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四任男朋友,剛剛和我確定關系第二天就遭遇飛來橫禍,被撞斷。
然后,他將我強行拉去一個算命大師那里看八字!
用他的話來說,和我談太危險了,我絕對是命里克夫。
因為我前幾任不是家里破產、患重病就是遭遇各種莫名其妙的之災!
于是,我同意了去找大師算一算,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克夫。
結果那算命的說,我上纏了一個東西,那東西上帶著駁婚煞,跟在我邊久了不理的話,財氣氣都遲早被吸空,到時候不和我談的有危險,我自己也輕則重病纏,重則家破人亡!
算命的看我沒聽懂,又和我解釋說駁婚煞就是我姻緣路上最大的障礙,因為犯駁婚煞導致我這麼多年一談,對方就會遇災遇禍!
言外之意,駁婚煞這件事要解決掉,我才能順順利利結婚生子。
“所以……這事要多錢能解決?”
算命的手比了個數。
“八百?”我咬了咬牙,同意了,八百就八百。
完錢后,算命的給我畫了兩道符,讓我晚上一道在門上,一道燒了兌水喝掉。
我看著手里的兩道符,又看了看那八百塊錢,總覺自己好像被騙了。
但錢既然都花出去了,也不能這麼浪費掉,我回宿舍后,著鼻子把符水喝了進去。
結果當天晚上我便做了個夢,夢里有只黑狐貍,睜著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滿是沉的盯著我。
我想掙扎躲開,卻發現無法彈,好像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錮住了!
狐貍邁著優雅的步伐,看獵一樣一步步邁向我。
層層黑霧從狐貍邊升起,被我吸進鼻中后,頓時整個人暈暈沉沉的再也無力掙扎……
黑暗中一雙白皙的手向我來,然后用力扼住了我的下。
“欠我的債還沒有還清之前,你休想擺我!”
接著我子猛地一震從夢中驚醒過來。
我大口著氣,奇怪自己這個夢真莫名其妙過后,古怪的事發生了。
我臉上突然間的發,就好像有千萬條小蟲要從我臉上鉆出一樣。
我忍不住手去抓,卻到了一片茸茸的,在抓過床邊的鏡子,看到鏡中人臉后,我頓時控制不住的驚恐尖進來。
我的左臉竟然長出來一片很濃重黑絨!
看起來就像一大片丑陋的胎記。
我被自己這幅鬼模樣直接嚇哭,戴上口罩后,快步跑出了學校。
到了醫院,我徑直闖進病房里,顧不上別人看我的眼神,直接跑到男朋友池勇面前,“池勇,昨天那個大師在哪兒,你快帶我去找他算賬!”
池勇坐在病床上,茫然地看著我,“什麼大師,算什麼賬,周媛你在說些什麼啊?”
一把揭開口罩,我把臉上那塊綿延的絨給他看,“我今早起來就變了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一定是昨天那道符害的!”
黑的絨貫穿整張左臉,仿佛一般的皮長在人的上,顯得恐怖又惡心。
池勇嚇得猛地往后退,一把推開我,“你的臉!這是怎麼回事?我昨天一直在醫院養病沒出過門,本不知道什麼大師!”
他驚恐的眼神讓我意識到事不對勁,目落在他打著厚重石膏的上……
昨天見到的池勇雙似乎并沒有傷。
難道昨天帶我去算命攤的不是他?可要是不是他,那又會是誰?
頭痛裂的覺再次襲來,我晃了晃頭,讓自己保持冷靜,思考對策。
對!去找那個算命的,那道符是他給我的,他一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顧不上解釋,我快速轉過,往外面跑去。
依稀還能記得昨天那條路的路牌,在醫院門口攔了輛出租車,坐上去后,我急聲道,“師傅,去碎巖路103號,要快!”
司機正要開車,聞言頓時停下作,從后視鏡里看著我,“什麼碎巖路?我在這里干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過這條路。”
我一愣,怎麼可能!不信邪地拿出手機,在地圖上輸這三個字,果然,沒有查到結果!
怎麼會這樣?我明明記得很清楚,那路牌上寫的就是這個名字沒有錯!
一陣陣的涼意從心底里升起,我不控制地抖了一下。手機上都搜不到那條路,那我昨天去的是什麼地方?
司機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眼神狐疑,像是在思考我是不是從醫院里掏出來的神病人。
我正要開口讓他再想想有沒有同音的小路,手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低頭一看,是老家的打過來的。
按下接通鍵,手機里傳來蒼老的聲音,“媛媛啊,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
我愣了一瞬,我在這里遇到的事,怎麼會知道?難不這事還和家里有關?于是我連忙問,“,你知道什麼?”
語氣焦急,“如果遇到了就趕快回來,吳仙姑說這只是開始,要是再不回來就糟了!”
吳仙姑?
我愣了一下,吳仙姑是我們那十里八鄉聞名的出馬仙,據說手段很是了得。
上這些絨已經夠嚇人了,竟然說這還只是個開始?聽這話音,要是再不走,還能有比這更糟糕的事?
我頓時慌了,連忙答應下來,“好,我這就回去!”
掛斷電話后,我看向司機,他的表已經十分不耐煩了。
“我說小姑娘,你究竟還坐不坐車?”
“坐!”我連忙點頭,道,“麻煩您送我去汽車站。”
跟導員急請了假,倒了幾次汽車之后,總算是坐上了回家的紅小三。
小紅車一路顛簸,到了我家時,已經過了傍晚了,還在院子里等著我。
“!”
我了一聲跑過去,看著愈發蒼老的容,心有些復雜。
表有些慌,拉住我的手,問,“到底遇到什麼事了?”
一提,我又想起臉上怪異的絨來,當即便拿下口罩,了一下,卻發現那絨的面積似乎比早上更大了些!
我不敢置信地用手再去,心里有些絕,這麼下去,我該不會變渾都長滿的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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