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的意思,二房那綢緞鋪子也和你有關了?”老夫人就好像聞見的鱷魚,窮追不捨的問道,“你若是承認那銀子是你借的,那我就不說生不出兒子的事了。”
這意思是想要玉子珊用一千兩銀子來買田氏的安心了。
玉子珊怎麼可能上當,當下便淡定的說道:“老夫人,這沒來由的事讓我怎麼承認?而且二嬸剛纔也說了,這銀子是孃家借給的,您若是不信,大可以把二嬸的孃家人過來對峙一番,看看是不是真的。”
“哼,你以爲我不敢嗎?”老夫人臉上出一得意,然後對徐媽媽說道,“請田家那邊的人過來吧。”
“是。”徐媽媽點點頭,竟然真的出去請人了。
玉子珊心中頓時升起一不妙的覺,看了田氏一眼,見也是茫然無措的樣子,看來老夫人這招也是出乎的意料之外。
不一會,徐媽媽就把一個瘦高個的中年人帶了進來。
這中年人大概三十左右,皮有些黃,臉頰凸出,手腳大,看起來像個農夫,兩隻眼睛滴溜溜的,穿著不太合的藍綢緞服,一看就是猾之輩。
田氏一見這中年人,先是有些疑,接下來才驚訝的說道:“你是田錦叔?”
“田錦見過老夫人。”那中年人一進來就拜倒在地,接下來才站起對田氏諂的笑道,“堂侄,好久不見。”
原來這田錦竟然是田氏的堂叔,不過卻不是京城本家這邊,而是鄉下旁系上來想抱大的。
不過田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只能在個小鋪面給他安排了個差事。
這田錦好吃懶做,對自己的差事十分不滿,後來見田氏和大哥盤下東大街一間大綢緞鋪子,便著臉想去逃生活,還妄想做個管事,自然是被斥退了。
也不知道老夫人從哪裡得知的消息,竟然把這混人請來了。
“老二媳婦,既然你認得這位堂叔就好。”老夫人角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然後親切的問田錦道,“親家堂叔,聽說你知道老二媳婦的大綢緞鋪子是怎麼開起來的。”
“老夫人,這話您可問對人了,除了我以爲,田家其他人都還矇在鼓裡,以爲這綢緞鋪子是田家借錢給我這堂侄開的,其實本就不是這麼回事,這開鋪子的銀子,都是我這堂侄從玉府帶來的,說起來田家還是沾了玉府的呢。”
“胡說。”田氏猛地站起,指著那田錦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敢來這裡胡說八道,來人,把這騙子打出去。”
“老二媳婦,給我坐下。”老夫人板起臉,嚴厲的罵道。
田氏不敢違抗老夫人的命令,只能坐了下去,然後用求救的目看向了玉子珊。
玉子珊每天一皺,也沒到會突然跳出這麼個人來。
這田錦雖然是鄉下旁系的田家人,但已經足夠讓老夫人大做文章了。
如果老夫人是咬著田錦的話,讓田氏把這綢緞鋪子吐出來,那田氏和都會於極端被的場面。
必須想個辦法解決這個困境才行。
於是玉子珊站起說道:“祖母,既然這是二嬸家裡的事,那孫就先告退了。”
“剛纔讓你走你不走,現在想走去哪裡?”老夫人怎麼可能讓玉子珊走,冷笑道,“你給我坐著,在這件事還沒有搞清楚之前,你別想出去。”
玉子珊掃了屋子一眼,發現徐媽媽帶著一干壯的僕婦守在門外的院子裡,看樣子是怕闖出去找救兵了。
玉子珊還不至於沒品到和僕婦廝打出去的地步,便又坐下來道:“既然老夫人這麼說,那孫坐著便是。”
出去這條路行不通,玉子珊也沒有辦法,今天這關能不能過去,只能看田氏自己了,畢竟是闖出來的簍子。
此時田錦還在咬著田氏不放,急得面青口白,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玉子琪在旁邊也是不知所措的模樣,只有玉子綠拿著帕子捂眼睛,聲聲哽咽,腳步卻慢慢的朝田氏挪了過去。
“母親,您怎麼了?”玉子綠扶著田氏突然驚恐的喊道,同時用力掐了一把。
田氏總算沒有蠢到家,立刻眼白一翻,的倒了下來,正正倒在玉子綠上。
“不好了,母親暈過去了,四姐姐你快出去請大夫。”玉子綠喊道。
“娘,娘。”玉子琪焦急的喊了一聲,見田氏臉蒼白,滿頭冷汗,怎麼都不應,便扭頭朝門口喊道,“快請大夫來。”
“剛纔還好好的,怎麼就暈了呢,別是在裝的吧。”老夫人滿臉的不信。
“祖母,我母親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玉子琪氣得就要口出不遜,卻被玉子綠攔住了,“四姐姐,別說了,現在還是請大夫要。”
“我現在就去。”玉子琪霍的站起,帶著二房幾個下人就朝門口衝去。
“四小姐別急,老奴已經派人去請大夫了,您還是回去好好照顧二夫人吧。”徐媽媽一邊勸,一邊攔。
老夫人今天可是下了死命令,在那綢緞鋪子還沒有弄到手之前,止任何人離開的院子。
“滾開,你這老奴才,若是我母親有個三長兩短,我就讓你償命。”玉子琪憤怒的把剛纔沒有說出來的話吼了出來。
場面頓時一片混,古靈趁機著腦袋溜出去了。
玉子珊從頭到尾都冷靜無比的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和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不過暗地裡,卻在打量那個田錦,見他一臉慌張,心虛無比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這件事完全是他胡編造,一定是老夫人許下好請他來的。
沒多久,徐媽媽派去的丫鬟就匆匆忙忙把李大夫帶來了。
“二小姐,李大夫已經來了,您快讓他給二夫人好好看看吧。”徐媽媽連忙說道。
玉子琪見大夫真的來了,便也不再鬧騰,快步回到田氏邊,抓著母親的手不放。
李大夫診脈完畢後,便著山羊鬍說道:“二夫人這是急火攻心,氣閉不順,只要喝幾付藥,好好靜養就行了。”
“那就有請李大夫開藥了,不知我這二
媳婦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老夫人做出關切的樣子問道。
“回去以後好好休息,很快就能醒了。”李大夫保守的說道,其實他已經診斷出田氏並沒有真正的昏過去,只不過大戶人家裡面貓膩多,他也不敢隨意的揭穿。
“李大夫,我還有一件要的事兒要問這二媳婦,還請李大夫想個法子,讓立刻醒過來?”老夫人客氣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氣。
李大夫猶豫了一下,想到這玉府畢竟是老夫人在做主,他也不好拒絕,只能說道,“那老夫只能試一試了。”
說完,便從隨的藥箱中拿出一排銀針道:“老夫先給二夫人扎幾針看看況。”
田氏一聽,抓著玉子綠的手便是一。
“母親,母親醒了。”玉子綠立刻驚醒的喊道。
田氏總算在李大夫扎針之前幽幽轉醒了,一副茫然的樣子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母親,您可把我們嚇死了。”玉子琪抱著田氏哭道。
老夫人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然後對李大夫說道:“有勞李大夫去開藥了,徐媽媽替我送送李大夫吧。”
等李大夫走了以後,老夫人這纔對虛弱的坐在椅子上的田氏說道:“老二媳婦,你也別裝了,你堂叔說的話有理有據,你開店的銀子就是從我們玉家弄的,你若是老老實實代,我也網開一面,不再追究,但如果你再敢這樣吞吞吐吐,就別怪我把老二來,把你休出家門。”
老夫人這話說得非常重,嚇得田氏臉都白了。
嫁到玉家這麼多年,沒有生下兒子的確犯了七出的無子罪名。
老夫人真要休,是有法可依的。
“老夫人,我娘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您憑什麼休。”玉子琪不服的大道。
“哼,你母親不過是個小的兒,我讓進玉家就是想要讓幫玉家開枝散葉,可卻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這還不夠嗎?”老夫人不屑的說道。
“難道我和四妹妹不是玉家的兒嗎?”玉子琪拔高聲音,嚷道,“我母親把我們拉扯長大,難道就不是開枝散葉嗎?”
“反了。”老夫人見玉子琪竟然敢向玉子珊那樣頂撞,氣得手指頭髮抖,罵道,“這就是田氏教出來的好兒,有你這樣和祖母說話的嗎?”
“老夫人,我和兩位妹妹可是剛拿下花神稱號的,您說這句話,難道是質疑花神節的不公嗎?”玉子珊不善的說道。
能在花神節表演的子,家必須清白,品德必須沒有污點,否則你表演得再好也沒有用。
玉子珊帶著幾個姐妹在花神節奪得稱號,本就是一種品德的證明,老夫人說這話的確是把過往的花神子得罪了。
“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對花神節不敬了。”老夫人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糾正了過來,心中卻是更加氣憤。
早知道們幾個死丫頭會奪得花神的頭銜,乾脆就不讓們參加算了。
此時的老夫人,爲了制幾個孫,連玉府的好名聲也顧不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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