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浩洋因為看了龍熠旸的牌,瞌睡都沒了,“總裁,您手氣太好了,再打下去我會破產的,還是到此為止吧。”
皇甫烈手上的點數沒有龍熠旸大,自然輸了,于是盯著龍熠旸說,“你都做一晚上莊了,這把我做莊。”
龍熠旸勾一笑,掃向皇甫烈,“你想輸得慘一點,我全你。”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白鋒,洗牌。”皇甫烈瞥向一旁的白鋒吩咐。
十幾分鐘后,龍熠旸又贏了,因為手里有對子,點數還比皇甫烈大,“你又輸了。”
作為莊家的皇甫烈要賠11倍的籌碼。
皇甫烈快被氣瘋了,“繼續。”
“總裁,您這是場失意,賭場得意啊,不過您晾了總裁夫人一天兩夜了,還要晾下去嗎?小心適得其反。”黎浩洋邊牌邊看向自家總裁說。
“我自有分寸。”龍熠旸其實是人在曹營心在漢,心里非常失落,要不是為了懲罰一下他的寶貝丫頭,讓他的寶貝丫頭知道他有多重要,他是絕對不會坐在這里打牌的。
皇甫烈也是人在曹營心在漢,比較怕老婆的他,因為有龍熠旸給他壯膽,才敢坐在這里打牌,“我老婆要是怪罪下來,大哥可得替我擔待著點。”
“擔待不起就有多遠滾多遠,我龍熠旸的妹妹不需要一個不會哄老婆,擔不起責的男人。”龍熠旸說這話時神冷魅,眼神犀利,很是無。
……
A國,森林酒店,凌言璐、東方爵所在房間。
“啊——”醒來全酸痛,并且有些頭疼的凌言璐見自己旁躺著東方爵,而自己是一不掛,上有吻痕,于是尖了出來。
東方爵其實早就醒了,聽見凌言璐的尖聲,才緩緩睜開有些迷離的黑眸。
眼的凌言璐揪了被子,已經坐了起來,眼中滿是驚恐、震驚、不敢置信之,臉有些蒼白。
“你做了什麼?”
“夫人喜歡明知故問嗎?我們圓房了,做了夫妻該做的事。”
“啊——!你瘋了嗎?你瘋了嗎?你竟然敢強我。你信不信我殺了你?混蛋,我要殺了你……”
緒失控的凌言璐撲在了東方爵上,雙手掐住了東方爵的脖子,哭著質問:“你怎麼可以趁我喝醉了占我的便宜?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可以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你混蛋,你混蛋,你不是人……”
凌言璐雙眸盈滿了難過的淚水,手上的力度也在加大。
東方爵沒有阻止凌言璐掐他的脖子,而是聲音有些斷續地說:“如果……殺了我,你能解恨,你殺吧。”
已是滿臉淚水的凌言璐雙手用力地掐著東方爵,哭著說道:“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
沒掙扎和反抗一下的東方爵,用盡全力抬手上凌言璐被淚水打的臉頰,一字一頓,深地說:“我、死、你、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選擇……跟你做……真正的夫妻。”
“你去死!”凌言璐哭著再次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東方爵深地注視著凌言璐,直到慢慢閉上雙眸。
凌言璐盯著東方爵看了幾秒,還是心地松開了雙手。
隨即從東方爵上翻下來躺在一旁,雙手揪被子,傷心的哭了起來。
東方爵睜開雙眸,側過頭滿眼心疼地盯著凌言璐看了一會,才一個翻,半支起子,低頭黑眸鎖滿臉淚水的凌言璐,“我會負責一輩子。”
“不需要,滾!”凌言璐雙目赤紅,哭著吼道。
“除非你殺了我,讓我與你相隔,否則我不會離開你。對不起,我太想得到你了,太想和你做真正的夫妻,太像留住你了,所以……”
“啪!”
凌言璐一掌狠狠扇到了東方爵的臉上,瞪著東方爵怒道:“禽,禽。”
“是,我是禽,所以別再因為我這個禽掉眼淚了,不值得。”
東方爵邊說邊替凌言璐拭著眼淚。
“你別我!”
凌言璐一把甩開了東方爵的手。
東方爵再次上凌言璐的臉頰,邊替凌言璐拭眼淚,邊聲音溫地問:“不?我讓人送吃的進來。”
凌言璐見東方爵像個沒事人似的,很氣憤,“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掐死你就是原諒你了?你QJ我,我一定要跟你算賬,我要去告你。”
“你告我、打我、罵我,怎麼報復我都行,但是不許再難過了,我心疼。”
“你心疼你妹,你心疼我,會對我做出禽不如的事嗎?”
“為你的丈夫,我應該履行丈夫職責,昨晚我們都很快樂。”
“快樂你妹!畜生、禽、死不要臉的,你給我滾!滾!”
“好,我滾,你別生氣了,傷。”
東方爵知道凌言璐一時半會原諒他,于是神有些落寞地下了床,進了浴室去。
凌言璐隨即抱被子,傷心難過地哭了起來。
不到一個月時間,卻失了兩次,這令凌言璐非常心痛。
突地,凌言璐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來電話了。
來電鈴聲響了一會,凌言璐才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見是凌言晚打來的,凌言璐猶豫了下才接聽。
“二姐,你在哪?”
凌言璐抬手了自己的眼淚,調整了下自己的緒,才回:“我在……C國,過段時間就會回去,妹妹不用擔心我。”
因為不想說自己在哪里,所以凌言璐撒了個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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