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菀所搭乘的電梯旁邊的另外一部電梯的門打開。
兩個材頎長的男人從里面走出,一個氣質溫和儒雅,一個容貌俊冷漠,兩人上都穿著筆西裝,但一個給人風度翩翩的覺,另一個卻氣勢人的仿若王者出巡。
酒店大堂有不人進進出出,見著兩人,忍不住就盯著猛看。
“哇,好帥啊,尤其右邊的那個,簡直帥的我一臉!”前臺的小姑娘是剛換班過來的,看見兩人忍不住兩眼放。
旁邊的搭檔抬眼看了那兩個男人一眼,立刻收回視線,低了聲音警告道,“別看了!再看小心飯碗都保不住!”
小姑娘愣了一下,“啊?”
出一小拇指了,搭檔小小聲道,“人家只要小拇指就能碾死你,你信不信!”
“不是吧?我只是看了兩眼,又沒做什麼。”
小姑娘有些不相信。
搭檔冷笑了一聲,“這世上有些人注定高不可攀,別說是看了,連想最好都不要想。”
小姑娘還有些懷疑,看說的鄭重其事,也只能強忍著花癡將視線收了回來。
兩人的對話走出來的男人自然沒聽見,即便是聽見了也不會去管。因為他若是真的聽見了,不需要他做什麼,自然會有人趕替他理好。
“夜承,你這天天住酒店也不是回事,要你實在找不到地方住,不如就先住我那里去吧。地方小是小了點,但好歹能有片瓦遮。”
誰能想到這第一帝有家不回,整天住在酒店呢?
趙天偏頭看著側男人冷峻的側臉,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好心建議道。
夜承冷淡的微一搖頭:“不用了,我名下有房子,只是剛回來沒來得及打掃,等回頭收拾好了我就會搬進去。”
趙天先是一怔,跟著笑了起來,“也是,第一帝手上要是沒有幾套房子,那還算是第一帝嗎?倒是我多事了。”
夜承神淡淡,并不理會他的調侃。
這麼多年來,趙天也習慣了他的行事作風,也不計較,想了想,轉了話頭:“對了,夜琳現在在哪里?”
提到自己的妹妹,夜承冷俊的面龐明顯化了一些:“最近帝都空氣太差了,我怕在這里影響病,就送去國外度假了。”
“夜琳有你這麼一個哥哥可真是好福氣。”
趙天忍不住嘆了一聲,別看夜承平日里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可對他那個妹妹是真沒話說。
夜承臉上表也不,只淡淡道:“我只有這一個妹妹。”
但你還有個弟弟,可也沒見你對他這麼好過。
趙天有心想這麼說,想到夜承家那復雜的家庭關系,到底沒開口,只笑著問:“那最近怎麼樣?”
夜琳的一直是夜承的一塊心病,他臉冷了下來,眉頭幾不可見的微微皺起:“還能怎麼——”
話還沒說完,忽然被人從后面狠狠撞了一下。
夜承一時沒防備,被撞的一個踉蹌,臉瞬間冷下來,他幾乎已經記不得上一個敢隨隨便便這麼撞他的人是什麼下場了!
“抱歉!”
心中正盤算著要怎麼讓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好看,一道略有些悉的嗓音忽地響起。
夜承下意識偏頭,只來得及看見一個跌跌撞撞往外跑的瘦弱影。
雖是背影,他卻也第一時間將對方認出。
果然是!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趙天到底是醫生,脾氣溫和的多,見他神冷的盯著對方的背影,以為他要發飆,連忙替對方勸解了一句。
“那人我認識。”
夜承卻吐出如是一句。
趙天愣了一下,有點不敢相信。
剛剛雖然只是浮掠影的一撇,但他能看出那個人份普通,以著夜承的份地位,認識這樣的人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似乎看出了他心底的疑,夜承角泛起一抹幾不可見的弧度:“那是你的一個病人。”
“我的病人?”
趙天一聽他這話更沒法理解了,“你怎麼會認識我的病人?”
“還記得上次我去醫院找你的時候穿了你服的事嗎?”
重新看見當初的“病人”,夜承幾乎立刻就回憶起當時的場景,一瞬間手指間似乎都是那種綢般膩的覺。 這讓他的心瞬間變得很好,難得好心提醒了一句。
能年紀輕輕就為腺科有名的專家,趙天自然不是什麼笨人。
他稍微一想就抓到事的關鍵,不敢置信的轉眼看向夜承,“你不會代替我幫人家看病了吧?”
“怎麼?UU看書 www.uukanshu.com不行嗎?”夜承一臉理所當然的表。
趙天一臉無語的看著他,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先不說這病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瞎看嗎,萬一耽誤了事怎麼辦!就說來他那既然是腺科,那來看病的自然都是部出了問題的,他又不是醫生,隨便看人家人的難道就不怕被人當流氓扭送到公安局去?
也許是他眼神中的怨氣太強烈,夜承難得再次開口解釋了一句:“你也是男人,你能看,我為什麼不能看?”
趙天窒了窒,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和他討論一下三觀問題。
夜承卻不理他,忽然抬腳就朝門口方向大步走去。
“哎!你走這麼快干什麼?”
趙天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大步離開的背影,在看見門口那個坐在石階上捂著臉哭泣的人,又恍惚間覺自己好像抓到了什麼。
林菀覺得自己今天一天過的簡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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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蓋上的劇痛了垮神經的最后一稻草,終于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臉放聲大哭起來。
凄慘的嚎啕聲沖天而起,酒店進出的客人紛紛繞道而行,但眼睛一直好奇的在上打轉。林菀也不管四周那竊竊私語的議論聲,現在只想哭,大聲哭!
“喂,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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