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干什麼,我看還是在院子里好,不僅安靜空氣也清新,咱們就在這院子里好好聊聊唄。”
常三很不客氣的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坐著。
朱海眉臉冷了下來。
梅子婆婆一看梅子臉不好,趕把手里的拖把扔下,推著孩子,進了屋。
“家里既有老人有孩子,你到底想干什麼?”朱海眉冷聲問道。
常三帶著一副無辜的口氣說道,“我沒有想干什麼呀,我們家的那位整天忙,我好不容易找到點樂趣,難道你還不替我高興?”
“那我們就換個地方談談。”朱海眉說道,竟然能夠找上門來,這說明,這個人是卯足了勁兒,要讓他們心里都不痛快呢。
“我可不敢,萬一再有人潑我一臉咖啡怎麼辦,好好的一意大利的子就那樣被毀了。”常三看著說道,“你站著干嘛,你也坐呀,你站著,我坐著,怪不好意思的。”
朱海眉低聲說道,“到底想干什麼你就直說吧,別在這里裝神弄鬼的,你有時間你能玩兒得起,但是我可賠不起,你非得看到別人難你自己心里才痛快嗎?”的聲音很低,低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得見。
常三冷笑,“為什麼聲音這麼小,我這個做壞事的人都不怕被別人知道。真搞不明白,你們是害者,為什麼還怕家人知道呢!不過有一句話你說的很對,就是你們都難,我心里才痛快呢。”
“變態!”朱海眉瞪著說道,“你覺得你這樣的人生有意義嗎?放著好好的日子,為什麼非得要折騰?”
常三冷笑道,“難道是我非要折騰的嗎?都是你們的,若不是你們執意要調查我,我也不會變現在這樣。”
朱海眉心中微,常三已經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已經鉆進現在的局面中出不來了,也不想想,若不是狠毒,誰不想和這樣一個麗的人做朋友?
看來現在是打定主意要鬧個你死我活了,說道,“這是你和裴晉之間的事,牽扯不到我和沈東遠,只要你保證不打擾到我們,我就敢保證,從來沒有認識過你這個人。”
常三哈哈的笑了起來,在這個安靜的庭院里面,顯得格外的突兀,房間里的孩子,突然哇哇的都哭了起來。
朱海眉站起來,朝著廚房說道,“西進,莉莉你們倆去屋里看看孩子怎麼了?”
沈西進低著頭出來了,過了一會兒莉莉才著手過來,看到常三也驚訝了,不過卻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長得好看的,但是笑聲實在是太難聽了,再看姐姐的臉,敢肯定,這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你妹妹,長得還清秀的,有十八了嗎?”常三看著莉莉看問道。
莉莉看了哼了一聲,跑客廳去了。
“青春期吧,還有個。”常三不以為意的評價道,說道,“今天來我是想明白的告訴你,我和你們雖然不是死對頭,但是也不會讓你們過得好。憑什麼我過得不好,讓你們幸福呢!”
朱海眉心中一滯,然后冷聲道,“你過得不好,不從自己上找原因,為什麼非要把這個人責任推到別人上?你現在的后臺是,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千里逐鹿,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要真想這樣執迷不悟下去,那咱們就試試。”
“好,”常三也強的說道,“好,那咱們就試試。”
“咦,梅子,這麼早就有客人啊,”院子門口傳來一個溫和的聲,一聽聲音,朱海眉便碉堡了,一個前妻一個現任,一大清早的就來了這麼一出好戲。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若是這個年代有彩票的話,出去買一注,準能中獎。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害死我哥哥的人。”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來,聲音里還帶著聲的尖銳。
朱海眉大驚失,原來裴權還在后面。
楊思雅臉頓時難看起來,若不是權在后面說,想都沒有想,會是那個人,況且只在照片上見過,就是見了恐怕也不會認識。
果然是的傾國傾城, 自己和比起來簡直就是云泥之別,也不虧裴晉從前那麼的。
常三臉如常,只是語言上卻惡毒起來,“一個生的孩子,你也能哥哥,看來你的出也好不到哪里去。”
裴權小小年紀卻有大將之風,他沉靜的說道,“像你這麼好的出卻是一個殺人犯,又高雅到哪里去呢?”
楊思雅聽了這句話,頓時有底氣起來,長得能怎麼樣,曾經裴晉如至寶又能怎麼樣,現在陪在裴晉邊的可是,況且還有兒子傍,若要比起來,比強上一百倍。
“常小姐,何必和一個小孩子計較,”朱海眉說道,“我這里有客人來了,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還是請離開吧。”
“我為什麼要離開?”常三冷笑著說道,“我也是你的客人。”
“沒關系,人多了熱鬧,”楊思雅則溫和的說道,“我昨天來的時候土豆和苗苗都睡著呢,也沒有見到他們,這會醒著吧,我過去看看他們。”
“在屋里呢,剛才還哭來著,你去吧。”朱海眉說道。
“怎們裴夫人,你就這樣的膽量,不敢和我坐下來談談?”
楊思雅駐足,回頭驚訝的說道,“我為什麼要和你談?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嗎?”
“當然是談一談,當裴晉撞上陸云沉,誰的勝算大一些。”
楊思雅淡淡一笑,“這是男人們之間的事,我一個人瞎摻和什麼,權,你是在院子里?還是進屋去看弟弟妹妹?”
“媽您去吧,我和這位阿姨探討一下。”
常三氣的臉發白,忽的一下站起來,狠狠的說道:“在言語上逞能算什麼,你們都給我等著,我常三立志,今生一定要把你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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