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心月回過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接著又抬頭看眼前的年。
沉默幾秒,終于開口,“我下樓去丟個垃圾,你跟兔兔先上去,兔兔爸也在家。”
唐遇城沒有問“本該離開A城且失聯”的安氏夫妻,此刻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好。”他手去牽團子,“兔兔,我們先上樓。”
“不要不要,我要媽咪!”
安小兔猛搖著小腦袋拒絕,抱著媽咪的小手又了幾分,仿佛一松手,媽咪就要消失不見了般。
見狀,向心月有些不好意思地對年說,“那你先上樓,我帶兔兔去丟了垃圾就回來。”
“嗯。”
唐遇城點了下頭,接著上樓去了。
安小兔的小手抓著向心月的手指,跟著下樓,“媽咪,你跟爸爸去哪里了?兔兔找不到你嗚嗚……”
說到后面,眼眶一紅,眼淚頓時像掉了線的珠子,不停地從眼眶滾落。
“嗚嗚你跟爸爸是不是不要兔兔了?”
向心月手里提著垃圾,見兒哭了,蹲下來,單手將團子抱起來。
聲安,“兔兔不哭,媽咪沒有不要兔兔。”
“可是兔兔找不到媽咪……遇、遇城哥哥說……媽咪和爸爸不在A城了,你就是不要兔兔了嗚嗚……你跟爸爸不要兔兔了……”安小兔雙手抱住的脖子,越說就哭得越厲害,幾乎要不上氣來。
“沒有沒有。”向心月把手里的垃圾放下,幫團子掉臉上的淚水,又吻了吻的臉,把臉頰著團子的,紅著眼眶說,“兔兔對不起,不哭了,媽咪沒有不要兔兔,不哭了好不好?”
見不到兒的這兩三天,也不好過。
安小兔噎了幾下,“那媽咪以后不要讓兔兔找不到了。”
“好,媽咪答應兔兔,以后再也不會讓兔兔找不到了。”
向心月又哄了團子幾分鐘,才終于把哄不哭了。
然后抱著團子去把垃圾丟掉。
走上樓時,安小兔掙扎著讓媽咪把自己放下來。
見兒翻小書包,向心月不解地問,“兔兔,在找什麼?”
“我昨天跟遇城哥哥去吃肯德基了,我給媽咪和爸爸買了蛋撻,還有酸。”團子吸了下鼻子,把蛋撻從小書包拿出來,看著被小書包得變形的蛋撻,神有些難過,“蛋撻好像被兔兔弄壞了。”
向心月差點兒淚崩,一把將小兔子抱進懷里,“沒關系的,兔兔……”
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沒有說。
“媽咪,遇城哥哥說只要兔兔乖,聽話,媽咪和爸爸很快就回來了,兔兔有聽話。兔兔以后乖,媽咪是不是就再也不會不見了?”
安小兔有些患得患失地問。
“不會,再也不會了。”向心月抹了下眼淚承諾道。
“兔兔以后乖乖的。”
母倆丟個垃圾磨蹭了十幾分鐘,才回到家。
客廳里安邵華已經向唐遇城解釋清楚了這幾天失聯的原因。
安小兔一見到父親,立刻朝他跑了過去。
“爸爸,兔兔好想你。”忍不住紅著眼眶說道。
“兔兔不是想做你遇城哥哥的養媳嗎?養媳要一直住在你遇城哥哥家里的,不可以隨便見爸爸和媽咪。”安邵華把兒抱起來,坐在自己的上。
安小兔聽了這話,轉過小臉看了看另一張沙發的年,看了他好幾秒,然后收回目,把小臉埋在父親膛里。
“不要了嗚嗚……”團子的小手攥著父親的服,特別難過地說,“兔兔要媽咪和爸爸嗚嗚……”
唐遇城臉微微一沉,眉頭蹙起,薄地抿著,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握拳頭。
向心月聽著兒近乎撕心裂肺的哭聲,就恨不得用力刮丈夫一大耳子。
把團子從丈夫懷里抱過來,“兔兔不哭,別聽你爸爸說,兔兔以后可以繼續找你遇城哥哥玩的。”
安小兔以為只可以二選一,要遇城哥哥就不能要父母了。
因此,聽到媽咪這樣說,立刻激地抗拒哭道,“不要不要,要媽咪嗚嗚……”
“好好,要媽咪,兔兔不哭了。”向心月哄道。
可是安小兔一想到以后就不可以再跟年在一起了,便難過得不行,任憑向心月怎麼哄,都止不住哭泣。
唐遇城走到向心月面前,讓把兔兔給自己哄試試。
避免和向心月有之間的,他讓向心月把兔兔放下來,然后他再抱起來。
“兔兔。”他輕喊了一聲。
“遇城哥哥……”安小兔淚眼婆娑著他,“對不起。”
年的手掌干凈好看,指腹輕輕掉臉上的淚水,“以后周末,你可以跟你媽咪還有爸爸來找我玩,來我家吃飯,好不好?”
“真的嗎?”向父母,仿佛在詢問他們的意見。
“真的。”向心月肯定地點頭,“等周末了兔兔可以去找你遇城哥哥玩。”
“那……那兔兔可以當遇城哥哥朋友嗎?”安小兔又問。
向心月,“……”
求助地看向丈夫。
安邵華想說不可以,但又怕把兒惹哭了,只好甩鍋給年,“這個,兔兔你要問你遇城哥哥。”
要是年敢把他兒惹哭……哼!
“遇城哥哥,可以嗎?”安小兔問他。
“等長大了可以。”
安邵華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
長大以后的事,誰說得準。
“那現在呢?現在不可以嗎?”
“早是不對的。”
安邵華認同地點頭。
“可是……為什麼要等長大?兔兔先做遇城哥哥的朋友,等長大了就可以嫁給遇城哥哥了。”團子一臉不開心,并且有些擔心地說,“兔兔還沒長大,要是別人做了遇城哥哥朋友怎麼辦?”
說到這兒,又想哭了。
唐遇城及時捂住,阻止哭出來。
沉默了片刻,他說,“那我先把兔兔定下,這樣別人就不可以做我朋友了。”
訂下?幾個意思?定親嗎?
安邵華不淡定了,倏地從沙發站起來,“唐遇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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