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點點頭,淡漠地說道:“姐姐說得很有道理,做奴才的不知規矩,的確是我這做主子的太過縱容,管教不力。”
“阿舉,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清婉訝異於舉今日的怪異之餘,忙要爲自己辯解。
可舉不給機會,繼續道:“阿舉一定謹記姐姐的話,往後一定對這些奴才嚴加管教。只是姐姐也當想想,今日我連番遇險,可是差點丟了命,姐姐就這麼罰他們一點月銀就算完了?還是說姐姐覺得阿舉的命也就只值那麼點銀子?”
清婉握了握袖下的拳頭。
往日那個對言聽計從的白癡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牙尖利?竟然還和對著幹!
“阿舉,姐姐知道你今日確實了委屈,你想置幾個奴婢解氣本來也沒什麼,只是先前偏屋著火都是玉辭那個丫頭犯的錯,實在與這些人無關,以我們家這樣的門楣,絕不能傳出不辨是非、濫行責罰的風評。”
真行!句句都說得冠冕堂皇。
不過舉也有自己的打算。
“姐姐錯了,阿舉並沒有說要對這些奴婢再加重責啊!”
“那你是什麼意思?”
舉莞爾一笑,“我只是在想,偏屋著火在前,我寢臥遭人擅闖損毀在後,兩次都使我陷絕命險境,既然後一事姐姐認爲罰俸即可,那前一事,便也就同等置吧!對了,我聽說姐姐已經讓人把玉辭打得半死不活,那麼玉辭的罰俸也就免了吧!”
清婉還要說什麼,被舉又一句話堵了回去,“正如姐姐所言,一視同仁嘛!父親,您覺得兒這樣置可妥?”
舉心裡清楚,清婉原本就是存心要將玉辭置於死地,好毀滅證據。那自己就偏不給這個機會。
“既然你不想再追究,那就全依你的意思吧!”瑾又對衆人道:“既然阿舉不追究,此事便罷,往後如若還是如此懈怠,無論是誰求,我絕不姑息!”
衆人連連磕頭謝恩:“謝郎,謝家主!”
瑾揮退了衆人,逸也進來扶起了清婉,對瑾道:“叔父,那我們也先出去了。”
“去吧!”
兩兄妹離開後,瑾輕嘆道:“阿舉,你剛纔的言語過激了,清婉雖也有的過失,但也是爲了你著想的。”
爲了著想?呵,清婉可是不得早點死。
舉悵然道:“父親,阿舉今天忽然覺得自己從前看錯了太多東西,錯得太離譜了。”
又扭頭略帶試探地說:“父親,阿舉想起,小時候我雖也弱,但還算不上有病,似乎……自從左來的嬸嬸帶著三哥和婉姐姐住進咱們柱國府,阿舉才染上了重疾,您說,會不會是阿舉的命數跟他們犯了什麼忌諱?”
瑾臉上有一瞬間的猶疑,但很快被他給否決了。
“子不語怪力神,往後這種話切莫再提了。他們雖是左旁支,但也是我家族人,元良西歸,我們主家理當收容他的妻兒,難道要他們流落飄零?”
蕭臣這輩子最不想見的女人叫溫宛,溫宛這輩子最想嫁的男人叫蕭臣,只要蕭臣,別人都不可以!
皇後讓我跪三個時辰方可起身,否則就要我狗命。 我趴在地上想了想,那你還是要我狗命吧。 跪著真的太累了。 皇上讓我今夜去侍寢,一定要沐浴焚香和梳妝。 我趴在床上想了想,那你看看對門的貴人美不美。 洗澡真的太累了。 ————以上,穿越女的佛係宮鬥日常 接檔文:《公主失憶後》 元禎公主墜馬失憶了。 眾人都說她因求而不得立誓終身不嫁,偏偏誰也不知那個她求不來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元禎公主絞儘腦汁的想啊想,怎麼也想不起來,覺得心裡空落落,整宿整宿睡不著覺。 “我定是愛這世上最俊美的男子!” “不然就是最聰明的!” “最瀟灑?” “能,能歌善舞?” “冇錯,這是排除法。”
改朝換代,山河動蕩,她一個小小的侍讀得到太子的垂青,卻在一夜風流之後,慘遭拋棄。 妖女,淫/婦,罵名接踵而來,和親、封妃、被廢,她的人生被徹底改變。 卻不知道,那一夜,改變自己的人,是誰。 她要怎麼做,才能讓一切回到當初,即使是冷宮裏,那段平靜的歲月?
裝逼不慎,一朝穿越,沒想到直接迎來地獄難度的開局?!作為一個窮得底兒掉,還得冒著欺君的風險去當官的將軍府嫡女,白慕歌秉著寧折不彎、充滿正義、珍惜生命的原則,選擇了……趕緊抱一條大腿!于是她廣撒網,給京城許多位高權重的大佬,同時寫了自薦信:“大佬,您需要走狗嗎?”唯獨沒給據說很不好惹的玄王殿下寫信。結果,她就因為涉嫌輕視玄王,被人拖到了玄王府。玄王殿下看著她,似笑非笑地道:“本王收你做走狗了!”白慕歌:“???”她從此開啟了被迫給玄王大佬做走狗的日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的大佬,對她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