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皇甫尋是待的太無聊了,堂堂一個皇子居然追著一個子後,非要問住哪。
若是真的被他跟到玉兮那,只怕就大事不妙了。
付天表未變,心中卻已經是百轉千回,花容容看到付天來了,頓時像看到救星一般,迎上前去眉弄眼道:“民給皇上請安。”
付天忍著角的搐盯著眼前作乖順,表卻極爲怪異的子。花容容自打進宮就從來沒有給他請過安,雖然沒有了以前的驕縱,但也未曾謙卑過。
付天玩心大起,虛擡手掌示意花容容起,邊道:“花小姐多禮了,雖然東黎國已經滅國,但朕一向崇敬花將軍,在朕心中你依舊是將軍府的大小姐。無需多禮。”
皇甫尋站在花容容後看兩人一唱一和,趁機問道:“皇上,本皇子正好有個疑問不知皇上可否爲我解?”
“三皇子請講。”付天自然知道他要問什麼。
皇甫尋道:“花小姐明明是東黎國的人,爲什麼會在東黎國滅國之後出現在西彩國的皇宮?”
付天微微一笑,瞄了一眼站到他邊低頭不語的花容容,從容道:“東黎國已經不復存在,朕說出來也就無所謂了。其實朕一直在東黎國安了眼線。上次北紹國和東黎國大戰之時又剛好認識了花小姐,朕很是欣賞他們父。所以就一時善心大發,將花小姐救了出來。可是花將軍一心爲國,否則朕還想將花將軍也一併救出來呢。”
“居然是這樣?”皇甫尋微微詫異,掃視兩人卻看不出一點破綻。他自然是不知道付天原來就和花容容認識。還在納悶花容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西彩國的宮裡。
原來是他想多了嗎?不是這個子有多大本事,也不是另有。純粹只是付天一時發善心,花容容一時走大運而已嗎?
花容容不用擡頭便知道皇甫尋一定用看騙子般的眼神看著,不過這樣的解釋已經算是圓滿了,既瞞了玉兮的存在又將事圓了過去。說實話
,那日騙過皇甫尋後,還真是想不到該怎麼圓那個慌,所以才一直害怕看見他。
花容容的頭低的更低,就當是被拆穿後的心虛吧。
付天佯裝不知兩人間的暗流涌,笑瞇瞇的朝著皇甫尋道:“既然三皇子覺得無聊,那便讓朕和花小姐陪三皇子到花園走走吧,剛過了春天,正值夏季,西彩國的花又換了一番。”
花容容詫異的擡頭向付天,本以爲他會支走皇甫尋,誰知道他居然把也帶上了。付天到底想幹什麼?
皇甫尋略一思索,又恰好看到花容容的詫異,頓時決定同意付天的提議。他一個皇子老是要去子的寢宮也確實不妥。花容容跟著,倒也可以。
三人各懷心思,算是愉快的同意了付天的建議。緩緩走向花園。
花容容沒想到這一去便到了大半夜才得以回宮。不可避免的要經過玉兮睡覺的榻。卻發現玉兮居然還沒睡,正披著服坐在榻上看書。
微弱的燭將玉兮蒼白的臉頰照上了幾分,籠罩在一片暖黃中。的驚人,從未見過。
玉兮在花容容靠近寢宮的時候便知道正靠近這裡,下意識的便停下踱著的腳步翻上牀佯裝看書。又恰似無意的擡頭向花容容,淡淡道:“你回來了,怎麼這麼晚?”
語氣那麼自然,那麼親暱。竟然沒有毫違和。明明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被他這麼一問,花容容倒是莫名心虛起來。眼神閃躲道:“付天我陪他和皇甫尋逛花園去了。”
像是犯了錯誤的妻子,想要糊弄丈夫,含含糊糊解釋一下便要回到自己房中。走到牀邊才發覺玉兮不知何時居然跟了進來,披著白的長袍,連如般的黑髮也解開,散落在肩頭。
這下子氣氛更是古怪,花容容猛然發現,玉兮和的關係不知何時變得有些奇怪。難道是因爲住在一起嗎?不知道分開住會不會好些。
花容容想到便口而出:“今天皇甫尋說趙又時
早就走了。你幹嘛要騙我?”
未等玉兮回答,花容容又像完任務般一口氣道:“他既然走了,那我就搬回去了。皇甫尋知道我在宮裡,早晚會找到這裡。到時候一定會發現你的存在。所以我還是回去住比較好。”
玉兮沒有反應,靜靜的站在花容容的面前,頓了一頓,緩緩靠近,低下絕的臉龐,近到呼吸都快要織到一起。
花容容下意識後退,心臟止不住的急速跳,聲音大的吵人。按住心臟,驚恐的瞪著玉兮繼續靠近的臉龐道:“你,你離我那麼近幹什麼,走開。”
雖然是怒喝,但說出口來聲音卻懦懦,聽到玉兮耳中,忍不住心念一,視線移到人的口脣上,差點便要親吻上去。不過還不行,時候未到。他一向強大的剋制力幾乎崩潰,好不容易纔讓自己後退一步,遠離危險的距離。
扯出一淡笑,心不在焉道:“你我寢宮離的並不近,他今天在這附近遇見你,若是你忽然出現在那麼遠的寢宮裡,你說他會不會起疑心?”
“你知道?”花容容頓時小臉一紅,想起今日見到皇甫尋驚慌失措的丟人模樣,下意識不想被玉兮看見,“你居然躲起來聽?”
玉兮不以爲然:“我送付天出去,剛好看見罷了。而且你以爲那套說辭是付天靈機一想出來的嗎?若不是我怕你和皇甫尋遇見,特地教給付天一套說辭。你以爲你能這麼容易嗎?皇甫尋可不是好糊弄的。”
“切!”花容容瞥了一眼玉兮,“我若是被懷疑,第一個被發現的就是你,說的那麼好聽,不保住我,哪能保住你自己?我以前天真也許會相信,但現在的我纔不會被你糊弄。”
花容容下意識便說出了心裡話,玉兮卻站在原地靜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時間靜默的可怕。直到花容容忍不住要再開口的時候。玉兮才緩緩轉冷冷道:“總之你就住在這裡,不要再搬走的念頭,搬走絕對不是明智之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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