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看了一眼宋清澤,似乎想從他那里得到勇氣似的,宋清澤就道:“小齊同志你現在有什麼說什麼,公安同志會為你做主的。”
“是啊小姑娘,你不用怕打擊報復,這些我們會和公社還有村大隊打聲招呼的。”意思是,只要和他們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也就沒有人敢對齊雪沁做啥事。
齊雪沁這才低著頭小聲的道:“我和大哥回來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在這個家里有門鑰匙的除了三嬸兒和大哥之外就只有江老三了,我不知道他全名……”
“就江三。”一邊的宋清澤說了一句,完全不理會已經驚訝得差點坐倒在一邊兒的蘇巧妹。
而公安人員聽到這些又問了一下江三與這個家的關系,問完之后就道:“鑒于丟失的東西超過了一百塊,損失相當巨大所以我們會要求村大隊跟著一起將人找到,然后到時候怎麼理是否判刑還需要犯人的態度。”
這個時候公安理這些事也是以村大隊的教育為先,而且這教育也不是輕松的,各種批逗,各種變相欺負,如果臉小的人基本上都撐不到一個月,最重要的是平常做的活也要加重一些。
江老三是個二溜子,平常他不做活拉低了家里的工分,早就被村里的人所不恥了,這次真要罰相信也夠他喝一壺的。
剛將事兒說完,村里的治保主任老關就帶著兩個民兵過來了。這公安來了可是大事兒,他們之前也派人過來問了一下,但沒有想到宋清澤會將事鬧這麼大。
這個時候過來老關是帶著氣的,覺得這個宋清澤有些不相信他們村里的辦事能力,都說要找人了當然不可能讓那個江老三逍遙了。
可是公安來了就不是那回事了,這不是給上面的人填麻煩嘛。
等過來之后老關先自我介紹了一下,道:“真的是給公安同志填麻煩了,這點事兒我們村里就可以理,不如先去大隊休息一下,然后由大隊派飯,吃完了再走。”
公安中的一位年紀較大的人擺了下手道:“這件案件因為被害人損失超過百元品為大案,所以向上報也是應該的,你們是不是可以配合找到那個嫌疑人?”
老關一怔,看了一下齊雪沁,沒想到丟了這麼多錢,快及得上他們一個分隊小半年的收了,怪不得會這麼著急。
不愧是城里的有錢人,也怪不得公安局的同志會過來。剛剛自己的人也是笨,怎麼就沒有問清楚人家丟了多錢呢,真的是太過敷衍了。
于是他馬上有錯認錯道:“小齊同志啊,剛剛沒問到你損失了多錢所以不知道事的嚴重是我錯了,這次一定帶人將江老三給抓回來。”說完對后面的民兵隊長吩咐了一下,他們是本地人想找人也是快。
蘇巧妹還在一邊道:“等一下,那個……其實也不一定是江老三的,他……”
“媽,公安同志絕對不會誣陷一個好人,也不會姑息一個壞人。”宋清澤黑著臉說了一聲后蘇巧妹就不出聲了。
公安的兩位同志也沒有在他們家呆著,主去了村大隊那邊等著,今天他們來的晚了一定要在這里住下的。村大隊那邊有現的屋子,吃的則是要派飯。
這飯也不白供,到時候給工分的。
反正,現在這個時代很會有什麼僚作風出現,大家都窮,所以吃的東西大過一切。
不過因為有公安人員坐鎮,所以大隊派下的人還是干實事兒的,整整找到了半夜終于在一家私人賭坊里將江老三給找到了大隊。
老關讓人將蘇巧妹他們娘仨兒找過來,這邊則加了對江老三的疲勞式審問。
江老三其實就是個慫貨,看到來了兩個公安早就嚇傻了,雖然他一直不干好事兒但也沒想到哪天會被抓啊,再說他還以為是因為孫寡婦的事兒呢,差點以為自己會被判吃槍子兒。
結果后來知道是問他錢的事兒不由松了口氣,一開始不想承認,反正他們又沒證據。可是架不住人家兩位公安人員辦案富,一眼就看出江老三有瞞。
這個時候宋清澤與齊雪沁走了進來,至于蘇巧妹一是不敢來,二是宋清澤怕又哭又鬧的沒讓過來。
等進來之后江老三還有些怒上心頭,這個小子竟然將自己給告了,真是養不的白眼狼。
“你這個小白眼狼,我怎麼得罪你了竟然去告我,誰說我錢了,你看到了?”說完還對齊雪沁那邊瞪了一眼,似乎是在威脅。
齊雪沁馬上裝出害怕的樣子,下意識的向宋清澤背后一,手指輕輕的抓了一下他的擺。
宋清澤立刻擋在的面前,男友力棚,弄得齊雪沁的小心臟都使勁的崩噠了幾下。明明現在還年,可是卻總能讓有一種超級安全的覺。
前世自己真的很笨,要是不那麼害怕早早抓住他,或許就不會被那個表妹刺死了。最后還連累到他,想到這里又進了一些。
宋清澤背一僵,然后輕咳一聲對江老三道:“我是公事公辦,要知道門是鎖著的,有鑰匙的只有你我還有我媽。”
“就不行我鑰匙丟了啊?”江老三哼了一聲說道。
宋清澤笑道:“公安同志,我不相信他鑰匙丟了。”搜一下不就好了!
公安人員辦事也是極為爽快的,道:“老關啊,讓你的人搜下,看看他到底鑰匙丟沒丟。”
老關有點恨鐵不鋼,自己這個大隊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禍害。于是和手底下的民兵上去就開始搜江老三的,他也害怕起來道:“你們別我,我就隨便說說……”剛說完,一把用麻繩系著的鑰匙被老關翻了出來,然后問宋清澤道:“這是你家鑰匙嗎?”
宋清澤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家的鑰匙。”
那位穩重的老公安突然間一拍桌子,道:“江老三,你到底說不說實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句話你聽沒聽過,還是要我們將你帶到縣里公安局繼續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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