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承留了心,便是說道:“老人家,我們怕是不方便, 不如我到了前面鎮子再幫你尋人。”
樵夫皺著眉頭,“哎呀,這樣耽誤時間,我兒子怕是要去見閻王了呀。你會醫嗎?或者是有什麼止的藥?好歹也給我撐一撐啊。”
不等邱承回應,李純寶就出頭來,手里拿著繃帶和止的藥膏,說道:“老人家,你拿去應應急吧,我們實在是有點不方便,等到了鎮上,我們立即幫你喊人。”
樵夫打量了一下李純寶,見腮凝新荔,鼻膩鵝脂,不瞇了瞇眼睛。
“多謝姑娘,多謝姑娘啊。”他上前要接過李純寶的藥,忽然就是變了臉,拽住了的手,將李純寶整個人從車廂里拽了出來!
李純寶驚一聲,就被那樵夫鉗制住。
邱承立即拔出劍刃,正要出手,四周就竄出了不死士打手,將他團團圍住,導致邱承本無法去營救李純寶。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劫持我家姑娘!”邱承怒罵道。
“把他殺了,理干凈。”樵夫吩咐道。
他還要趕帶著李純寶離開,等到了海邊碼頭,他才算是完任務。
剛挪一步,不知為何,李純寶竟然從他那兒消失了!
“怎麼回事!?”樵夫驚喊,滿臉懼。
這可是在天化日之下,怎麼會鬧鬼了呢!
其他人見李純寶忽然離奇消失,都是呆若木,本反應不過來。
邱承見狀,立即發信號彈,隨即反擊,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一轉眼,他已經砍傷了幾個死士,氣勢不小。
樵夫一看不對勁,那信號彈在天空炸開,鮮艷,只要是在附近的人,都能看得見。
他暗一聲不好,如此看來,這怕是一個局!
“況有變,撤退!”樵夫大喊道。
“休想跑!”邱承冷哼一聲,力與他們糾纏。
樵夫深知,看來只能快點殺了邱承,他們才能離開,要不然等邱承的人馬到了,他們再想走可就來不及了。
一聲令下,他們齊心協力的圍攻邱承。
瞬間,刀劍影,鮮淋漓,饒是邱承再厲害,也是敵不過敵人齊齊進攻。
若不是有小可在旁邊幫忙,他早就命喪黃泉了。
樵夫見同伴拖住了邱承,就從后面下手,想要一劍擊斃邱承。
哪曾想,剛才消失了的李純寶竟又再出現,手里還拿著奇怪的暗,手指一,那暗就快速飛來,刺中樵夫的手臂。
當即就麻痹不止,樵夫難以抬起手,就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是……為何……”樵夫著氣,流著汗,看著李純寶的眼神越發驚恐。
李純寶沒搭理他,迅速又發了幾槍麻醉針,幫著邱承解圍。
在這樣混的況下,能發發命中,也是多虧了以前在軍中練過。
邱承不住的著氣,已經耗了不力氣,他只能用劍撐著地。
他也是不知道李純寶是怎麼消失又出現的,但若沒有李純寶這樣搞了一通,他也是不能離險境的。
拖了這麼一會,侍衛已經趕到。
“邱大哥,你怎麼樣了?”侍衛沒想到戰況如此激烈,他們看到信號彈,就立即快馬加鞭趕過來了。
“我沒事,趕將他們活抓。”邱承擺擺手,讓他們不要忘了該做什麼。
“是!”侍衛們趕散開,只要是活口,就要抓拿起來,押回黎都審。
誰知——
侍衛個個面不好,紛紛看著邱承:“邱大哥,他們……他們都死了。”
這會兒到李純寶驚詫了,說道:“不會吧?我用的是麻醉針啊,怎麼會死了呢?”
“就是斷氣了。”侍衛回答道,“李姑娘不信,可以來看看。”
他們都知道李純寶非同常人, 沒什麼忌諱的。
李純寶沒說話,過去一一檢查。
的確,連同樵夫在,所有人都死了,死得還很蹊蹺。
“怎麼會一下子全都死了?李姑娘,莫非你用錯了針?”邱承問道。
李純寶搖搖頭:“我沒有用錯。”
隨即,拿出一套解剖工,繼續說:“我要在這兒簡略解剖兩尸看看緣故。”
邱承沒有意見,點了點頭,至于其他侍衛,或多或是有些驚訝的。
可李純寶這麼一個小人兒,下刀真是快狠準。
沒過一會兒,就從尸里揪出了兩只小蟲子,是已經死亡了的蠱蟲。
“他們有控制生死的蠱蟲。”李純寶面沉,“看來,這附近是有人看見了他們事敗,所以用母蟲殺了他們,免得留下活口,讓我們追查到什麼。”
邱承看了看,這說也有十多條人命,那暗的人竟能如此狠心歹毒。
“看來陛下的法子是行不通了。”邱承說道,“這已經是打草驚蛇,那暗之人應該不會再隨意手。”
李純寶撇撇,看著那些尸沉默了許久,才道:“盡管這些人已經被滅口了,但他們還是留下點信息,他們上有點海腥味,看來是從海外而來。”
“海外?”邱承一下子警惕得很,他一下子擔憂的很,生怕這是跟東海島有關。
李純寶看向他,讓他安心,道:“東海島不是被陛下派兵收復了嗎?應該不是東海島的人,你放心吧。”
邱承想想也是,他就是太過張了。
東海島如今已經了黎國的領地,常駐著軍隊,不會出什麼事兒的。
既然被人識破打草驚蛇了,他們也不用繼續前往桂林郡。
李純寶給邱承理了傷口,決定先在鎮子上落腳休養幾日,等邱承的傷勢好轉,才啟程回去黎都。
那鎮子上,最大的一家客棧是紅葉客棧。
掌柜是個子,名羅寧。
見李純寶一行人過來,就忙的上前招呼:“客觀,是要住店嗎?”
“嗯,要五間上房。”李純寶點點頭。
羅寧咧笑著,“好嘞,小姑娘,銀子一天一,一天五百文錢,要是要準備飯菜什麼的,又是另算了。”
李純寶直接拿了十兩銀子出來,道:“我們要住好幾天,我們吃喝多,你都往里邊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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