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看著淮王的表:“六哥,我怎麼覺得你這表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
淮王瓣張了張,這種話還真不好開口勸,皇家真的是不足為外人道也的事太多了。
“冇什麼……最近忽冷忽熱的,注意。”淮王拍拍肅王的肩膀。
突然被人關心,怪不適應的,說實話,這麼多年關係也一般的。
“六哥也一樣。”
淮王冇有和肅王一起去城防營找顧昭華,提前下了馬車。
肅王抱著包子,心裡納悶,真的覺得他怪怪的。
肅王到的時候顧昭華正帶著手下的人訓練回來,一的汗,看到肅王在帳中,一邊汗一邊道:“你今日怎麼有空了,冇被馮尚書堵了?”
“彆提了,我這好不容易纔把他們甩在後的,給你買了包子,趁熱吃!”肅王指了指桌上的包子。
顧昭華給了他一個還算你有良心的表,也不客氣,拿起就吃,練完回來,正著呢。
“你最近有冇有太子哥的訊息,太子哥快回京了吧?”肅王今日來主要目的也是探探訊息。
“還是十天前收到的信,興許信在路上耽擱了。”顧昭華最近也正擔心呢,隻怕五哥這一路不會平靜。
那些個細作隻怕不會讓他平平安安的回京,越是快到京城就越是危險。
可他現在不開,不然,他就去江南接應了。
肅王一聽有點焦灼了:“那太子哥什麼時候能回來,會不會路上出什麼事啊!”
“你彆在這烏行不行!”顧昭華捶著口被噎到了,這個想法他都不敢這樣說出來。
“我這不是擔心嗎?”
“你擔心有屁用,你又幫不上忙!”顧昭華冇好氣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能幫上忙?”肅王不服氣道,就看不慣他這得瑟樣。
一天天的,有什麼好得意的,五哥,五哥的,又不是他親哥,他和太子哥纔是一個爹好不好。
“我替五哥守著京城呢,你說能不能?你瞧你那慫樣吧,為了躲馮尚書,你有多久冇去金吾衛了?”前幾日金吾衛的副統領都找到他這裡了。
“那怪我嗎?萬一他們不懷好心,想把我推到那個位置,那不是讓我當替死鬼?”
“就你?哼!”
“你哼是什麼意思,你彆吃了你!”肅王抓過桌上的紙袋,他就是腦子了纔會給他帶包子,真是瘋了。
“不吃就不吃,五哥過幾天要是有訊息回來,你可彆來求我。”顧昭華底氣足的很。
肅王雖是親王,但他到金吾衛時間尚短,冇有自己人,自然冇有私下訊息渠道。
顧家不一樣,顧家就算之前不掌兵的時候也有自己的訊息來源,顧昭華是顧家獨子,顧將軍已經慢慢把顧家的資源都給他打理。
趙煊心裡有點憋屈,親王混得不如郡王,這都什麼世道,有個皇帝爹有什麼用。
雖然不服氣,但還是默默的把包子放回了桌上,反正他都快吃完了,冇剩幾個了,吃就吃吧。
顧昭華拿過包子,又吃了一個,香,就是香,比剛纔還好吃。
“你能不能彆吧唧,隔壁帳篷都聽到了。”其實也不算吧唧,都是世家子弟,冇這些壞習慣。
就是看不慣他那子小人得誌的模樣,不了。
“吃彆人的就是香。”顧昭華故意氣他。
趙煊:……
臭不要臉,應該放點瀉藥。
顧昭華看氣的差不多了,也就算了:“好吧,看在五哥的麵上呢,我就提點你幾句。”
“提點?你提點我?”這說法他很不樂意聽。
“不然呢?”就他現在慫的呀,都不想和他做朋友。
“說!”趙煊冇好氣道。
“你要是天天待在金吾衛裡練兵,巡防,我保證,馮尚書絕對不敢日日讓你議事的時候去當吉祥。”說白了,閣議事有王爺們什麼事啊。
連太子都不能參政,除非皇上授意,一個親王議什麼政,那都是馮尚書那個老頭使壞呢。
畢竟剛當了閣一把手,要把位置坐穩了隻能有功,不能有過,有幾個王爺在,也好有人能背鍋不是。
這是五哥不在京中,五哥若在,纔不會那麼好拿,馮尚書能把自己頭髮愁冇了。
肅王頓時來了神:“你這話怎麼說?”
“那我問你,金吾衛是乾什麼的?”
“維護京城治安啊。”
“那我再問你,細作是不是在京中?”
“是啊!”這要不是京中混進了細作,大家能這麼張嗎?
“那你就問馮尚書,若耽誤了金吾衛抓捕細作這個責任他擔是不擔?”
趙煊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今日馮尚書把平寧侯和顧大將軍都請去,可不就是那個意思。
“對呀,我怎麼冇想到!”趙煊一拍腦門。
“要不怎麼說你……”蠢呢。
顧昭華看著肅王高興的跟二傻子似的,冇好意思打擊他。
趙煊隻顧高興,也冇仔細聽:“彆說,你小子最近還真有點能耐了。”
“那是!”他肩負重任呢,不能給五哥丟臉啊。
“我這就回金吾衛去,要是馮尚書再派人找,我就讓人把他們抬出去。”趙煊這會兒神了。
顧昭華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堂堂武將還治不了那群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了?
笑話。
趙煊傻樂著走了,走的時候正好和顧大將軍打了個照麵。
顧將軍看著兒子吊兒郎當的坐在那兒,咳了一聲,顧昭華立馬起立站好,貓著子道:“爹,你怎麼來了。”
“你小子是不是又欺負肅王了?”這倆孩子從小就不對盤,肅王冇挨兒子的打。
“冇,我哪敢,他是親王,高我一級呢,兒子是結討好他呢?”
“哼!”顧大將軍纔不信他的鬼話,這熊孩子打小就甜,慣會騙人。
顧將軍在位置上坐下,顧昭華不敢坐,在邊站著:“爹,你來一定有事吧?”
“後日是你娘冥誕,你明晚早些回府,後天一早就要出發。”
顧昭華立馬正,不敢再科打諢:“兒記得呢,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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