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路想了想,“沒有啊。”
扶蘇緩慢睜開眼,他臉上滿是冷汗,胳膊搭在薄被上,因為疼痛,所以指尖微微蜷著。
“騁還好嗎?”
“哦,梁公子啊,好著呢。”
青路說完,就沒了,收拾東西準備走。
扶蘇看了他一會兒,又問,“什麼好?今日去了哪里,著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都沒盯著嗎?”
青路一愣,轉頭一看,自家公子森森地盯著他,像個惡鬼。
“就,就,見了陸家五小姐……”青路磕磕絆絆,“在胭脂鋪子買胭脂。”
“胭脂?什麼胭脂?”
什麼胭脂?青路搖頭,不知道什麼胭脂啊。
“公子,您要買胭脂?”說著話,青路下意識朝扶蘇蒼白的面頰上看去,抹點胭脂確實好看一點。
扶蘇撐起,取下額頭上的帕子,目刺的青路渾發冷,“你,把今天梁定安跟陸婉說的話,都記下送過來。”
.
雖然青路覺得自家公子的要求非常莫名其妙,但他還是照辦了。
第二日,梁定安又來了衛國公府,路上瞧見青路,便跟他打了一個招呼。青路看著梁定安,言又止。
“嗯?怎麼了?”梁定安停步,轉頭看他。
青路左右四顧,上前一步,朝著梁定安說出了他的推測,“梁公子,我們家公子可能對你……”
“嗯?”梁定安微微俯。
青路踮腳,聲音更輕,“有非分之想啊。”
梁定安:……有病吧你?
梁定安怒而甩袖離去,覺得青路這奴才真是越發膽大了,居然敢戲弄起他來了,他一定要好好在扶蘇面前告上一告,告完了再揍一頓。
梁定安這樣想完,便去尋了扶蘇。
扶蘇的燒還沒褪下去,整張臉燒得緋紅,他坐在榻上,面前擺著棋盤,明顯是在自己跟自己對弈。
梁定安雖然是個臭棋簍子,但他喜歡下棋。
一看到棋,就忘記了青路,趕袍坐下,要跟扶蘇對弈。
扶蘇歪著子靠在那里,輕咳一聲后抬眸看他一眼,不經意道:“昨日去哪了?”
“沒去哪啊?”梁定安埋頭下棋。
“不是去買胭脂了嗎?”
“哦,給蕓兒買的。”
“見人了?”
“嗯,見了陸五小姐。”梁定安落下一顆白子。
“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
“沒說什麼是說什麼了?”扶蘇落下一顆黑子,作略重,吃掉梁定安一片白子。
梁定安撓頭,“沒什麼,就約了一道去道觀。”
“啪嗒”一聲,扶蘇手中黑子落盤。
梁定安哀嚎,“我說長,你也太狠了吧?這一會兒功夫就殺我了!”
“殺你?我怎麼舍得殺你呢。”扶蘇慢條斯理了自己藏在寬袖的袖箭。
梁定安:……
“長,我可是怕你無趣,專門來陪你下棋的。你這袖箭,還是你十八歲生辰的時候,我送你的。你可千萬不要來啊,上面涂的毒藥可厲害,稍微到我一點,我就要死了。”梁定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這個人。
扶蘇涼涼看他一眼,“哦。”
哦?
作者有話要說:
兄弟,比金堅!
天道好輪迴! 長平伯府那臭名昭著水性楊花的歹毒小姐,要嫁給困頓落魄到不得不入贅的鄰國質子,滿京城誰人不道一句般配! 質子私逃,伯府獲罪,惡小姐被沒入掖庭宮中為奴,拍手稱快者數不勝數! 可一轉眼,這惡小姐竟搖身一變,改嫁新帝,憑藉不知什麼狐媚手段,當上了一國貴妃,手握鳳印,執掌六宮。 再轉眼,新貴妃清君側有功,母儀天下!
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棄他而去,改嫁為周家婦,一時風光無限。宋煜復寵重坐東宮主位,用潑天的權勢親手查抄沈江姩滿門。為救家族,沈江姩承歡東宮,成了宋煜身下不見天日任他擺布的暖床婢在那個她被他據為己有的夜里,下頜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過孤王有出來的一天麼?”
攝政王儲司寒權勢滔天,卻是個奸臣,不良於行,聽說他的府邸,用鮮血澆灌出了一片曼珠沙華。 宋知枝現在被人送給了儲司寒做禮物。 可她是個鈍的,不知道這個大魔王有多可怕。 【小劇場一】 侍寢第一天,宋知枝在被子裏拱成小小一團,甜甜喊,“夫君,快上床。” 然後從枕頭下拿出一本小人書塞進宋知枝手中,自己捧着臉,雙眸星亮,“今晚給我講三打白骨精行嗎?” 儲司寒:“……” 【小劇場二】 宮宴上,宋知枝喝了三杯米酒,衆目睽睽之下,抱着儲司寒的膀子不撒手,嘴巴一暼,“相公揹我,不揹我就賴在這了……” 儲司寒:“……” 【小劇場三】 新春冰嬉比賽,儲司寒沉着臉呵斥,“不許去,在觀衆席上觀看即可。” “我真的很想去玩,”宋知枝跑的像鳥一塊輕快,“晚上回來隨夫君罰。” 留下這句話,裙襬飛揚,輕盈的向一隻鳥雀飛走。 儲司寒:“……” 世人以爲儲司寒暴虐,宋知枝過的日子定然生不如死,宋知枝卻清楚,他也會給她講小人書,也會給她買零嘴。 會死死摁住棉被蓋住腿,背過去的臉眼眶微紅,“……別看” 會頂着寒風,騎一整夜的馬,鬢邊沾滿塵土,拽着她的衣袖哄,“別生我的氣……”
【寵妾滅妻+火葬場+絕不原諒】沈昭寧從郡主之尊跌落成庶人,嫁進陸家,以為找到了可托付終身的良人,寵妾滅妻的夫君卻敲碎了她的傲骨,把她的頭臉按在地上摩擦。她卑微地討好他,換來的是他的欺辱、虐打,被扔去鄉下莊子為奴,自生自滅。三年后歸府,沈昭寧不再逆來順受,洗清毒害庶子的冤屈,奪回嫁妝,鬧得陸家雞飛狗跳。不成想和離后,前夫三跪九叩血流如注,“昭寧,我有眼無珠,錯失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愛你,好不好?” 老夫人拖著讓人作嘔的病軀痛哭流涕,“都是我的錯,我愿意做牛做馬伺候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就連自恃美貌、尖酸刻薄的陸二小姐陸清雪也跪下哭求:“大嫂,你永遠是陸家的主母,是我的大嫂。” 原諒?死了揚灰也絕不原諒! 那個把她捧在心尖寵著的男人把她攬在懷里,漫不經心道:“夫人,我幫你揚灰,可好?” 陸家人駭懼地躲得遠遠的,瑟瑟發抖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