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下一秒,的小手纏上他的腰,棉花糖似的孩黏糊糊的趴在他后背上。
夜靳深整個人都僵了。
又驚又怕,又酸又,甚至還有一惶恐。
醒了?
看見他會是什麼反應,會厭惡的吧,歇斯底里的謾罵,傷心痛苦的哭訴,就如同多年前他與唯一的親接。
“老公,你怎麼醒的這麼早呀?”
卻撒的這樣說著。
夜靳深不可置信,瞳孔驟。
“我還好困啊,老公再陪我睡一會嘛~”
直到再次躺下,懷里是白云一般輕的小姑娘。
夜靳深心里五味雜陳。
他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他貪這抹溫暖。
“老公,你怎麼了嘛,怎麼這麼僵,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
夜靳深面容僵滯住了一瞬。
沒有回答,只從鼻腔中出一聲。
瑜瑤仰頭看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聲線甜的像是裹了糖的油草莓,甜的,“你怎麼這麼小氣嘛,不就是昨晚沒有給你,一大早就擺張臭臉。”
夜靳深瞳孔一抖。
苦的想著。
難道是把他錯認了旁人?
瑜瑤抬手了他的額頭,嘀咕道:“這也沒發燒呀,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到的瞬間,他整個人猛得一,耗盡了全力,才能忍住將擁進懷里的沖。
瑜瑤不知他的掙扎跟煎熬,將這全然歸結于他在跟鬧脾氣。
因著今天有公事,就拒絕了他昨晚的求歡,本以為昨晚把人哄好了,沒想到他還在別扭著呢。
看這樣子,恐怕一晚都沒怎麼睡。
有個吃飛醋的老公,能怎麼辦,只能寵著唄。
翻,在他腰上。
如云的秀發沿著一邊的肩膀落,發尾漾出人的波浪。
夜靳深愣怔的看著這人的一幕。
骨里像是有千上萬的螞蟻在攀爬。
又酸又脹的疼。
他是卑微且虔誠的信徒,多次誠心盼,而他的信仰,終于在這一天,走下了高高在上的神壇,給予的信徒一抹溫暖。
瑜瑤泛著白的指尖在他結輕點了點,半趴在他膛上,像極了一條人的蛇。
勾人,卻帶著劇毒。
夜靳深的眸底種種緒翻攪不止,他痛苦的閉上了眼,著指尖的力量流連在他心口,等待著審判。
這夢,也該醒了。
沒想到,輕飄飄的一番話,瞬間將他從地獄中拉了出來。
“昨晚我不讓你,都是因為你力道又重,時間又長,折騰起來又得半夜,做起來沒完沒了,我還怎麼出席今天的會議。
你不就是看賀千鈺也會在,所以就吃醋了。不要生氣了嘛,昨晚我欠你的,現在補償給你好不好?”
夜靳深心里翻江倒海。
他已經意識到了事的不對。
親昵的態度不似作假。
周遭的一切,真實無比。
莊周夢蝶,蝶夢莊周。
或許,從前才是夢。
那麼,賀千鈺是誰?
補償又是什麼?
他緩緩的掀開眼簾,對上孩如花的笑靨。
正挑著眉頭,勾出一抹狡黠氣的笑,將自己送到了他的邊。
啄吻著他的角,在他心頭灑落一片烈焰熔漿,氣的說著:“老公,不能留下印子,還要快一點哦。”
夜靳深呼出一口氣,抖著手摟孩的腰。
他勾出一抹苦笑。
溫刀,刀刀割人。
可是那有怎麼樣?
只要能對他笑一笑,就算讓他即刻死去,也心甘愿。
他真的等此刻,等了太久,太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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