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案發現場來看,有很多的疑點。為什麼他要毀了王珂寧的面部還有四肢,卻不去把他的份證還有手機丟了。這是最大的一個疑點。”
安琪放在桌下面的手握得的,在克服著此刻的張。
周佑澤還在繼續說著:“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因為他知道,只要出了人命案子,一定要破的,而且,他知道我回來了,所以,他把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自己。”
安琪聲音帶著一些微問著周佑澤:“佑澤,你是說,王珂寧不是黃昌明殺得?”
周佑澤看著安琪,靜默了幾秒。
這幾秒,讓安琪格外的難捱。
周佑澤之后搖了搖頭,“不,河邊的那邊‘王珂寧’的確是他殺的。”
“那你剛才說......”安琪有些不知道周佑澤想要說什麼。
“我說的是‘河邊的王珂寧’。”周佑澤強調著。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安琪搖著頭說著。
“死者被懷疑是王珂寧的時候,作為王珂寧的前妻,警局第一個懷疑對象是你。”
安琪聽到這里,呼吸一,只聽周佑澤繼續說著:
“只是尸檢報告顯示,死者是被人毆打致死,死亡時間還有死亡地點都是對的,那個時間段,你都有不在場的證據,跆拳道教館的監控,飯店里的監控,都證明了你有不在場的證據,所以,你被很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
安琪不自覺中送了一口氣。
“只是,所有人都在鎖定嫌疑人,卻忽略了一個問題。”
周佑澤說到這里,看著安琪。
“那個人很有可能不是王珂寧。”
安琪這時候皺起了眉頭,眼中是濃濃的不解。
“不是王珂寧會是誰?”
“環衛工。”周佑澤說著。
安琪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仿佛聽不懂周佑澤在說什麼。
周佑澤這時候苦笑了一聲,“黃昌明他布了一個局,在他知道王珂寧死了的那個晚上,就開始布局了。他清楚,我國的司法部門,遇到命案是必須要破的,現在到都有監控,拋尸很有可能會被發現,王珂寧的死是藏不住的。
但是他又想保護那個真正殺死王珂寧的人,所以,他鋌而走險,找了個拋尸地點,把被勒死的王珂寧換上了一環衛工的服,拋進河中,同樣是毀了臉和指紋,讓人無法辨別份。三日后,他殺了一個真正的環衛工人,燒毀了臉和四肢,把王珂寧的份證還有手機放在死者上,混淆警察破案的方向。”
安琪聽著愣住了,好一會,安琪深吸了一口氣說著:
“那只是你的猜測而已。”
“我的猜測真了,被拋河中,當環衛工人的王珂寧已經被打撈上來了。就在昨天,那麼巧的,被我遇到了。”
安琪只覺得全發冷,看著周佑澤,此時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佑澤,你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
周佑澤淡淡的說著:“聽不懂沒關系,這個東西你應該看得懂。”
周佑澤說著拿出了小馬給他的那份親子鑒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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