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爵與夏七夕聽到厲閻的話,同時皺了眉頭。
只覺得,他是真的瘋了,以至于什麼都不顧。
“想幫那些人,還是你們分開,現在選擇權在你們的手里。”厲閻依然揚起一抹邪魅的笑:“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
話落,他便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
厲爵盯著他,下意識地握了雙手,接著忍不住再次朝他走去。
“厲爵!”夏七夕見狀,連忙手拽住了他,不希他們兄弟二人發生爭執,因此勸說著厲爵:“我們不管說什麼,他都不會聽的,我們先離開這里!”
說著,就執意推著厲爵朝外走去。
厲爵不甘心,卻也無奈!
最終,順著夏七夕的心意,離開了東矅集團。
然而回去的路上,他卻一臉的沉重,心十分的復雜。
夏七夕見他一句話不說,忍不住握了他的手,默默給予他安。
在十字路口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
而這時,斜對面的大屏幕上正播放著有關東矅集團的新聞,講述集團突然大量裁員的事。
厲爵看著大屏幕,頓時擰眉頭:“……我的錯。我不應該那麼輕易地出東矅集團,讓東矅集團陷現在的麻煩中。”
夏七夕聽到他如此說,心也莫名沉重:“你別這麼說,我想就算你不出東矅集團,大哥他也會想辦法對付東矅集團。”
正如他剛才所言,他只想毀了厲爵他們在乎的一切。
“他心里面的恨太過濃烈!”
“他恨的人是我,卻讓那些無辜的人付出了代價!”他該怎麼做,才能挽回現在的局面。
厲爵不由地陷了深思……
夏七夕注視著他,無奈地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其實,現在混的局面,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那便是厲爵重新拿回東矅集團。
唯有這樣,才能讓東矅集團重新步正軌。
只是,厲閻豈會輕易放手?
他心設計這一切,得厲爵出東矅集團,又怎麼會那麼容易把東矅集團還給厲爵。
剛才他說,只要跟厲爵分開……他便會出東矅集團。
是真?
是假?
夏七夕抿,深深的目注視著厲爵,忍不住緩緩開口道:“厲爵,不如我們……”
“你想說什麼?”厲爵忽然回神,深邃的目快速地看向了夏七夕,像是一眼看穿了的心思:“你想說我們分開?”
“我……”
“我不準你有這樣的想法!”厲爵蹙眉,直接打斷了夏七夕的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我們都不可以分開。”
他們分分合合,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怎麼可以再次分開!
“無論如何都不可以……”
“厲爵,你別激!”夏七夕握了厲爵的手:“我的意思是……我們暫時分開。順著大哥的意,然后……”
“不可以!”厲爵直接拒絕,就算是暫時分開也不行。
他絕對不能容忍再一次的失去!
說著,他直接一把抱住了夏七夕。
“你哪里都不準去,只能在我的邊!”
“……”夏七夕怔住,因厲爵的話而,不由地紅了眼眶。
分開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
微微抿,抬手輕輕抱住了厲爵:“……好,我們不分開。”
無論發生什麼事,他們都要一起面對。
。。。
因為夏七夕與厲爵的不妥協,厲閻的行為越發的瘋狂,他甚至打算將東矅集團的名字也徹底換掉。
厲爵在得知此事后,忍不住與他大打出手!
可是,這也無法阻止厲閻!
厲閻就像是一個任的小孩,任意妄為,肆無忌憚!
厲爵拿他束手無策,若他只是一個商業勁敵,那麼厲爵可以無所顧忌與他抗衡。
但是,厲閻的份讓厲爵無法真正與他為敵。
厲爵本就對他有所歉疚……
厲閻要裁員,厲爵可以通過其他的方法,利用自己的人脈,對那些被裁掉的員工重做安排。
厲閻得罪的客戶,厲爵私下與他們聯絡,可以進行挽救。
但是,厲閻要改掉東矅集團這個名字,厲爵便忍無可忍了,所以最終鬧得大打出手。
兩人都了傷,可問題卻依然沒有得到解決。
夏七夕替厲爵理著傷口,心里莫名難過,因為知道厲爵現在心里也很難過。
他今天揍的那個人可是他的大哥!
現在的一切就像是一團雜的線球,不知該怎麼解開。
夏七夕在思索一番后,暗暗咬牙,決定去見厲閻。
這件事,并沒有告訴厲爵。
因為知道,厲爵是不會允許去的。
夏七夕唯有瞞著他,自己一個人去。
……
厲閻在接手東矅酒店后,便住在了東矅酒店。
夏七夕搭車來到東矅酒店門口。
然后,就在要下車的時候,竟無意間看到厲閻從酒店出來。
夏七夕怔住,下車的作停下。
的目鎖定著厲閻,見他坐上車,車子緩緩行駛離開了。
夏七夕擰眉,什麼也沒有想,直接朝司機吩咐道:“請跟著前面那輛車!”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厲閻一面。
只要他愿意放過東矅集團,即便是讓求他,也可以!
真的不想再看到厲爵為難,看到東矅集團面臨倒閉,看到爸爸厲曜天傷心。
厲閻的車子一路行駛,不曾停下。
夏七夕乘坐的車子,也一路跟著。
最后,竟不知不覺到了東城郊區。
直到車子停下,夏七夕看向外面,才赫然發現,他們所到的地方居然是墓地。
夏七夕怔了怔,在見到厲閻下車時,才連忙付了車資,快速地下車。
當車子開走,夏七夕的目再次看向不遠的厲閻。
只見他捧著一束鮮花,一步步走進墓地。
夏七夕眉頭微擰,滿心的疑,厲閻來墓地見誰?
帶著好奇的心,也一步步走進墓地,遠遠地跟著厲閻。
最后,隔著一段距離,見到厲閻走到一個墓碑前站著,慢慢地將手中的鮮花放下。
夏七夕瞧著,更為疑了!
那是誰的墓碑?
很想知道,可擔心厲閻發現,又不敢上前,唯有站在遠,默默地看著。
時間慢慢過去……
大概一個小時后,厲閻才戴上墨鏡,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已經等疲乏了的夏七夕,見他離開,這才打起神,朝他所停留的墓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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