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臉枕在他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半晌才開口:“商洄死之前給我打電話時說的容,我最先告訴的是你媽,沒過多久商洄就死了……”
清晰的覺到江亦琛的僵了一下,既然已經說出來了,索就道個徹底:“除此之外,我們離婚之后不止一次找過我麻煩,就因為我們還在來往。就在我們和好的前夕,你前腳剛走,后腳就上門威脅我,要我一個月見一次孩子……不允許我靠近你。”
江亦琛聽完良久都沒說話,房間里沒開燈,時雨也看不清他臉上的表。
怕他不信,還反而覺得是在挑撥離間,補充道:“我沒有要你怎麼樣,只是把事實陳述給你而已,信與不信都在于你。不是沒對我下過手,我怕死,怕淼淼沒有媽媽,怕再也見不到你,我只能賭一把,賭你還我,賭你會容我留在你邊。我只能寸步不離的跟著你,以防再做出偏激的事來,我只有你可以依靠了。”
江亦琛聽完啞聲道:“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這些?”
時雨出了一抹苦笑:“我還記得你當初不信我的樣子,我說了你會信嗎?只會覺得我在給自己找借口。我從來沒怪過你,換做我,我也會質疑,也會歇斯底里。我了你這麼多年,眼里和心里怎麼還能容得下別人?”
江亦琛抱了:“對不起。”
這件事沒有追究誰對誰錯的必要,非要追究的話,那始作俑者就是佘淑儀。
時雨清楚不能讓這件事橫在兩人中間為一個解不開的結,輕輕他的臉,笑著說道:“沒什麼對不起的,現在還能和你在一起就很好了。我只希我們以后能一直好好的。好了,不說這些了,睡覺吧,記得好好考慮,我想再給你生個孩子。”
第二天,江亦琛把時雨送到工作室之后,并沒有立刻去江氏,而是去了‘華泰’找佘淑儀。
看他一臉不好惹的樣子,大門口的保安試圖攔下他,他沒閑工夫費皮子,直接放倒了兩個保安,闖了進去。
沖到佘淑儀的辦公室門口,追在他后的保安已經了一群,他抬腳踹開辦公室的大門,正坐在辦公桌前喝咖啡的佘淑儀面上波瀾不驚,瞥見他后的保安,淡淡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開,隨即站起迎上前:“亦琛,你怎麼有空過來了?怎麼不提前打個電話?”
江亦琛退后兩步,跟拉開了距離,仿佛靠近一點就覺得惡心似的:“你知道的,我從來不會為了無聊的事找你。”
佘淑儀眼底迅速掠過了一抹不明的緒:“噢?是麼?那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江亦琛雙手攥了拳:“其實我不是不能原諒你當年拋下我,我不能原諒的是,你毀了你自己邊的一切,還要毀了我的一切。時雨陪伴了我這麼多年,不是我的親人,也是我的妻子,更是我兒的母親。
我不指你能看好,但也不會允許你再傷害。類似的話我已經跟你說過了很多遍,你總是我行我素。這一次,我不會再留余地,你也別再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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