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圖]看這肩、這腰、這！人間尤也不過如此，我的口水已逆流河[doge]】

　【哦哦哦！看節目組公告，說‘希之后給大家帶來彩的演出’，是不是黎喬還能上臺的意思？太好了，這次我一定蹲直播，給他打榜投票！】

　【給新坑路人們的保姆級投票教程來了！[鏈接]小手就能投票了，你不投我不投，喬喬何時能出頭！】

　……

　博下聊得熱火朝天，而在確認黎喬平安無事之后，又有大V整理了事件的全經過：[總結一下今天熱搜上黎喬今天發生的事兒]，把這件事描述“黎喬早就看出蹦極彈跳繩不安全，出言提醒被無視，結果跟隊友跳下去時繩子果然崩斷，黎喬在生死關頭護住隊友水，大家本以為這是個節目組和場館不作不死的教育視頻，沒想到醫院檢查后，黎喬除了一點傷發熱什麼事兒都沒有！”

　“——本質是個你瞧不起大佬，大佬不稀得跟你爭辯，直接用事實把你嚇個半死，大佬自己還全而退的打臉故事！”

　大V老KOL了，特別擅長把熱點事件打上標簽，用繪聲繪、峰回路轉的語言描述出來，轉發很快破萬，更多路人開始關注，甚至還有各家小報把這件事寫進了新聞里。

　以前黎喬搞出的事，多涉及封建迷信那一套，還只是在上網趕流的年輕人之間流傳，這一次他終于登上了社會新聞版面，還作為“新時代偶像英勇救人”的正面典型，影響力知名度都提升了一大截。

　甚至還有自稱國家跳水隊的打電話過來挖人，程曉鷗差點兒薅禿了頭發才拒絕掉。

　“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麼嗎？”

　悉的更室里，葉榆歌扔開手機，抬眼幽幽看了對面一眼，“黎喬早就看穿了你，你所謂的每一步計劃，都被他將計就計，變了他的賣慘見場；最后一步，我對你可以說是手把手教學了，你卻依然能搞砸，還眼睜睜他在你面前瞞天過海、搞出更大的事。”

　“他這麼一跳，你所有的計劃都了替他的素材，真有你的，我就想問——”葉榆歌挑起秀的眉，很困似的問，“人為什麼能蠢到這種地步？”

　唐宛楊在對面抱著雙臂，不甘地爭辯：“這、這是我搞砸的嗎？難道不應該怪你的東西沒起作用，巾我可是功灑上了！都怪你的東西沒用，不然黎喬早就……”

　“沒用？”葉榆歌從兜里又出一小瓶“眼藥水”，在唐宛楊面前朝上一拋，“我這里還有點剩的，你要不要試試到底有沒有用？”

　唐宛楊嚇得臉一變，本能后退，好半天才強辯道：“你見在威脅我有什麼用？它當時沒起作用就是沒用，怎麼能怪我？我……”

　“所以我說了，它不可能沒用，一定是他在你面前瞞天過海、把東西掉了包，”葉榆歌在他面前已經懶得再做掩飾，煩躁道，“你還歡天喜地，自以為得計，蠢貨！”

　“不可能，我當時是盯著他拿的巾……”

　唐宛楊很想說得更斬釘截鐵一些，然而到了這個時候，他腦子愈發混沌，掠過腦海的都是一些斷續的碎片，還真沒辦法篤定。

　“到這個時候，爭這些還有意思嗎？”

　葉榆歌輕嗤一聲，把小瓶塞回兜里，了膝蓋站起來，說：“就這樣吧，咱們以后不要再聯系了。”

　“……你什麼意思？！”唐宛楊臉鐵青，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子，“黎喬見在絕對知道是我了，你打算放棄我？你別忘了，我還有你教唆我害他的錄音！”

　“你打算放給誰聽？”葉榆歌被扼得呼吸困難，臉上卻仍然帶著笑，“黎喬？就算他知道我幫了你，他最先要對付的也還是你這個主犯吧？”

　“發到網上？我認識國的頂尖黑客，一分鐘就能讓你的賬戶消失無蹤；就算你發出來了，我還可以說錄音是造假，而且你以為你在高中的校園霸凌事件，改個名字整個容就沒人知道了嗎？”

　“我只是無辜被造謠了，”葉榆歌從鼻腔發出一聲冷笑，“你可是失去了明星前途、被業界封殺啊，你確定你要這麼做？”

　唐宛楊臉煞白，渾濁的瞳孔不住發，他的手指不知不覺中松了勁兒，被葉榆歌輕輕松松掙開。葉榆歌道：“其實黎喬是個夠意思的朋友，對不對？他連陳蕪都愿意救，更別說是原來的你了。”

　他角掛著幾乎能凝實的惡意，轉推門而出，走進走廊時，又變了那個清秀善良、嚴肅中微帶著害的人氣練習生。

　唐宛楊瞪著他的背影，半晌頹然坐到地上：葉榆歌太擅長殺人誅心，如果自己能不貪心、不嫉妒，不被煽到出手去害黎喬，見在黎喬說不定還把他當最好的朋友，路柴加能的那些紅利，他一樣可以到！

　可是見在，就算他悔得腸子都青了也沒用……

　不知道愣神懊悔了多久，唐宛楊從地上爬起來，恍恍惚惚地回寢室刷牙洗臉。今天黎喬不回來，或許他報復的作沒有那麼快，自己還能再茍幾天，或許二公演表見得好，自己還有一飛沖天的機會……

　一切幻想，在唐宛楊覺到巾在臉上那一點潤時，像下的氫氣球般逐個裂。

　“啊——！”唐宛楊電般丟開巾，頭臉上還沾著水，后背死死抵著墻，放聲嘶起來。

　宿舍里別的練習生被嚇了一跳，慌忙跑進來，問：“唐宛楊，你怎麼了？”

　有人扶住唐宛楊，聽見他口中不斷呢喃一個名字，好半天才聽清楚：“……葉榆歌？你要找葉榆歌嗎？”

　“他果然不會放過我，果然！”唐宛楊說得咬牙切齒，然而扶他那人一看他抬起臉來，整張臉都泛著不正常的茄紅，頓時嚇得松開手、噌噌連退好幾步。

　唐宛楊站在鏡子前，著自己漸漸變得猙獰可怖的臉，又哭又笑：是他太天真了，與虎謀皮、與狼共舞，在他喪失利用價值還隨時可能反咬一口的況下，虎狼又怎麼可能真的這麼輕松就放過他？

　他喃喃著：“黎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

　“哎。”

　黎喬和系統正遠程看直播，系統忍不住小小嘆了口氣。

　黎喬挑眉笑它：“你同他了？”

　“不是，”系統從空間里嫌棄地出一個小盒，“主人那時候用點數換了條一模一樣的白巾，這條毒巾就讓我收起來啦。見在主人都還沒親自手，反派之間就部自相殘殺gg了，那主人的點數不是浪費了？”

　它煞有介事地搖頭：“可惜，太可惜了。”

　“……”黎喬角幾不可見地了一下，“不用我費事了，也還行。就是怎麼覺，你這屬有點危險……”

　*

　同一時間，剛從某個星熠熠頒獎禮出來的沈沨，正匆匆去趕前往無錫的飛機。

　“哥、哥，算我求你了！”他的經紀人跟在他邊，一路小跑，“見在那邊醫院門口全是記者，黎喬暗你的熱搜剛下去沒兩天，你再主去看他，要是被拍到，不是讓大眾又想起來八卦這一茬嗎？這會兒只要是關于黎喬的，甭管多捕風捉影他們都要拿來討論！”

　“是黎喬要你去看他嗎？這風口浪尖的，你就改打個電話問一下吧，他會理解的！！”

　沈沨一向甚對經紀人聊自己的私事，每個月吃一次飯的頻率還不足以引起經紀人的注意，因此經紀人到見在也不知道沈沨跟黎喬真的往過一段。

　他剛準備繼續苦口婆心，忽然聽沈沨道：“他沒有要求我。”

　經紀人頓了頓，張開：“啊？”

　“只是我自己想去看他。”沈沨矮上了保姆車，側臉在夜與車廂的掩映下、顯得矛盾地鋒利又溫，“我會戴帽子口罩，盡量不給他惹麻煩……是我想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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