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潼點點頭將這事記下,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能用得上。
席夢涵見聽得認真,遂又繼續說道:“江欣的死是楚君修,一門心思想要嫁給他做侯夫人,一直將楚君修視作囊中,不允任何人惦記,并且不斷掃清他旁的所有威脅。任何試圖靠近楚君修的子都會到的欺負辱。若是楚君修主表現出興趣的子,那就更慘了,江欣會用各種更加狠毒的方法去對付那個子。”
這江欣還真是為所為心狠手辣啊,不過……
“我看楚君修好像對沒那意思吧?或者說得更準確一點,還討厭的?”夏潼回憶了一番幾次遇到楚君修時,他對待江欣的態度,不由好奇發問。
“是準確的,楚君修確實討厭,不過就像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打也打不走,罵也罵不跑的。”席夢涵很是無語,單從這一點來說,江欣還真讓人佩服的。
“這比喻還真切……”夏潼回憶了一番那兩人相時的景,不由點了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我好似聽他們提起過楚老夫人?”
“他們說的應該是楚君修的祖母,如今的老侯夫人。”席夢涵點點頭,給夏潼科普了起來,“楚君修的爹早些年戰死在了戰場之上,他母親悲痛過度,沒多久也去了,偌大的武寧候府只剩下了楚老夫人和楚君修這個小侯爺兩位主子。”
“楚老夫人擔心楚家的香火就此斷在了楚君修這里,因此在他從戰場歸來后,一直忙前忙后地給他張羅著親之事,結果楚君修這小子也不知道怎麼突然轉了,變得流連花叢一副紈绔像不說,還總是給他祖母辦的各種宴席添,擺明了是不想親的。”
說道這里,席夢涵臉上滿是無奈之,看得夏潼滿臉的好奇。
“你好像同武寧候府很?”
“嗯,我們兩家是世。”席夢涵點了點頭,這事也不是什麼,所以直接就告訴了夏潼,“我們兩家都是武將出,世世代代都投軍營,雖然不在同一軍團之中,但一直是守相助的,所以關系一直很好,他家的況我們席家也比較清楚。”
“其實小時候我們兩家本是要結個娃娃親的,不過怕我倆長大后合不來,反倒是結了怨,所以最后不了了之了。”席夢涵滿臉慶幸之地說道,“還好當初長輩們理智了一回,否則以后府里頭還真能讓我倆給拆了。”
夏潼聽這麼說,很是意外的同時也不由好笑道:“看來你倆是合不來了?”
“豈止是合不來,我倆幾乎一見面就開懟,可惜我打不過他,不然我一定直接手,才不跟他廢話!”席夢涵邊說邊握了拳頭,臉上一派兇之。
夏潼想了想他們兩人的武力值,估計了一下破壞力,恐怕還真會如席夢涵所說的那般,整座府邸都能讓他倆給拆了。
“那楚老夫人和江欣又是怎麼回事?我聽著江欣那意思,好像楚老夫人看中了?”夏潼想起上次在福滿樓的時候,江欣話里話外地總拿楚老夫人來楚君修。
“倒也說不上是看中吧,只是覺得家世合適,加上江欣總是在楚老夫人面前擺出一副全心全意只為楚君修的模樣,所以楚老夫人對比較滿意。”席夢涵說著忽然冷笑道,“不過江欣恐怕還不知道,楚老夫人雖然面上總著楚君修參加各種宴席,想要讓他盡快親,但楚老夫人其實打小就疼楚君修,最后必定還是要以楚君修自己的喜好為主的。”
席夢涵這話,夏潼聽懂了。
那江欣以為可以拿了楚老夫人來威脅楚君修,結果卻不知道楚君修才是楚老夫人的親孫子,親娶妻這種大事肯定還是要以楚君修自己的意思為主的,結果江欣這麼拿楚老夫人來威脅迫楚君修,最后只會惹得楚君修更加厭惡。
“你這麼關注楚君修,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席夢涵忽然定睛看向夏潼,想要分辨臉上的緒。
不過讓席夢涵失的是,夏潼臉上并沒有半點張的意思,只是笑著回道:“怎麼會?他長得比人還漂亮,我若是喜歡上他,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得倒也是。”席夢涵不由笑道,“不過你這容貌比起他來也差不了多了,若是化了妝,指不定比他還呢,怕什麼?”
“我怕被他傳染自,天天慨自己的貌,跟個花孔雀似的。”夏潼不由笑出聲。
“這形容切!以后我就喊他花孔雀了!”席夢涵一聽,當下拍板決定了下來,隨即也忍不住樂了起來,已經可以想象到楚君修若是聽到了這麼個外號后,會有多氣憤了!
“那你可千萬別把我供出來,不然我怕他找我麻煩!”夏潼忽然想起來,這楚君修可是知道自己份的人!
“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席夢涵立馬拍了拍脯,臉上滿是得。
們兩人越聊越投機,在涼亭里待了許久,直到一名容貌端麗溫婉的子帶著兩名丫鬟尋了過來,席夢涵這才猛地驚呼一聲跳了起來。
“哎呀!聊得太開心,把我未來的嫂嫂給拋到腦后去了!”
席夢涵這話分毫不地落在了剛踏進涼亭的那名子的耳中,只見那子臉霍地一紅,嗔怪地看了席夢涵一眼,“你怎的在外頭說話也這般直。”
“我說的又沒錯,你可不就是我未來的嫂嫂嘛!婚期都近了,還害什麼呀!”席夢涵嬉笑著湊到了那子邊,臉上滿是討好之。
“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可是讓我和席夫人等了好久。”子手點了點席夢涵的額頭,上雖然這般說著,但眼中卻沒有責怪的意思。
看得出來們二人關系很好,言語舉間都著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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