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愣住。尤其是趙可心。
我的天啊,怎麼又來了?蘇可可一天到晚怎麼老整這些有的沒的,羅嫚和秦星居然也跟著神神叨叨起來。
“要不要跟蔣月月說取消這次面舞會?”羅嫚皺眉問。
“憑上沾染的這點邪氣,我還看不出什麼東西,最好不要打草驚蛇。”
“可可,你不是不能隨便手這些事嗎?”秦星問。
“所以我才想過去看看況,這邪祟如果跟什麼人牽扯到因果循環,我不會手,但若這東西無緣無故地作祟,對于我們風水師來說,除去它反而會積累功德。”
蔣月月知道這幾人都答應要去的時候,詫異的,還打趣了蘇可可一句,“你又不忙了?”
蘇可可如實道:“還是很忙,所以回去我得請個假。”
說著,眼珠子轉了轉,問:“能帶其他人去嗎?”
蔣月月立馬問:“你想帶誰去?”
蘇可可:“我叔啊,要是他不答應我一個人出門,我只能把他一起帶去了。”
“咳!咳咳咳……”一旁的秦星被口水嗆到了。
“可可,別!千萬別!咱們一群年輕人玩,你突然帶個長輩去,大家肯定拘束。”
蔣月月也不贊同,“你叔怎麼管你管得這麼嚴啊?也不怕你叛逆期造反?”
“叔,我現在應該于叛逆期嗎?”蘇可可回去后問叔。
秦墨琛不挑了下眉,“這又是誰跟你說的?”
“一個同學說的,12—18歲的孩子很容易叛逆,跟家長對著干,有的人叛逆期來得早,有的來得遲。可是叔,我都最后一年了,怎麼還沒到叛逆期呢?”
秦墨琛:……
“不是每個人都有叛逆期,尤其像你這樣的認真聽話的好孩子,沒有叛逆期也正常。”秦墨琛了下小丫頭的腦袋。
蘇可可頓時了。
又被叔夸了。
“叔,那我明天晚上可以去同學家里參加面舞會嗎?”
“當然可以,正好這兩天我忙,不會去什麼地方,我的安全問題你可以放心。”
蘇可可小聲問了句,“這次你為什麼不主陪我去了?”
秦墨琛反問:“你確定我去了你們會自在?”
蘇可可嘿嘿笑了聲,“們也是這麼說的。那我出去的時候,叔可不要跑。”
秦墨琛沒吭聲,已經低頭繼續看起了文件,好像沒聽見這一句。
周五,等蘇可可剛一走,秦墨琛就給吳宗柏打了電話,“給我訂一張去M國的機票。”
有些事,他需要親自查證。
如果順利,明天就能回來。
上飛機前,秦墨琛給蘇可可發了條短信:臨時有急事,需要出差一趟,歸期,兩天到三天不定。
蘇可可:怎麼這麼突然?叔你等等我,我請個假陪你一起去!
秦小叔叔:我已經上飛機了。
蘇可可:┗|`O′|┛嗷~~生氣,你怎麼能說走就走,遇到危險怎麼辦?
秦小叔叔:你可以隨時查崗。上飛機了,回見。
直到放學了,蘇可可的小臉兒都是繃著的。
“可可,你怎麼這麼嚴肅,難道況比你之前說的還要糟糕?”羅嫚低聲問。
蘇可可一愣,“沒有,我就是擔心我叔,他一個人溜出國了,我怕他出事。”
說完,趕了自己的臉,讓自己的臉看起來不那麼嚴肅。
羅嫚笑了,“可可,你叔又不是小孩,你看得也太嚴了。搞了半天,你們倆都是相互管著呢。”
蘇可可不好意思地笑了聲,“因為我叔知道我是擔心他,所以愿意讓我管著,以前他很聽話的,除了這一次。等他回來,我得好好數落數落他。”
想起什麼,蘇可可連忙問了句,“嫚嫚,飛機上是不是不讓用手機?”
羅嫚點頭,“上飛機都會關機。”
蘇可可嘻嘻笑了一聲,眼里掠過一狡黠的笑,立馬又給叔發了條短信。
蘇可可:叔叔叔叔?
蘇可可:沒事,我就你。
等了五分鐘之后,對方沒有任何回復。
接著發了最后一條:叔,還記得你的保證書嗎?五分鐘之不回我短信的話,你要學小狗三聲。叔你趕回來哦,我等著聽~
蘇可可將臉埋在羅嫚的肩上,笑了個小傻叉。
蔣月月找來了幾輛面包車,將三班學生全部帶去了自己的別墅。
眾人著眼前的別墅,齊齊哇了一聲。
“蔣月月,你家別墅好奢華!”大家紛紛嘆。
蔣月月一臉得意,“我媽已經將這座別墅轉到了我的名下,這就是我的地盤,今天大家隨便狂歡,吃的喝的都算我的。”
傭將兩箱子面抬了出來。
“這箱子里的面沒有重復的,你們每人上前選一個,記住不要讓其他人看到,旁邊有更室,服也得換,今天咱們玩的就是你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你,大家恣意放縱,放開玩……”
換了裝戴了面的學生們瘋了,在大廳群魔舞起來,有男生直接拿起啤酒灌,有的還跳起了辣眼的肚皮舞。
蘇可可四人在角落里匯合,四張鬼臉你看我我看你。
“可可,找到你說的那東西了嗎?”秦星掀了掀臉上的面,問。
蘇可可表嚴肅,“時時現,我找不到準確位置。”
突然想起什麼,眼睛微一亮,看向三人,“我送你們的護符都帶著嗎?”
“蘇大師放心,除了洗澡,隨戴著呢。”秦星笑著了自己脖子上的紅繩。
羅嫚也道:“在我兜里。”
趙可心目一閃,遲疑地點了下頭。
“我現在要布陣這東西現,你們三人分別站在別墅的東南角西、西南角和正北方向。”
趙可心了,問:“可可,既然這東西這麼厲害,會不會傷害到我們啊?”
雖然沒有真信這些,但心里還是有些發憷。
蘇可可安道:“不怕,我只是利用你們上的護符,組我陣法的外三角,形困陣,協助我將這東西困在里面,你們不會與這東西正面沖突。再說了,你們都有護符護,這東西沒法近。”
秦星拍著脯保證,“小事一樁,放心給我們。”
趙可心張了張,言又止。
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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