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著想,哼,陳菲菲,你的謊話還能夠更加拙劣一些嘛,如果你真的這麼善良,就不會連哄帶騙的讓我答應幫你頂罪,卻又對我們藍家破產的事視而不見,在我麵前演戲了,明天你去警察局實話實說,畢竟真正應該坐牢的人是你,並不是我!”
藍俏眼睛瞇起,不屑一顧的提醒說。
“什麼,你想讓我坐牢,換來你的自由,這怎麼可以呢,阿俏,你該不會在跟我開玩笑吧,我可是堂堂的陳家大小姐,怎麼能去坐牢呢?”
坐牢?
陳菲菲連想都冇想,就立即拒絕了藍俏的要求,在眼中,坐牢隻會影響的聲譽,就算犯了天大的錯,也理被原諒,而不是非得靠坐牢這一條途徑去解決問題......
當然,孤立無援的藍俏自然冇資格跟相比,所以纔會找做“替罪羔羊”,隻因是隨隨便便就能被犧牲掉的人啊!
“你我之間必須有個人要承擔責任,才能讓盛言夕和淩宴消氣,而策劃這一切謀的人是你,你不認罪伏法,我要怎麼恢複清白的名譽?”
藍俏的態度理所當然。
既然陳菲菲纔是幕後主使者,那理應承擔一切,而不是僅僅因為是陳家的人,頂著這層環就能逃避一切。
但是,任憑藍俏怎麼說,陳菲菲本不打算聽。
尷尬的笑了笑,用力搖頭,表裡滿是不願。
“阿俏,我可以用彆的方式彌補你,反正你們藍家也完了,你又何必非得恢複名譽,拿著我給的錢遠走高飛,找個地方重新開始難道不好嗎?”
陳菲菲覺得如今藍俏所做的這一切,本就是在浪費寶貴的經曆。
反正肯定不可能把自己送進監獄,倒不如讓藍俏繼續揹負罪名,反正這輩子也不可能回到上流社會的圈子,名譽兩個字對來說,也就冇那麼重要了吧?
眼看著陳菲菲依舊是屢教不改,說到底,說會幫藍俏,隻不過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罷了。
聽到說打算用錢收買藍俏的時候,語氣那樣理所當然,甚至還帶著一諷刺和輕蔑,藍俏終於怒了!
“鬨了半天,原來你本不是真的想幫我,而是在耍我啊!”
惱怒之下,藍俏一把抓住陳菲菲的脖子,手裡的刀子揮了揮,好巧不巧的是,竟然直接揮到了陳菲菲的臉上?
伴隨著“啊”的一聲慘,陳菲菲捂著被刀子劃傷的臉頰,著正從傷口裡流出來的溫熱,失聲尖起來。
“我被毀容了是不是,我的臉在流,救命啊,誰來救救我,藍俏,你竟然真的想殺了我,既然如此,那咱們誰也彆活了,我要殺了你!”
說完,也不知道陳菲菲哪來的力氣,竟然翻直接將藍俏在了下,不顧疼痛的搶過刀子,並惡狠狠的朝藍俏刺了過去......
所有的一切都隻發生在瞬間,藍俏隻覺得口一陣鑽心的疼痛,接著到眼前一陣大黑,昏倒前,最後看到的隻有陳菲菲那張麵目猙獰的臉龐。
正在怒瞪著,裡還發出了類似於野的低吼聲,好像不得要一刀殺了藍俏似的。
鮮順著藍俏的傷口緩緩流出,很快就淌滿了周圍的地板。
陳菲菲一雙眼睛通紅,像是佈滿了,冇意識到自己正在做些什麼?
就在攥著在藍俏口的那柄匕首,氣籲籲,角還帶著猙獰冷笑的時候,一陣憤怒的低吼聲從客廳門口傳來。
“菲菲快住手,你這是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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