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看到他眼睛一亮,忙客氣地招呼他進門。
中年男人也很客氣,笑著跟說:“最近有點忙耽擱了,今天才出空來。”
他是客人,蘇瓷自然比他更加客氣。
和他笑著寒暄上兩句,蘇瓷把他領進西廂,順手找地方把沒吃完的包子放下,然后把修好的梅瓶拿過來放在桌子上。
中年男人看放下梅瓶,愣了好一會問:“這……是我打碎的那一個?”
蘇瓷沖他點點頭,“我給您修起來了,您過過眼,看還滿意嗎?”
滿意、嗎?
他簡直震驚了好麼?!
他對蘇瓷的手藝本就沒抱有半分希,真的就是把碎片送給玩兒。他也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惦記著,不然不可能這麼久一次都沒找來看過。
也就是今天是星期天,他實在閑得找不到什麼事做了,又不愿意在家呆著,剛好又想起了梅瓶這件事來,這才找出蘇瓷給的名片,索著找過來了。
他走到桌邊拿起青花梅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看了一番。看完了還是不相信,微睜著眼看向蘇瓷問:“真是我砸碎的那一個?你別是出去又淘了個一樣的,來忽悠我呢吧?”
蘇瓷輕笑,沉穩有禮道:“先生您說笑了,別說不容易淘到個一樣的,就算真的能淘到,我費這勁淘一個一樣的來忽悠您干嘛?對我有什麼實際的好?”
中年男人聽了這話,想想覺得也是,對沒什麼好。但他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拿了放大鏡對著梅瓶仍是左看右看,好像一時之間本沒辦法消化這個事。
在他又仔細看梅瓶的時候,連躍敲下門進來了。
他看到中年男人拿著梅瓶在細看,便明白了來的人是誰,也沒出聲摻和什麼。
中年男人拿著放大鏡又看了好一會,完全想不通蘇瓷是怎麼修的這個瓶子,他居然一點破綻都看不出來。他本來想著,蘇瓷就算真有點手藝,修起來估計也難看。
可結果呢,居然把瓶子復原了!
如果不是知道這梅瓶碎過,他肯定都不會相信,這是一堆碎瓷片又修復出來的!
中年男人嘶著氣看梅瓶的時候,蘇瓷站在一邊不說話。
連躍站在旁邊,笑著和連躍對視一眼,然后默契地一起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就這樣又驚喜又意外地看了有十來分鐘,才把放大鏡放下。
隨后他把梅瓶輕輕放到桌子上,出聲嘆道:“姑娘,你算是讓我開了眼了,我也認識幾個玩細活的師傅,他們的水平不及你的一半。”
蘇瓷謙虛道:“還是我師父教得好。”
中年男人好奇問:“敢問您師父是誰?”
蘇瓷繼續沉穩微笑敷衍,“我是外地人,他也不是平城的,說了您也不知道的。而且我師父他為人比較低調,不喜歡我在外面隨便報他的名號。”
中年男人倒是好說話,笑著道:“理解理解。”
過去那十年,多玩細活的都拋了這門手藝了,就算收徒傳手藝也都是的。
說著他又慨,“還是姑娘你天賦高,不然你師父不會教你。”
蘇瓷客氣也不客氣,接話道:“謝謝您這麼肯定我。”
中年男人一看到梅瓶,就忍不住又要嘆。
他稍微收了一下,又看向蘇瓷說:“姑娘你這手藝值天價,你這個朋友我了。我陳明峰,耳東陳,明天的明,山峰的峰,以后有需要,我都來找你。”
蘇瓷還是客客氣氣地笑著,“好,那以后就是朋友了。”
陳明峰又看一眼桌子上的青花瓶梅,轉頭問蘇瓷:“這個梅瓶你開個價。”
蘇瓷從開始就沒打算賺這個梅瓶的錢。
態度很是誠懇,看著陳明峰說:“這個不是真品,錢我就不收了,就當我送您的禮。以后您要是有正經的寶貝找我修,我再開價不遲。”
陳明峰看蘇瓷說話直接且干脆,自己也便沒有多磨嘰。
他想一下點頭,對蘇瓷說:“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朋友也不,他們那里要是有需要,我也介紹他們過來。偌大一個平城,真再找不出比你這手藝更好的了。”
蘇瓷被夸了也不飄,主要是習慣了。本來要的就是開張個朋友,順便把自己的手藝絕活亮出去,昨晚還覺運氣不大好,今天就覺得運氣還算不錯。
混同一個圈子,坐下來便有說不完的話題。
陳明峰沒有立即走,坐著又和蘇瓷聊了一會天,說的都是古董上的事,其實也是在進一步蘇瓷的底。發現蘇瓷確實功底深厚,說什麼都懂,他便越發認定了蘇瓷這個朋友。
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蘇瓷要留陳明峰在家里吃午飯,陳明峰沒留。
見他不愿意留下,蘇瓷便和連躍送一起他到大門上,看他抱著裝梅瓶的箱子進了胡同。
等陳明峰走遠,蘇瓷和連躍一起轉回來。
兩人剛進了二門,便見錢小川和肖桉起來了,這兩人一臉迷糊地站在東廂門口,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錢小川瞇著眼鼻音極重問了句:“來人了?”
蘇瓷看著他笑一下,“都走了。”
錢小川繼續迷茫著問:“來的是誰啊?”
連躍這邊回答他:“修梅瓶的人。”
錢小川反應一會,清醒了一點,“開張了?”
蘇瓷又一笑,“托你的福,是啊。”
錢小川不客氣地一笑,“別說,我還真有福。”
蘇瓷和連躍沒再多理會他,兩人進西廂試防盜去了。
錢小川和肖桉在洗手間并排刷牙,突然聽到報警響起來,嚇得差點把牙刷都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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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防盜設備,四個人在家隨便做了點吃的,吃完午飯各忙各的去。
蘇瓷沒有在家閑著,跟著錢小川去福長街擺攤,連躍和肖桉便一個去了單位一個去了學校。
出去擺攤沒什麼新鮮的,每天大致都那樣。
但今天攤子擺出來沒過多久,攤位前來了個錢小川在圈里結的好友。
蘇瓷不常跟錢小川過來擺攤賣貨,不認識他結的那些人。
這人也不認識蘇瓷,只沖錢小川“噗呲噗呲”兩聲,用暗號把他去了后頭沒人的地方。
這人是錢小川之前跟蘇瓷提過了鐵磁,六順兒,之前也是他來找錢小川去吃現席的。因為蘇瓷沒讓去,所以上回錢小川沒有去參與吃現席搶寶的事。
六順兒把錢小川到了沒人的地方,小聲跟他說:“哥們兒惦記你,吃現席你不去,我特意給你留了一個寶貝,宣德年間的一個玉壺春瓶,我低價出給你,你要不要?”
錢小川現在是沒了吃現席的心了,但聽到寶貝會正常心。而且蘇瓷也跟他說過,眼下只要買到真寶貝,那就等于是賺到的。
他心里的,問他:“真是明朝宣德年間的?”
六順兒毫不猶豫道:“咱倆是什麼關系,我騙你干什麼?東西我都拿來了,我親眼看著他們從下頭拿出來的,胎足釉和紋飾都是一等一的好,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買貨當然要先看貨了,錢小川道:“那你拿來,我讓我師父看看。”
六順兒疑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認的師父,就之前帶你門那位老爺子?”
錢小川搖頭:“老爺子早就玩不了,我確實從他那學了不東西,但沒認他當師父。就剛才在我攤位邊坐著的小姑娘,現在在幫我看攤兒的,是我師父。”
六順兒回想了一下,笑了,“哥們你可別逗我玩兒了,那你是對象吧?長得是漂亮的,年齡看著也不咋大,你要說懂古董還是你師父,那可太扯淡了。”
錢小川嘖一下,“你別不信啊,東西是真是假一眼就能看出來。”
六順兒還真的就是不信,“您可別鬧了,我跟你說正事呢,不陪你哄對象玩兒。”
錢小川還真來勁了,“那我今天非得讓你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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