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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女》 第一二六章 開始發難

第一二六章開始發難

「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啊……」玉竹嚇得匍匐在地,不停地磕頭,求饒,「奴婢一時糊塗,收了三小姐的赤金手鐲,纔不得不,不得不……」

「不,不是的,不關我的事,你休得胡言語……」連詩雅慌張地看向連延慶,再看向老夫人,極力地試圖為自己辯解。

蕭姨娘想要再說些什麼卻不能開口,隻能在心裡責罵連詩雅多此一舉,破壞了離間連延慶和連似月的計劃。

「……」終於,連延慶抬起頭來,深深地閉上了眼睛,臉上出了一抹極失的表,抬了抬手,道,「把這奴才拖下去,打折了手腳,丟出府去吧。」

欺騙丞相,打折手腳,算是輕的了。

連似月看著連延慶的臉,心裡想道,父親啊父親,這種被自己信任的人欺騙的覺,很不好吧,尤其那兩個人還是你的心頭寶。

「不,不要!丞相饒命,丞相饒命啊……」幾個家丁走進來,蠻橫地將玉竹拖了下去,害怕地呼救,又轉向連似月,「大小姐,奴婢知道錯了,你幫了奴婢,奴婢還出賣你,奴婢錯了,你救救奴婢吧。」

但是,已經晚了,區區一個末等的丫鬟,一條爛命不值錢,又有誰在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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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外麵傳來一聲又一聲杖責的聲音,每打一次,便傳來一聲慘痛的呼聲,聽的人心驚膽戰,蕭姨娘和連詩雅兩人的臉更是難看。

連母威嚴的目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看著蕭氏母,厲聲道:

「你們母二人,向我的白狐下手還不夠,居然挑唆我院子裡的丫鬟到堂堂一個丞相麵前說謊,為的是讓,他懷疑月兒,罰月兒!妄圖將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如此心積慮,我相府已容不下你們……」

什麼?!容不下們了,這是什麼意思?

蕭姨娘和連詩雅二人心一驚,連忙跪在地上求饒,「老夫人,冤枉啊,不是這樣的,不是的!」

連延慶聽了連母絕的話也微微一,「母親……」

看到連延慶明明知道自己被蕭氏母騙了,麵上仍有不忍,大夫人臉上出淒清的可憐的笑容,終於是死了心了。

連似月察覺到,輕輕握住了大夫人的手,無聲地安著。

是啊,麵對此此景,母親又怎麼不會心寒?!

如果是犯下這樣的錯,隻怕二話不說已經家法伺候了。

「連似月!是你,又是你,對不對?這一切都是你做的!」突然,連詩雅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惱恨地朝連似月這邊跑了過來,手指著,吃罵道,「玉竹的鐲子,是你做的,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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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還未近得了連似月的,連訣便猛地站起,護在姐姐的前,那目冰冷,與連似月平素冰冷的目相差無幾,他冷聲道:

「若敢靠近我的姐姐半步,定然你碎骨,骨無存!」

「……」連詩雅倒了一口冷氣,後退了兩步。

這一瞬間的連訣好可怕,從未見過,他就像一個地獄之王,瞬間便能將吞噬!

「母親……」連延慶剛要說什麼,卻被胡氏突然打斷了。

「母親,大伯!」隻見,胡氏突然雙膝一曲,跪在地上,淚流滿麵。

連母看了,更覺頭疼,道,「二房的,你又要幹什麼?」

胡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一般,道,「我要為念心說幾句話!」

說著,猛地看向蕭姨娘,冷笑了一聲,道:「嗬!蕭姨娘,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肯承認今天這一切就是你們搞的鬼,還想利用大伯對你們的仁慈為非作歹!

這借刀殺人,推罪名的招數你用的真是爐火純青啊!當初你們母利用我們念心拿毒蛇來嚇嫡姐,不也是這種做法嗎?」

「二夫人,你……」蕭姨娘心一驚,額頭沁出一冷汗來。

胡氏繼續道:

「母親,大伯,你們想想,我們念心這孩子雖然有些刁蠻,但絕不敢殺人之心啊,那時候去哪裡找這樣一條有劇毒的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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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蕭姨娘和詩雅想借念心的手害了我們相府的嫡,再行取而代之!可憐念心糊塗,就這麼白白地背了黑鍋!」胡氏冷冷地說著,可又分明紅了眼圈,連念心地抓著胡氏的手,低著頭,渾抖著。

「二夫人,這話又從何說起?二小姐的毒蛇可沒有經過過我和三小姐的手,我們從來不知道這麼一回事,當初那蛇不還差點將三小姐咬傷了麼?」突然間,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們,蕭姨娘極力地為自己和連詩雅辯解著。

「不知道?哼……」胡氏眼角聚起濃濃的恨意,「早知道你們不會承認,我已經派人查過了,這條蛇是王嬤嬤從一個姓李的獵戶手裡買來的,而那個獵戶是你蕭家一個家奴的弟弟!這個人現在就在外麵,隨時可以進來對峙,他還說你給了他百兩銀子,讓他閉。」

「你,你們……」饒是蕭姨娘詭計多端,也沒料到胡氏會突然將毒蛇的事拿出來說,不,以胡氏的智謀本就不可能能想到這麼遠去,那麼——

蕭姨娘猛然間抬眸,看向連似月,正靜靜地站在連母的旁,臉上的神不冷不淡的,可眼角……分明閃爍著笑意。

又是

連似月挖好的坑,一個接一個,讓一下子沒有轉圜的餘地,簡直太可怕了!

「蕭姨娘啊蕭姨娘,你我本是發小,你當初家道中落,我憐你孤苦無依,把你接進府裡,又許老爺抬你為貴妾,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在引狼室!你為了滿足你的野心,不但對我下手,還膽敢把你的手向傾安院,向老夫人下手,又妄圖挑撥老爺,究竟是誰給你們的膽子?」大夫人適時地在一旁痛斥質問道。

「向你下手?你這是何意?」連延慶聽罷,心頭微,問道。

大夫人卻並不看連延慶,隻低下頭輕輕地拭淚,目淡漠,語氣淡淡地道,「或許,隻有我死了,老爺才會明白是何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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