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飛祤冷笑一聲,他一腳將湊上來的護衛給踢飛。
那些護衛對視一眼,當即便揚著刀劍,一擁而上。
跟隨君飛祤邊的幾個暗衛,不待君飛祤吩咐,也都加了戰圈。
一樓大廳的客人,全都逃竄而出。
君飛祤心里憋著的氣,現在正好有了發泄的出口。
他不急著制服這些護衛,只一拳拳地砸在他們上,疏散心里的憋悶懊惱。
誰知,他還沒料理完這些小嘍啰。
突然外面沖進來一個暗衛,揚聲向君飛祤稟道。
“主子,又有刺客,去刺殺公主了。”
君飛祤的眸一沉,他縱一躍,跳躍出戰斗圈。
現在他沒了任何打架的興致。
他一把抓住那個老鴇的領,從懷里掏出一個皇子令牌,到的臉皮上。
“看清楚這塊令牌……本皇子命令你,立即去府那里請罪去……如果你不去領罪,不將昭樓重新整改。三日后,本皇子定然讓昭樓,在這座城池消失……”
說完這句,他便甩開了老鴇,率先離開了昭樓。
老鴇跌坐在地,眼底滿是驚駭。
一張老臉,頓時一陣鐵青。
那些護衛,還要追君飛祤,立即抖著聲音阻止。
“別……別去追了。天爺啊,這次我可是惹到了一尊大佛啊。”
那些護衛,紛紛驚詫地看著老鴇。
老鴇坐在地上,拍著大控制不住地嚎哭起來。
“我完了,我徹底完了啊。早知道,他是二皇子,打死我都不敢招惹他啊。”
的話音一落,那些拿著棒的護衛,紛紛丟了棒,一個個的臉慘白無比。
老鴇哭得雙眼通紅,毫不敢耽擱,讓人去傳信給東家,一刻都不敢停留,急匆匆的朝著府自首去了。
君飛祤這邊,騎著駿馬快速疾馳到了驛館。
門口躺著幾個黑人的尸,一路走進去,地上全都是斑駁的跡。
君飛祤的一顆心,漸漸下沉。
看來這次來刺殺的刺客,來了不人。
他們的攻勢,一次比一次兇猛。
這些人,再不是江湖殺手,倒像是訓練有素的死士……
君飛祤秉著呼吸,快速往里面沖去。
周封剛好料理了最后一個活著的死士。
他上全是鮮,剛才那一場,就是一場戰。
君飛祤走過去,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些尸。
“全都死了?”
周封抹了一把臉上的:“這次來的人,武功更加高強。好在,你們大越國的侍衛,武功也不俗。若是沒有這些侍衛,恐怕還真是在劫難逃。”
他當即便吩咐那些侍衛,理掉這些死士的尸。
君飛祤瞥了眼主院那邊:“公主那邊沒出什麼意外吧?”
周封恭敬無比地回道:“太子殿下守在那里呢,應當是無事的。”
君飛祤輕聲應了句,抬腳便朝著主院而去。
他推開了房門,便見何蕓拿著一把長劍,正站在院中。
何蕓看見推門而的人是君飛祤,輕輕松了口氣。
“二皇子,外面怎麼樣了?”
君飛祤斂了眼底的冷意,溫和地回道:“已經全部誅殺了。”
何蕓勾笑了,將長劍鞘,帶著君飛祤了廳堂。
龍瀛和君云綿聽到聲音,兩個人攜手從里面走出來。
君飛祤冷哼一聲,看都沒看君云綿一眼,尋了一個位置坐下。
他看向何蕓:“姑姑我口了,你給我倒杯水……”
何蕓忍俊不地笑了,二皇子這模樣好傲啊,莫名地有些可啊。
連忙低聲應了,出去泡茶。
君云綿看了眼龍瀛,龍瀛勾笑著,了的手背。
他低聲笑道:“小舅哥,還是關心你的。”
君云綿不置可否,讓龍瀛扶著,走到君飛祤那邊。
君飛祤扭過頭去,不理會君云綿。
他翹著二郎,愜意無比地哼著歌。
君云綿瞥了君飛祤一眼,目不經意地一瞥,突然看見他領上若若現地顯著一個紅的印。
輕輕挑眉,眼底閃過幾分笑意。
“二哥,你是剛從溫鄉里過來的嗎?那領上怎麼印了一個印?”
君飛祤眉眼都沒一下,本不信君云綿的話,這丫頭就是找借口,故意找他說話呢。
哼,他心里有氣,才不會那麼輕易地原諒。
這丫頭膽子越來越大,這一次,他非得讓清楚,他也是有脾氣的,可不是從前那個,能隨意讓欺負的人了。
君云綿見君飛祤不理,無奈抿又笑了笑。
“看那印的形狀,我猜猜,那子肯定長得很漂亮吧?印很,二哥的眼不錯啊。”
君飛祤蹙眉,他假裝不在意地低頭瞥了眼。
這一看,他整張臉都黑了。
他蹭的一下子站起來:“那個死人,別再讓我見,否則我定要剝了的皮……”
君云綿眼底,閃過幾分興味。
“二哥,看你這氣憤的樣子,我怎麼瞧著,倒像是你被人占了便宜,被人非禮了呢?”
這句話,徹底中了君飛祤的痛了。
長這麼大,真是第一次,被一個人占了便宜。
他就從來,沒過這樣的侮辱。
君飛祤氣的,一張臉鐵青。
他轉怒氣沖沖地瞪了眼君云綿,一句話不說,轉就走。
何蕓端著茶盤,剛從外面進來,君飛祤好巧不巧地撞上去。
一壺滾燙的茶水,頓時潑向君飛祤的膛。
君飛祤本就來不及避開。
他被燙得跳腳,惱怒到了極點。
一雙眼睛發紅,委屈無比的看著何蕓:“姑姑,你們一個個的,就知道欺負我。”
憋悶無比地說完這句話,他哽咽著抬腳走了。
何蕓一怔,眼底滿是心疼。
“哎呦,二皇子這是了多大的委屈啊。居然還哭了……天哪,這太可憐了吧。”
看了眼君云綿,嘆息一聲,便追君飛祤去了。
君云綿蹙眉,眼底閃過幾分擔憂。
“二哥這是被誰給欺負了啊?”
龍瀛忍俊不,忍不住低聲笑了。
君飛祤不明所以的扭頭看他:“你笑什麼?在幸災樂禍嗎?看見我二哥倒霉,你就那麼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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