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呆呆的樣子,傅正驍勾了勾,的頭發,淡淡說了句“差不多了,可以睡了”,便將吹風機收了起來。
池滿心的甜,在他說出那句“可以睡了”的時候,瞬間又被張和取代。
“我……”
支吾著剛說了一個字,他眉頭卻倏地一皺,好像突然想起來件事:“我記得你剛才進浴室的時候好像沒拿巾。”
池:“……!!”
這種小事他怎麼也能發現?
看著突然變紅的臉,傅正驍眼睛一瞇,往浴室一瞟,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薄抿起淡淡笑意。
“看來我剛才已經算是間接過你全了?”
“……”
池忍無可忍回懟他一句:“你家里是不是還開過染坊?”
傅正驍一愣,難得沒有立刻反應過來:“沒開過,怎麼了?”
池呵呵一笑:“沒事,就看你會染的。”
而且還是黃的那種。
傅正驍顯然也聽懂了的畫外音,嗤地一聲笑出來,不自又手了的頭:“可以啊,居然能反將我一次了,進步不小。”
池哼了聲,扭頭不理他。
傅正驍直接將整個人圈進懷里,溫熱的氣息直往臉上撲:“我家不止開染坊,我自己還藏了個染缸,能讓你的瞬間從白變,你信不信?”
池只覺得腦子里一片空白。
從小臉到耳,都是一片滾燙。
他看著緋紅的臉,低笑一聲:“看,臉已經開始在變了。”
池:“……”
稚!
低俗!
但偏偏……還舍不得抗拒。
……
燈暗下來。
輕薄的質睡從雪白的上褪下來,昏暗中,池看不清傅正驍的臉,只能看清那雙黝黑卻晶亮的眸子,宛如夏夜里最璀璨的那顆星子。
四目相對,池幾乎是立刻別開了臉。
得潰不軍。
“別怕,不會疼。”
池極低地嗯了聲,像小貓兒的低。
傅正驍本來就已經變得滾燙,聽到這一聲低,差點直接失控。想到畢竟是清醒時候的第一次,到底忍住了。
他小心地握著的腰,正要吻下來時候,作卻倏地頓住。
然后驀地開燈,坐起來。
池愣住:“怎麼了?”
他盯著,神認真而嚴肅:“你生理期一般是什麼時候?”
“嗯?”池不明所以,但還是答道:“一般是月底。”
傅正驍不由得微微皺眉。
他也記得是月底,可剛才在靠近的時候,他分明嗅到了淡淡的腥味。
池看著他的表,再想到他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突然反應過來:“你懷疑我來大姨媽了?應該不會吧,我一般都很規律的……啊……”
剛剛說完就被自己打臉是什麼覺?
別人不知道,反正池在看到床單上突然多出來那一抹鮮紅的時候,整個人是近乎崩潰的。
……
一直到換好了衛生巾和床單,重新躺到床上,池都想不明白,自己生理期怎麼會突然提前這麼多天。
倒是傅正驍提醒了一句:“說不定是那藥的副作用。”
池這才猛然想起來,自己吃的那種是急避孕,確實可能導致短時間的生理期紊。
正想著,突然覺一雙手將自己撈進懷里。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后傳來:“這輩子都不準再那東西,知道不?”
池:“知道,再你就要去結扎嘛。”
傅正驍:“……”
他當時大概是腦子被門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
第二天早上,池是被痛醒的。
腹部一一的, 好像被人用一只無形的手擰過來又擰過去,疼得整個都蜷了一團。
醒來的時候,本來就還在傅正驍懷里。
這一,傅正驍直接就醒了,看到蒼白的臉,神瞬間變得嚴峻:“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肚子疼。”
傅正驍皺眉:“痛經?”
池有氣無力點點頭。
池素質好,以往幾乎很痛經,僅有的幾次也是剛生了三個孩子之后,為了賺錢,生理期也撐著去工作那幾個月。
后來三個孩子被送回國,力小了許多,加上有明遙幫調整,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后面都沒再痛過。
這次突然痛得這麼厲害,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兩顆避孕藥的原因。
傅正驍眼神立刻沉下來,將重新撈進懷里,一邊把手放在肚皮上,一邊拉鈴人。
很快,門口傳來敲門聲,以及一個仆的聲音:“先生。”
“進來!”
下一秒,房門推開。
仆低著頭,恭恭敬敬往里走了兩步,全程沒有抬頭看一眼床上的場景:“讓廚師煮一碗紅糖姜茶,再拿顆止痛藥上來。”
“是。”
……
喝了茶,吃了藥,疼痛總算慢慢減輕。
不過池還是沒什麼神,傅正驍見狀便道:“你再睡會兒。”他頓了頓又補充:“我今天早上約了人,不太好推掉。”
池點點頭:“你去吧。”
傅正驍勾了勾,的腦袋:“真乖。”
“……”
好像離傻白甜又更近了一步。
……
傅正驍一直等到池睡著了才出門。
他今天約的不是別人,而是曾經的海城市工安廳長,那位老廳長已經七十多了,自從退休之后就不太好。傅正驍費了不功夫,才讓他的兒答應讓自己見他一面。
他跟那位老廳長約的是直接去他家里。
本來時間是完全充足的,但在路上,他卻突然接到一個電話,然后臉立刻就變了。
這電話,是季晨打來的。
剛剛接通,季晨難道一句廢話沒說,一個關子沒賣,直接語氣凝重地說道:“池生過孩子的事被人曝了,而且三個孩子還被人拍了視頻穿到了網上。”
傅正驍一腳將剎車踩死,聲音冰冷至極。
“你再說一遍?!”
季晨深吸了口氣,即便傅正驍的語氣狠的幾乎要殺人,可事關重大,他不得不著頭皮將整件事說完。
“這事是今天早上六點剛曝出來的,現在幾乎全網都傳遍了……只怕,不住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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