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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132章負心之人,不分男女

 “夫君,你怎麼不說話?”

 秦硯直接一把推開了花妮,木著臉道,“好好說話,別湊這麼近。”

 秦硯把自己的椅子搬遠了些。

 花妮悄悄吐個舌頭,正正經經的求教,“夫君,你還沒說呢,這什麼意思?”

 花妮又指著那句香艷非常的詩問秦硯,哼哼,看你怎麼接?

 “這是說前朝楊貴妃和玄宗皇帝的,兩人恩非常,白居易為歌頌兩人,寫下這首著名的長恨歌。”

 “那這句的意思呢?”花妮異乎尋常的執著。

 “讀詩讀意,讀韻味,知道背景,理解詩人作詩的初衷,再去自己會,你先會。”秦硯四兩撥千斤,花妮被堵了回去。

 會個屁!

 過一會,花妮疑道,“既是,那為何長恨歌?誰的恨?”

 秦硯放下書,嘆口氣,“安祿山之,楊玉真卒于馬嵬坡,是玄宗皇帝親自賜死在一顆梨樹下,自然有恨。”

 “他既那麼,為何又要賜死呢?”

 花妮問的很輕,見秦硯看過來,花妮嗤笑一聲,“可見天下男兒皆薄幸,就算是皇帝也逃不開負心二字。”

 負心這個話題,實在不是很愉快。

 秦硯默默轉開,“負心之人,不分男。”

 “夫君其實我一直想問,你到底被誰負過?”

 花妮又開了個話題,若然秦硯愿意說,那就徹底達到干擾他的目的了。

 可惜秦硯一點也不上鉤,沖冷笑一下,再也不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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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一會。

 “夫君,這句詩出自何?”

 秦硯一看,是《子夜歌》,瞬間頭都大了。

 “你怎麼總看這些個……”余下的話,秦硯真的說不出口。

 “這些個什麼?”

 花妮端的一臉無辜,秦硯跟對視半響,扭過頭,吐掉一口氣。

 他臉皮真沒厚,遂敗下陣來。

 “夫君,你懂不懂這詩的意思?”

 “不懂!”懂也不想說,他的書房里哪來的這些詩呢?

 他記得這本被他看過一眼,就了箱底,是怎麼翻出來的?

 以為說不懂就打發了花妮,誰知道正中花妮下懷。

 花妮一臉興,“太好了,我懂啊,難得有夫君不懂而我懂的東西,我給夫君講講吧,這個子夜歌呢,宿昔不梳頭……”

 “不用了。”秦硯深吸一口氣,“我懂。”

 “夫君,你真的懂嗎?那你給我講講……”

 得,又繞回去了!

 秦硯想吐

 再懶得理,秦硯搬了幾本書擺在他和花妮之間,跟三八線一樣。

 在花妮瞪視的眼神下,秦硯攤攤手,“讀書講求靜心寧神,我們各讀各的,互不干擾。”

 花妮看著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書,秦硯也不怕塌了砸到他。

 哼哼,以為看不到他,就拿他沒辦法了?

 秦硯讀著書,突然覺有什麼在自己腳腕上了一下,他低頭一看,是花妮的腳。

 花妮收回去,“不好意思啊夫君,不小心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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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花妮又正正經經的開始讀書了,秦硯有些煩躁,他的余總能看到花妮翹著二郎,晃悠晃悠。

 大家有過同桌的人晃的經驗嗎?

 強迫癥看著就很煩躁,就注意力全部放在那里,就本沒辦法集中神那種。

 秦硯忍了許久,終究冷聲提醒道,“別晃!”

 什麼?花妮從高高的書后探過頭,“我沒慌啊!”

 “我是說晃,別晃。”

 “哦哦。”

 秦硯這才安心讀書,可沒一會,又開始了。

 “娘子!”

 “怎麼?”花妮一下收了,并的齊齊的,像個乖寶寶一樣,咬著特委屈,“夫君,我也不想晃,可我忍不住。”

 好吧,多癥的寶寶,你能說啥?

 花妮兩長,出了個主意,“要不夫君你著我。”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曖昧呢,花妮又補充一下。

 “……我是說你的。”

 “不要!”秦硯一口拒絕。

 “好吧。”

 “……要麼你……”

 一聽秦硯想趕人,花妮立馬識趣的保證,“不不,夫君,我可以控制住自己的,你放心!”

 聞言,秦硯警告的掃了一眼,才安心開始讀書。

 花妮好容易安靜了一會,突然,有什麼到了秦硯腳腕,有些

 “夫君,對不起啊,到你了。”花妮一臉抱歉,“我不晃就特別。”

 行吧,多的寶寶咱理解。

 秦硯忍。

 花妮又來一次,秦硯只挪開了,都懶得說了,花妮開始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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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硯小了一下,他多開,可那腳尖纏上來,這次直接順著他小到了膝蓋彎,然后腳尖一提,用力恰到好勾了一下。

 不輕不重,似,幾乎瞬間,膝蓋彎便竄出一陣麻,一路蔓延到心底。

 秦硯一下丟了書,整個都遠遠收到了一邊。

 瞪著山的書,也不知道后面的花妮什麼表,“你……”

 罪魁禍首自知有罪,所以花妮本沒搭腔。

 瞪瞪瞪,秦硯咬牙,我忍!

 這時花妮才悠哉悠哉的探出頭,一臉疚,“夫君,我是不是到你了,我是讀詩讀的,讀到那句婉郎膝上,我就忍不住想試試……你懂吧?”

 他不懂!

 看秦硯沉沉的眼神,似烏云蔽月般過來,花妮察覺自己玩過頭了,靜悄悄的了頭回去,認錯的聲音從書后傳,“夫君,腳誤腳誤,以后不會了!”

 之后,花妮真的沒有再犯過,在那頭正襟危坐,認認真真讀書的樣子,像是要考狀元。

 可秦硯的心不靜了。

 隔著書山,他能聽到花妮那頭清淺的呼吸,也能想象直腰背的樣子,能看見花妮剛才勾他的那雙好的大長疊在一起。

 他想著那首《子夜歌》。

 宿昔不梳頭,發被兩肩。婉郎膝上,何不可憐。

 兒家夜里不梳發,長發散落肩頭,的在郎膝頭舒展,沒有哪一不惹人憐

 秦硯腦中克制不住的竄起一些畫面……

 

 那頭好大的靜,花妮從書后探過頭,見秦硯俊臉繃,手在合上的書卷,“夫君,怎麼了?”

 “不讀了!”

 秦硯回頭,黑沉沉的眸子看著花妮,讓花妮有些上不來氣。

 “……這個,既然夫君不讀了,那就早些歇息吧!”莫名的,花妮不敢再和秦硯對視,打算鳴金收兵。

 但是心里還是滿意的,哈哈,秦硯被搞得書都讀不下去了,今晚太有了!

 花妮說了什麼,秦硯基本沒聽到,他盯著花妮開合的瓣,水紅清亮,一開一合間,皆是……

 “我送你!”

 狠狠撇開頭,秦硯當先開了門,花妮一驚,喜上心頭。

 太好了,還能把秦硯拐的出門。

 可是……

 “娘子早些睡。”

 花妮剛出門,秦硯便摔上了門,熄了燈,速度之快,花妮直接沒反應過來。

 什麼送,這

 不是送回去嗎?

 就是把送出門?

 不過花妮想想轉瞬又開心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硯不讀書了。

 花妮的回了房間,心有所的突然回頭一看,頓時破口大罵,“這個騙子!”

 他竟然又亮燈了!

 他就是把自己哄出來了繼續讀書而已!

 這個大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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