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大起膽子,把楚非離抬了出來,相信,楚非離對斷浪來說,還是有很大的震懾力的,同時,怕斷浪懷疑楚非離傷,所以故意這樣虛張聲勢,好制造一種們不怕他的假象,以嚇走斷浪。
果然,斷浪這個人就是個莽夫,他武功倒是高,可惜腦子不太靈,他一聽流月這麼說,就自然而然的往后退了兩步,眼里閃過一懼怕的神,聲音也有些發抖,腳步還有些發虛,“你拿璃王來嚇老夫,有本事你和老夫單打獨斗,別只知道靠男人。”
“楚非離是我的丈夫,我不靠他靠誰?我靠他天經地義,他就是的依靠,他不讓我靠,難道讓別的人靠?你要是不服氣,我馬上他出來和你對質,我相信以他的脾氣和格,昨晚沒殺了你,今天都想殺欠,你敢追殺璃王妃,他又怎麼會真的放過你呢。”流月冷冷的說,說著就要進去喊人的樣子。
斷浪見狀,頓時瞪了一眼,“臭丫頭,你給老夫站住,哼,老夫告訴你,你別得意,等到楚非離厭棄你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的意思是,你要等璃王討厭我了才殺我?不知道你活不活得到那天,我看現在他我得很呢,可能你這輩子都等不到那一天了。”流月冷冷的說。
斷浪邪佞的一個冷笑,“臭丫頭,你忘記在石室里的事了?璃王和容靈兒關在一起,兩人又都中了藥,在那種況下,他們早就顛鸞倒行夫妻之間的床事了,容靈兒比你優秀,比你漂亮,什麼都比你好,老夫相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選擇,而不是選擇你,很快你就會被璃王所厭棄,他很快就會冊封容靈兒為璃王妃。”
流月只覺得斷浪太信口胡說了,要不是楚非離向解釋清楚了,可能真的會信他的話,但這種時候,又怎麼會信這老頭子的話呢。
不過,表面上卻是一副相信了他的話的樣子,假裝驚奇又生氣的說,“誰告訴你璃王了容靈兒?我夫君可不是這樣的人,他告訴我,他明明沒有,連的一手指頭都沒有,你信口胡說。”
斷浪看到流月生氣,真的氣著了,他頓時得意得哈哈大笑,他雙臂環,沉聲道:“呵呵,當然是容靈兒公主告訴我們的,一個孩子家,總不會不管自己的清白吧,都敢這麼說,你敢說不是事實?很快,就了璃王妃,你就會被璃王給休棄,到時候,老夫看誰護得了你。”
“真這麼說的?哎,這年頭的小姑娘們,為了搶人家的男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要不,我和你打個賭,咱們賭一個期限,看在這個期限之,璃王會不會娶容靈兒,如果他娶了容靈兒,休了我,那我任你置如何?如果他沒有娶容靈兒,我仍舊是璃王妃的話,你任我置,如何?”流月笑瞇瞇的環起雙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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