了十幾年了,哪能說斷就斷。”
聞言,吳春玉臉一黑,收回目,急匆匆往屋里走去。
后的寧婉瑩,看著嘭的一下關上的大門,臉瞬間又變得蒼白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搖搖墜的。
圍觀的人見沒有熱鬧可看了,也都漸漸散了去,沒有特意低的議論聲不斷傳來。
“我看吳春玉撐不久。”
“我覺得也是,糊涂的人哪那麼容易清醒。”
寧婉瑩垂下眼眸,遮住那怨毒的眼神,兩只手得的,連指甲掐進掌心里的痛,都像是覺不到一般。
*
另一邊,林姒拿出一口剛買回來的大鍋刷洗干凈,放在灶上,往里頭一瓢一瓢的倒著水。
“我來。”
剛進廚房,宴懷就見到小人有些吃力的往鍋里裝水,忍不住上前開口道。
林姒把水瓢遞給他,也不說話,轉就做別的事去了。
見狀,宴懷有些無奈,開始往鍋里裝著水。
他雖然走不了路,但是現在臂力驚人,這點活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裝好以后,林姒就過來了,直接把火點上,剛想轉,就被宴懷拉住了手。
“還生氣嗎?”
林姒已經好幾天沒有理他了。
想到此,宴懷心里又急又無奈,知道小人心里別扭,他著急也沒辦法,可忍到今天,他實在有些不了了。
林姒扭頭不看他。
心里早就沒有生氣了,只是還有些別扭,拉不下臉。
哪里是生他的氣?氣的是自己,還有那越來越難以克制的。
越是靠近他,越是難以自持。
想了好幾天也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如果說藥有問題的話,明明宴懷也吃了,他怎麼沒事?
他只是單純的拉了一下的手而已,的心就跳得飛快,也有些發。
自己這副模樣,怎麼敢靠近他?
沒得讓人以為不是什麼正經的人。
想到此,林姒又委屈得想掉淚,明明就不是這樣的人。
“怎麼了?”
見又紅了眼眶,宴懷急了,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將抱進懷里。
“哪里不舒服?告訴我。”
邊說著,邊順著的背安,而懷里那悉的幽幽香氣又傳了過來。
忽地,他察覺,質可能有些不一樣。
想到此,宴懷又上火又心焦,恨不得馬上就辦了酒席。
“是這里不舒服?”
林姒一僵,臉瞬間就布滿了紅霞,整個人就像炸了一般想推開他,可卻被的扣在了懷里。
他怎麼可以這樣?
這里是廚房!
林姒有些迷迷糊糊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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