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人是這家會所的東?
看著這會所的規格,以后招待的人群肯定是極有針對的啊。
會所并不是新建,只是重新裝潢,又做了些許的格局改變,還有就是,幕后老板已經完全易主。
在歸國之前,席錦淳與幾個好友就在籌備這個項目,現在竣工,開業指日可待。
會所從裝潢的墻面,再到圓柱上的瓷磚都有十分的講究,地板上干凈得一塵不染,反襯著,會所的大堂只能用金碧輝煌一詞來形容。
奢侈……
會所里設置了海上餐廳,還有休閑娛樂,以及獨風格的酒店房間……
唐安曉只知道席家有錢,但是還不知道席家能這麼的有錢,這個會所的投資最都是幾十個億吧?也許還不止……
再看看陪同的幾人,對于會所的構造什麼的好像也很滿意,哪怕分開投資,每人投進來的錢肯定也不。
“錦淳。”邊的一個男人忽地開口,“賭幾把?”
唐安曉其實都沒有太過注意到他們,除了那位西方人因為臉孔是不同的才多看了幾眼外,其他的幾人,是真的沒有怎麼看的。
而此時,才看了看走在前頭回過頭來的男人。
他比席錦淳還要高上一些,估計超過一米九了,灰銀的西裝裁剪得十分合,一張古銅的臉,顯得十分的健康,眉眼雖然沒有席錦淳的這種深邃,但是也是很立,是個很耐看的男人。
而且他的目有意無意的掠過了唐安曉一眼,“唐小姐有興趣麼?”
賭?
沒有興趣。
“好啊,樓上有賭場,我們幾個先開開手。”另一朋友說。
席錦淳眉頭輕輕地蹙著,對于賭,他其實是很忌諱的,因為……什麼都很厲害的席錦淳,唯獨賭運……不是一般的差勁。
再目測場中的幾位好友,隨便挑一個都是能秒殺他的那一種。
“錦淳,我們都同意了哦。”
席錦淳有些頭疼的抬手著眉頭,“我……”
“你可不準說不,之前誰說的,會所開起來,可是要好好報答我們的。”男人輕拍席錦淳的肩,看得出來,他們深厚。
“說得好像你們沒有興趣似的。”開這個會所的用意是什麼,大家都知道,各有目的,然后一拍即合。
最主要是,在場的幾位,哪一個不是世家的家族繼承人?
會所更主要的目的并不在于賺錢與否,而是要打造一座能全球聯通的場地,消息的來源渠道。
“好吧。”席錦淳推托不了,然后看向唐安曉,“你覺得怎樣?”
能覺得怎樣?搖頭罷手,“我賭運奇差無比,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中過什麼獎,連一包糖都沒有中過。”
“哇,唐小姐,那你跟錦淳是絕配哦,據我所知,錦淳……”男人輕笑,“要好好想想今晚的籌碼是什麼了。賭錢就沒有什麼意思了。”
唐安曉看了看席錦淳,一張嚴肅的臉上似乎有些崩了。
敢這世上也有跟一個樣,賭運奇差無比的人存在?
而現實就是……
有!真有!
賭什麼輸什麼!從德州牌到炸金花,從押大小,到牌九……
席大爺真的像被衰神附神,沒有一局贏過。
而本就是好友之間的玩樂,那話怎麼說來說,最好的朋友就是最損你的那一個啊,席錦淳有一個弱點是逢賭必輸,還有一個就是酒必醉啊!!
所以,今晚的籌碼就是——酒!
輸,喝!
再輸,再喝!
還輸?繼續喝!
其實酒也不是很多,也就是十來杯這樣,但是架不住席錦淳的脆弱酒量啊。
唐安曉坐在席錦淳的邊,是不知道席錦淳酒量超級差的那種,而且他喝酒又不見紅臉,此時他正經八百的坐在那里,是真的沒有看出來,他已經醉了……
“席,要不我離遠點?”嚴重懷疑是的‘霉運’帶衰了席錦淳,不然哪有把把輸的倒霉蛋啊。
席錦淳卻是忽地一把抓住的手,“你來。”
嗯?
席錦淳已經完全醉了,他酒量差的事也就幾個損友知道,此時他的視線已經是幾度重疊,看著眼前的人兒也是多重的影子那一種。
但是,他的超強忍耐力還是能穩住的。
“唐小姐,錦淳已經醉了,要不你替他來? ”提議玩賭的男人說道。
唐安曉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聽他這話,微微的挑了挑眼,又看了看席錦淳的臉,已經醉了?
完全看不出來啊。
再細看他的眼神,UU看書 www.uukanshu.com的確已經變得渾濁不清……
正玩得盡興的時候,估計是不會那麼爽快的放人了,抬手揮了揮,輕聲地低語,以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問,“席,你還好嗎?”
“來來來,你來也一樣的。”
結果……
呵呵噠,稍微比席錦淳好一點,但是也是五局一勝這樣子。
被激起斗志的唐安曉與他們玩起了骰子,拘謹了一晚上,幾杯下肚,也放得開了,然而結局并沒有變好,最后輸得與席錦淳一個樣子。
腳下像是踩在云端一般,唐安曉嚷著,“五個五……”
席錦淳故作高姿最終也被這酒破功,“我還沒有醉,來,繼續,繼續。”
負責把他們兩人送回房間的人累得一個氣。
房間是海底套房,紫為基調,玻璃墻壁上還有海星吸符著。 =半^浮##生-/;.{ban^fu][heng]
熏草圖案的床單隨著兩人一同倒下而泛起折皺。
所有人退出房間,只有他們二人孤男寡,共一室。
其他沒有醉的人則還在繼續的玩樂之中……
頭很暈,唐安曉還有一的理智沒有被酒完全的侵襲,搖晃著要起來,“很晚了,席,我要……我要回家了。”很不雅的打了個酒嗝。
可是醉得太厲害,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才掙扎半起,整個人又摔了回去。
出手,胡的抓住席錦淳的襯衫擺,“很晚了,我要回……回去。”
平日里抬手就能做到的輕松事,這會卻像攀爬了一座高山似的那麼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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