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變人但到死都是男人的馬景輝:“……”
目前是小倉鼠的外形但里是個年男妖的百曉鼠:“……”
桃夭天,男人和他有什麼關系呢?他不知道還要多年才會長大呢。
糯米了爪子,他是一只可可的小白狐崽,不知道什麼男人不男人的呢。
雪團子在蘇云韶的懷里玩墊,被蘇云韶一手指了個屁蹲,歪著小腦袋,滿臉懵懂。
蘇云韶撓撓雪團子的下,很隨意地問:“可以說了嗎?”
馬景輝舉起三手指發誓:“你要是能打我幾拳,踩我幾腳,用黑的細高跟鞋踩著我,居高臨下又滿臉冰冷地對我喊一聲‘西——’,我保證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蘇云韶:“……”
蘇媽:“……”
阮玫喜歡R國的漫,很明白馬景輝所說的“西”是去死的意思,以及前面的那些描述,分明是S系王的特征。
所以這廝在異裝癖、想變、狂之外,還有一個死宅男的屬?
更關鍵的是,這個屬一出來,竟然沒察覺到半點違和!
阮玫深吸一口氣,“**,遲點解釋,先干他!”
鬼使們一擁而上,完踐行阮玫的要求,五個鬼使把馬景輝揍得沒個鬼樣,這才氣吁吁地停手。
等阮玫解釋完R國的宅文化,以及馬景輝那個要求的真正意思,妖崽崽們看馬景輝的眼神也變得不對勁了:我看你是想飛灰湮滅!
“啊,真爽。”形都快渙散了的馬景輝,頂著一張不忍直視的豬頭臉,發出如此真誠的嘆。
眾人、妖、鬼:“……”你真的可以西了!
蘇云韶從包里出雷鳴劍拍在茶幾上,不知道曹奇顧澤什麼時候會來的前提下,這些東西都隨帶著的。
“該說了。”
用的是陳述句,可見確實有些不耐煩馬景輝一而再再而三地演。
馬景輝深知自己再鬧下去,迎接他的很可能是真天師的攻擊,不是這些小打小鬧,連忙端正己,正道:“我只是一個小卒,待在監控室里,每天的工作就是觀察進香雅容會所的客人,發現不對立即告訴前臺,前臺就會客客氣氣地把人送出去,就像對待你的那樣。”
他的說法切實符合蘇云韶先前的猜測,那兩個攝像頭和藍牙耳機果然是這樣的用途。
“你怎麼發現我?”
“是珠子。”馬景輝指著蘇云韶手腕上的雷擊槐木手串,“我在老板的手上見過,說是里面能夠藏鬼,還能隔絕鬼魂氣息。而且來會所的基本都是有面部瑕疵和容需求的,你這樣已經很好了,還要去會所,那不是在腦門上寫著‘我有問題’四個大字嗎?”
“再者,會所門口有一個朝外的攝像頭,還在對面五樓租了一間房,特地安裝從上到下拍攝角度的攝像頭,我已經從那邊看到你邊跟了兩只鬼,又看到們倆像是對你唯命是從的樣子,大概猜到你是馭鬼師,肯定不能讓你進去查探啊。”
會所對面還有攝像頭,這倒是蘇云韶沒想到的。
不過換句話說,誰能想到這家會所在自己門口門安裝攝像頭不夠,還要特意跑外面租房再安裝呢?
“不對啊。”蘇媽驚咦不定,“我進門的時候出過手鏈和珠子,不是沒被拒絕接待嗎?”
“那是因為……”馬景輝了鼻子,“接連兩天都有奇怪的人上門,云韶小姐姐還在對面咖啡廳一直坐著,我就想跟阿姨過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你們倆是一家人。”
本想著沒準是個巧合,結果就這麼掉進了坑里。
也幸好掉了進來,否則他怎麼會遇到不用有眼鏡看他的人妖鬼呢?
真的應了那句“禍兮福所倚”的俗語。
蘇云韶嘆息:“你都被那群人害死了,還要幫他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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