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畏好不容易才背著佟雪下了山,遠遠地就看到前面一片警車的亮。
“吳畏,你背著我直接去找我的車子。”佟雪的聲音也有些異樣了,是那種害的,還有些發的樣子說道:“被同事看到了也不好。”
“你可真是要了命啊!”吳畏也確實是有些無奈了:“為了工作負傷是榮事兒,他們也不知道你一個沒抓到就負了傷啊?”
“看到被你背著也不好啊?”佟雪立即說道:“別廢話,什麼我一個都沒抓到啊?要不是我開槍的話,馬長波早就跑了。”
“也對!”吳畏笑著逗了起來:“你和那兩個工人一樣,還看著一個呢,只不過他們用的是鍬,你用的是槍!”
佟雪也覺得有些尷尬了,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來。
這一笑上也是直,那種的覺更加強烈了,這大還忍不住在吳畏的臉上掐了一把,也許就是一個下意識的作,也弄得吳畏有些心旌搖曳的,好不容易在樹林中來到了兩個人停車的地方。
這種況下也不能開車了,吳畏把佟雪放在副駕駛的位置上,自己開車往市區的醫院而去。
“吳畏,你在我們警局附近找一家醫院好了。”佟雪在副駕駛吩咐道:“簡單理一下,我還要回去審問呢,這三個人都是我抓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牽扯到韓德重,非常重要的。”
吳畏也是連連點頭答應下來,在警局附近的一個醫院停了下來,這才扶著大進了急診室。
里面坐著好幾個人,只有一個年紀在三十左右的醫生,還忙乎著給別人看病呢,看起來佟雪是排在第三號的。
“這里只有您一個醫生啊?”佟雪忍不住就皺著眉頭問了起來。
“是啊!”醫生抬頭看了一眼,這才說道:“稍等,很快的!”
“吳畏,咱們走!”佟雪拉了吳畏一把:“我們還是回去好了。”
“一會兒就到你了。”吳畏也是有些暈了:“再著急也不差這一會兒啊?醫生都說了。”
“別廢話!”佟雪掐了吳畏一把:“我說走就走。”
吳畏也真是無奈了,這大子也太急了,只能扶著佟雪出來,邊走邊說道:“審問的事還有你爸我老丈人呢,你忙什麼啊?這樣怎麼回去啊?”
“那也不能在這里看啊?”佟雪這次沒有糾正老丈人的事,很認真地說道:“你沒看只有一個醫生嗎?還是一個男的,怎麼讓他看啊?我這穿著牛仔呢。”
“那又怎麼樣啊?”吳畏也沒弄清楚是什麼原因,忍不住就問道:“牛仔怎麼了?醫生不給穿牛仔的患者看病啊?”
“你胡說什麼啊?”佟雪這才臉上微紅地說道:“這牛仔是很合的,拉不上來啊!要是在這里看的話,就得了子才行,那怎麼能行啊?再說了,我也不是太疼的,還能讓他看啊?”
“哦,還是這個原因啊!”吳畏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了一眼佟雪的牛仔,還真是擼不上去,也就笑著問道:“那你里面就沒有什麼了?”
“你閉!”佟雪實在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了,還是忍不住白了吳畏一眼說道:“里面就是小了,就是那天在賓館你看到的那個,怎麼能讓他看啊?”
“哦!”吳畏連忙點了點頭:“這次可不是我提起來的,是你自己提起來的!”
“你快給我閉!”佟雪更是得不行了,就是想解釋一下為什麼走,這話說出來還被吳畏抓住了,忍不住又掐了吳畏一把:“快走!”
“那你的傷怎麼辦啊?”吳畏真是有些擔心了:“我們到別的醫院找一個醫生?”
“哪里找去啊?”佟雪也皺著眉頭說道:“要是再跑一家還是男醫生呢?急診的一般都是男醫生,我們回去好了,這傷還真是有些麻煩。”
“對了,我們買些藥吧?”吳畏這才說道:“你在賓館開的房退了沒有?要不我給你理一下,我也能幫你一把,起碼能走了就行啊!”
吳畏還真不是說的,想起來自己能看了,要是哪里出了問題,自己也能幫忙的,就算是錯位了,也能幫忙弄好的,即便是不行,上一些止痛藥也是可以的,明天佟雪就去找醫生了。
“那好吧!”佟雪想了想自己這樣也確實是不行,就是上樓、回家都問題了,也就說道:“我開的那個房間還真沒退呢,你買一些外敷的止痛藥就行了,應該是問題不大的,要是骨折的話,我就不敢走了。”
兩個人說著話的工夫,吳畏已經扶著佟雪出來了,門口就是藥房,讓佟雪在車子等著,吳畏過來買了一外敷的止痛藥,這才開車直奔國際賓館。
上了電梯很快就扶著佟雪來到房間,這時候佟雪才有些暈了,就算是吳畏幫忙,比醫生要好多了,其實心里也沒拿吳畏當外人,還是要了子啊!
“你去外面客廳等著我。”佟雪也紅著臉嘟囔了一句:“這倒霉的牛仔!”
吳畏差點兒沒笑起來,也沒想到這大一個扭傷弄出了這麼多的麻煩,也就出來等著,沒一會兒就聽到佟雪招呼,這才連忙進來。
佟雪已經坐在床上了,一條在被子里,一條在外面,在外面這條白皙異常,也只不過是出了膝蓋往上面一點兒。
這大的材沒比的,小也是那麼漂亮,白皙不說,修長纖細,比例也非常好,就連足踝都是那麼渾圓的,只不過膝蓋附近有些淤青,看得吳畏又有些心旌搖曳的。
“應該問題不大的。”佟雪也是紅著臉低頭看自己的小說道:“你幫我上一些藥,一會兒我就要回警局了。”
“ 哦!”吳畏這才回過神兒來,多虧佟雪沒抬頭,要不然又要說自己了,也是連忙蹲了下來,拿出藥來也沒著急上,就是仔細地看了起來。
“你干什麼呢?上藥啊?”佟雪的臉紅得不行了,看吳畏就是盯著自己的看,連忙催促道:“那天你沒看過······你這臭小子,找死啊?”
“我不是看你的啊!”吳畏也是暈了,就是想看,到底骨頭有沒有傷勢,此時剛剛看清楚,就是關節有些錯位,雖然沒有學過正骨,不過覺問題不大,這才說道:“你忍著疼痛,我給你弄一下就好了!”
佟雪冷吭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在佟雪看來,這小子本就是胡說,盯著看,不是看是看什麼啊?佟雪本就不知道吳畏能看到里面去。
吳畏這才輕輕地抓起了佟雪的小,另一只手按住上面,不敢太用力,微微地了一下,“咔”的一聲輕響,還真的復位了。
“哎呦!”佟雪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接著就覺自己一點疼痛的覺都沒有了,有些欣喜地說道:“行啊?你還會正骨啊?多虧沒讓那醫生看!”
“當然了。”吳畏也得意起來:“我是鑒定大師,眼睛自然不一般了,能看一切東西,你的子呢?”
“哦!”佟雪也非常高興,立即掀起了被子:“在這里呢!你出去!”
佟雪也是高興過頭了,立即就掀起了被子,出了黑的來,那牛仔還在另一條上穿上呢,那況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了,連忙就蓋住了被子,皺著眉頭趕吳畏出去。
“你是幫了忙就不認人啊?”吳畏嘿嘿笑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還有你這麼子的,怎麼下來的啊?”
佟雪紅著臉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只不過沒出聲,很快就穿起了子,出來說道:“真的都好了,我們走,回去看看那幾個人。”
這時候佟雪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應該是老爸打來的,佟雪也告訴老爸自己沒事兒了,馬上就要回去了,這才出小手拉著吳畏就跑下了樓,在樓下退了房間,這才上了車子。
“我就不去了。”吳畏看時間也不早了,這才說道:“你們審問就是了,能不能牽扯到韓德重,也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跟我回去。”佟雪沒管那些,立即說道:“我爸還要你回去呢,總要弄清楚你是怎麼抓了人的,這里面還有很多的細節你都知道,總要說清楚的。”
吳畏也只能是答應下來,警察就是不一樣,幫忙也弄了這麼多的麻煩。
佟鎮南辦公室還有幾個人,有一個還是吳畏認識的,就是文保護協會的楊順義會長,也連忙打了個招呼。
“小雪,你的傷好了?”佟鎮南關切地問道:“今天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都好了,是吳畏幫我治療的。”佟雪立即說道:“我們倆盯著他們好幾天了,說起來還是吳畏提供的線索,人也是吳畏幫忙抓的。”
“你這小子不虧是秦六爺的徒弟啊?”楊順義笑著說道:“秦六爺沒夸獎你,不僅僅是保護文,還會正骨啊?”
“這個是業余的啊!”吳畏嘿嘿笑了起來:“抓人也是沒有辦法了,急中生智,他們要殺人滅口呢!”
“哦?”佟鎮南頓時就吃了一驚:“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吳畏和佟雪也就說了起來。
最初發現這兩個人并不認識,就是和馬長波在一起,吳畏和佟雪聽到了那個大個子說話的聲音,這才辨認出就是那天晚上在自己家里劫持自己父母的兩個人。
有了這個發現之后,兩個人才仔細聽了起來,也就知道這些人的行,一直跟著,破了這起大案的。
“這麼說來里面一定有寶貝了?”楊順義此時才聽明白,忍不住就問道:“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起了殺人滅口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