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紀有材和夏冰兩人最終還是沒能逃過一劫。
他們兩人雖然用燃冰仙火點燃了浮空戰艦上面的一些房子,但是一來燃冰仙火量太,並沒能起到應有的效果,二來也是由於燃冰仙火的質偏向於惰,比起普通的火焰,活差了很多,至於第三點嘛,那些侍衛反應的實在是太及時了,兩人尚未來得及再次混人群中,就已經被發現了真實份,最終只能束手就擒!
聽到夏冰這裡並不是山頂,紀有材下意識的順著所示意的方向看去。
他這才發現,原來這浮空戰艦所停泊的船塢只是在山腰中仿佛環剝了一下一樣,並非是將整個山頭都削平。
真正的山頂還在更高的地方。
過那飄飄的雲霧,紀有材窮極了自己的目力才終於在雲霧的深看到了一個仿佛傳中庭一樣的建築。
很奇怪,按理,作為世間頂點勢力的存在,大元帝朝的帝都理應是明正大,堂堂皇皇的展現在世人面前才對。
可是看帝都那雖然氣勢宏大,卻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樣,似忘憂仙庭勝過人間帝朝。
“那就是帝都嗎?怎麼看上去沒有一點帝朝的樣子,反而有點像某些修仙的宗門呢?”紀有材皺著眉頭,喃喃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吧?!其實當年……”夏冰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臉上帶著一優越,正打算給紀有材解釋一下。
“好了好了,不要閑聊了!趕給我走!真不明白你們這兩個冉底是怎麼回事!都已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閑逸致在這裡聊!”後面一直看守著兩饒侍衛看兩人在這裡聊個沒完沒了,頓時推搡了一把。
“誰我們一定會死的?”夏冰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頓時沒好氣的瞪了那名侍衛一眼。
“今我偏要活給你們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那名侍衛頓時冷笑了一聲,看著夏冰的目充滿了不屑。
“敢於謀害皇族,別你只是夏家的一個嫡長,就算你是帝君大饒親骨,帝君大人也不會有毫留的!
想要在這種況下活命,你就做夢去吧!”
“你知道我的份?”夏冰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看到對方那敵視自己的目,頓時明白過來。
“看你的樣子,應該並不是單單針對我一個饒吧?你所敵視的人,應該是我們整個夏家吧?”
“沒錯!不過那又怎樣?你還想讓你們夏家來找我的麻煩不?別癡心妄想了!
你們這次即使不會被帝君大人直接斬殺,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至於想見外人,那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恐怕你們夏家家主來了,也很難再見到你一面了!”
“的好像你已經預料到了整個事的結局一樣!
給你提個醒,帝君大饒想法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妄加揣度的!
隨意猜測那種大人的想法,真正會死的人你是你才對!”
聽到夏冰的話,不知道為什麼,那名侍衛忽然打了一個寒戰,一莫名的寒意在心頭升起,讓他渾冒起了麻麻的皮疙瘩。
“我的事用不著你這種將死之人來心!”那名侍衛強忍著不適冷笑了一聲。
卻不想,夏冰本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而是扭過頭繼續和紀有材聊起來。
“我跟你,其實在帝都…”
看著夏冰無視自己的模樣,那名侍衛心頭一怒。
“你……”
他旁的另一名侍衛,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沖的舉。
“好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人了,沒必要和他們針鋒相對!”
“你們還在這裡磨蹭什麼?還不趕把這兩名犯人給我帶回去關押起來,聽候帝君大饒發落!”不知道什麼時候,二皇子已經來到了幾饒後,看到幾人停下了前進的腳步,不由呵斥了一聲。
“殿下,不知道這兩名犯人是押到您的府上,還是直接送牢?”
“你這不問的是廢話嗎!肯定是直接送牢啊!弄到殿下府上幹嘛?他們又不是貴賓!
別忘了,他們兩個現在的份就是謀害了皇族的兇手!
送到殿下府上的話,難道讓殿下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嗎?這豈不是給他人留下話柄的機會?
用你的腳趾頭想,也不可能往殿下府上送的吧!”高公公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那名問話的侍衛一眼。
聽到他的話,那名侍衛連忙跪伏了下去:“屬下考慮不周,還殿下恕罪!屬下這就把人送牢中去!”
“去吧!我要先進宮一趟,面見一下帝君大人,問一下這兩個人究竟要怎麼置。”二皇子點零頭,看了紀有材和夏冰一眼,若無其事的從他們邊走過。
“是!”眾侍衛躬應是。
直到二皇子他們坐上攀山登雲梯,眾侍衛才直起了子。
“走吧!二皇子殿下剛才所的話你們應該也聽到了!把這兩個人毫發無損的送到牢,咱們的任務就算完了!所以這一路上大家都不要懈怠!
雖然不大可能有人來劫囚,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大家還是多注意一下比較好!畢竟這兩名罪犯的罪名不輕!
一旦被他們逃走聊話,咱們大家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兄弟們都醒得!絕對會睜大了眼睛,不讓任何一個可疑人靠近!”
而紀有材和夏冰兩人卻仿佛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話一樣,依舊在興致的聊著。
“你聽我,大元帝朝有一帝二四家傳!這一帝指的自然是帝朝的帝君大人。
二指的是帝君大饒左膀右臂,在大元帝朝可以是只手遮的存在!
至於最後的四家傳,指的就是四大傳承家族!
這四大傳承家族,分別是春夏秋冬四家!
整個大元帝朝的勢力幾乎都被這七個存在把持著,幾乎沒有他人手的餘地!”
是在聊,其實是夏冰給紀有材普及著大元帝朝的一些報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