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花妮不說話,杜心若追問道,表嫂為何不說話?難道舅舅真的說除了翠兒之外還有主謀?
杜心若這話,讓花妮更加確定,一點都不怕他們找到舅舅,知道舅舅會怎麼說。
不信此事是翠兒主事,翠兒沒那麼大膽子,也跟沒那麼大的仇恨。
所以唯一可能的是,杜心若代翠兒跟舅舅那麼說,這樣萬一出事,便可全盤推到翠兒上,所以翠兒才是整件事的突破口。
花妮想明白了,低頭一笑,“妹妹好手段,我佩服。”
杜心若還是一臉無辜,“表嫂說的什麼,我真的不懂。”
“也沒什麼,舅舅說幕后主謀就是翠兒,他沒說你,你可以放心了。”
杜心若起了惱,沖著秦硯道,“表哥,表嫂這話,太讓人傷心了。”
秦硯對花妮皺了眉,“娘子!”
“好吧好吧,不說了。”花妮換了笑臉,卻看著杜心若邊臉生的小丫鬟笑道,“妹妹又換人了?怎麼,利用完了就不要了?”
冷嘲熱諷的口氣,惹得杜心若臉一變,說話也帶了火,“表嫂這話真奇怪,說的好像是我無無義一般,翠兒被你害的現在還趴在床上,日日吃藥養傷,就算好了,也是瘸了一條,那麼年輕,就了殘廢,日后還有那個夫家要?表嫂到現在還說這種風涼話,不怕風大閃了頭?”
花妮盯著杜心若冷笑,“翠兒這樣,到底是誰害的,我們心里都有數,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誰做錯了事,老天自有福報,耍皮因子有什麼用?妹妹擔心我的舌頭,不如擔心自己,最近雷雨多,妹妹莫要出門,出門也要避著雷才是。”
聞言,杜心若拳頭一,那張我見尤憐的臉都變得猙獰恐怖,死死瞪著花妮,眼神怨毒不已,花妮看著,心道,生氣了吧?發怒啊,出你的真面目給秦硯看看啊!
知道花妮估計激自己,杜心若轉瞬便冷靜下來,泣一聲,便紅著眼睛向秦硯求救,“表哥,表嫂到現在還認為是我害了,我不知道表嫂為何要如此誤會我?”
裝啊,再裝!
花妮挑眉,一哭二鬧三上吊,大家小姐的把戲,和市場潑婦倒也是如出一轍。
火引到自己這來,秦硯無法再置事外,不過秦硯立場中立。
“娘子,此事并沒有證據證明與心若有關,你不可妄言,北宋律法,妄言誹謗也是可以告的!”
“可也沒有證據證明和無關啊!”
“所以,沒有證據之前,不可胡說。”秦硯重重強調。
“我那是……”花妮剛要爭辯,卻看到杜心若邊的笑,卻生生忍了回去。
就知道秦硯只會幫杜心若,不會幫,但是再是不滿,也不能表現出來,跟秦硯吵架,只會給杜心若看了笑話。
忍一時之氣,圖謀大計為要,不過秦硯這個人正直不阿,沒有證據,秦硯肯定不會相信的。
花妮若有所思的盯著杜心若邊的小丫鬟,計上心來,“好,你要證據是吧,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只要找到翠兒,撬開的口,真相就會水落石出。
看秦硯如此說,杜心若心下高興,秦硯果然還是相信的,“表哥相信心若就好,表嫂那麼說心若,心若心中當真難。”
啥意思,這還要賠禮道歉不?
花妮不可置信的瞪著杜心若,想得,才不會道歉呢!
卻不想秦硯接口道,“心若,花妮出了此事,緒一直不太平穩,有冒犯之,我代向你陪個不是!”
見秦硯代花妮道歉,杜心若噎了一下,看花妮再后頭沖無奈的一攤手,頗像是頑皮的小孩外頭闖了禍,還不肯認錯,而大人還縱容包庇。
杜心若一咬牙,我忍!
“表哥哪的話,我怎會真的計較,只愿表嫂能夠相信心若絕無加害表嫂的心就好。”
翠兒的事便這麼過了,杜心若也點頭要告辭,可要走了卻又一轉,像是突然想起來一樣。
“表哥,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說了你可莫要怪我。”
花妮一聽,就張上了,就知道杜心若不會痛痛快快就走。
可杜心若這關子賣的,這話恐怕有詐!
“心若但說無妨。”
“舅父的事,雖然已經如此,但我爹在京城做生意,來信提到這事京里面并沒有實際的證據,還懸而未決,雖然姑父故去人憾,但此事若要翻案,未必不可一試。”
杜心若說著,一直打量秦硯的神,秦硯面如常,并未看出緒波。
然而杜心若最是了解秦硯,他一有事時,前那只手便習慣的著腰間的玉佩。
此刻秦硯正著玉佩。
秦硯沒表態,只問道,“心若的意思是……”
“此事要想翻案,必然要有員提議翻案,我爹在京城行走,也認識了些能說的上話的員,而且姑父之前經手貢硯,也是有些關系可以運作……”
杜心若說到此,看秦硯一直看著自己,像是意外自己會說起此事,杜心若才道,“這些并非我所想,是我爹來信我跟你說的,說你若想要翻案,他義不容辭。”
秦硯點點頭,“勞姑父想著。”
杜心若這才接道,“我爹運作此事不難,可難的是此事必然要有人挑頭,沒有人愿意當這個出頭鳥,冒著惹怒圣,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姑父的意思是……”
杜心若一看鋪墊的差不多了,才直言道,“表哥,春試快到了,表哥可有心應試?”
春試!
幾乎是同時間,花妮和秦硯下意識的對看了一眼。
秦硯沒說考不考,只問道,“不是因為去年科場舞弊案,今年春試取消了嗎?怎麼會?”
杜心若笑道,“原是這麼說的,可有人上了折子,說選拔人才一事不可因噎廢食,建議春試正常舉行,圣上看著便準了,消息是京里頭傳過來的,可能正式的招考信息還沒到了端州,應該也是這幾日的事了。”
聽杜心若這麼一說,看來此事便是真的!
花妮聽得心里惶惶的,張的盯著秦硯,雖秦硯面如常,可到底有抹喜上了眼底。
秦硯應該心里都樂開了花吧?
藍羽小劇場:
花妮:完了,秦硯要去考狀元當負心漢了,我該怎麼辦。
藍羽:一子把他敲傻他還考個屁!
花妮:我下不去手,但是,好像也是個辦法……
藍羽說:謝大家的打賞,投票,還有支持,看到春試大家懂了嗎?要走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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