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一說,蔣副將才想起來,城里何止是了很多人啊,就連凌銳殿下邊最得力的那名暗衛都不見了。
雖然蔣副將頭腦簡單,但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瞬間就明白了凌銳的意思。“殿下妙啊!”
凌銳笑了笑,先行離開。“還不算太笨,還等什麼,快跟上!”
外面天元國的將士還在不停地撞擊城門。一下——
兩下——
破敗的城門終于抵擋不住劇烈的撞擊,搖搖墜之后轟然倒塌。
城門的塵煙之后,南淵清楚地看見了凌銳的后只帶著一名副將,風輕云淡的看著他。
只不過南淵并沒有將凌銳的異常放在心上,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凌銳只是一個跟在凌霄后什麼也不會的皇子。
如今北齊正值太子新喪,糧草又是一個問題,分出去的兵力又是一個問題,所以南淵才敢出兵攻打北齊的軍營。
南淵長劍一揮,狹長的眼瞇了瞇。“凌銳,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凌銳一臉的輕描淡寫,挑了挑眉笑道:“南淵,你就這麼自信,我真的無路可退了嗎?”
還不等南淵說話,凌銳后的蔣副將怒喝一聲:“無恥小兒,難道你就沒發現城里已經沒有人了嗎?哈哈哈,實話告訴你吧,殿下早就知道你們會攻打我們的大營,所以早就人先行撤退了。而老夫之所以會在這,只不過是因為殿下的重,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哈哈哈……”
凌銳角的笑意僵住了,蔣副將再說什麼?他讓人全部撤退了,他們兩個留在這里難道是在給人當靶子嗎?
其實這真不怪蔣副將,他只是以為凌銳以為這座城已經不住了,所以其他人先行往后撤退了,畢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
可是凌銳以為蔣副將理解了他的意思,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況?蔣副將在說什麼,天吶,凌銳現在突然后悔將蔣副將留在自己的邊了。
南淵皺了皺眉,雖然他對凌銳的印象并沒有那麼好,但是他也知道凌銳不可能是那種不戰而退,將自己國家的國土拱手讓人的人啊。“凌銳,你在耍什麼把戲,你以為你分出去的那一隊兵力真的能將天元國的皇城打下來嗎?”
凌銳聞言冷哼一聲:“我要的從來不是一面的勝利,而是雙喜臨門的勝利,南淵,還沒到最后一課,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你怎麼就能說我輸了呢?”
凌銳的話音剛落,城門外傳來了馬蹄踢踏的聲音,塵煙四起,整座城被人圍住。
天元國的將士陷了慌,他們被人包圍了,看服裝,正是北齊的將士——
原來,凌銳不是讓人撤退了,而是又悄悄的分出了一波兵力,待到南淵等人打進來的時候,再來個甕中捉鱉,豈不快哉。
南淵對面的凌銳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出了一張在平凡不過的臉。
而真正的凌銳從城門口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南淵,沒想到吧,往你機關算盡,最終還是鉆進了我的圈套里面。”
南淵轉馬頭,看著凌銳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仰著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城的蔣副將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難道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樣嗎?
蔣副將磕磕的問道:“殿,殿下,你怎麼不告訴臣啊,臣害怕啊……”
那樣子,就好昂是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
“就你最適合這場戲,告訴你的話,你還怎麼本出演了,到時候,本宮的計策豈不是都要失敗了?”
南淵盯著凌銳半晌,就在凌銳剛要開口的時候,南淵卻忽的笑了。“凌銳,看來我還是高看了你啊。”
南淵剛說完,側的一位副將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玩意,輕輕一拉。伴隨著‘嗖——’的一聲,一道絢爛的煙花在空中炸開。
這是南淵和蘇余念約定的信號,信號彈的做法也是蘇余念在蘇卿塵那里討來了,如今算是派上了用場。煙花炸開不久之后,在北齊的士兵形的包圍圈的外側,又忽然殺出一支軍隊。
所有人的表都變了——
不是將士們行軍打仗的服飾, 來人皆是一襲紅,臉上罩著修羅樣式的黑金面,手中沒有任何的兵,UU看書 www.uukanshu.com只是手腕的那金線在下閃著耀眼的芒。
帶頭的那個人一襲黑,臉上罩著的不是黑金的面,而是頭戴一頂斗笠,手中持著一柄長劍。
這正是傳說中的兵軍!傳說,只要有兵軍出沒的地方,就沒有留下過活口,而兵軍的首領,正是一襲黑斗笠罩面,沒有人知道兵軍的首領是男是,因為見過兵軍的人都死了!而紅金黑的面,就是兵軍的象征,所以沒有人懷疑兵軍的真實。
“這里好像有點熱鬧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看會熱鬧呢?”兵軍的首領開口道。
聽那聲音,應該是一位妙齡子。其實這位妙齡子不是別人,正是蘇余念,刻意的將自己的聲音換了一個聲線,與平日冷淡的聲音不同,是一種君臨天下的風范!蘇余念還是之前從楚夜白那里拿來的兵符。
手持兵符著,可號令兵軍。
兵軍的首領其實不是固定的人,兵軍只是看令牌認主。就算兵符被奪了,那也是持有兵符的人不夠強大,這樣的人,不是他們兵軍所要效力的人,只有能夠持有兵符的人,才是他們兵軍要效力的人。
凌銳眉頭鎖,顯然也是聽過兵軍的名號的。凌銳向蘇余念的方向微微拱手,笑道:“不知道是什麼風將首領吹來了,不過這好像是北齊和天元國的事,不知道前輩能否高抬貴手……”
“呵——”
蘇余念朱輕啟,只是一聲冷笑,凌銳額頭上面就布滿了細的汗珠,他拿不準蘇余念的態度,剛才也是商量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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