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驀然大踏步的走進辦公室,疲憊的坐在椅子上,煩躁的了眉心。
心里不由得暗自咒罵。
“一幫老家伙,都是些油條子,以為在工作報告中做點手腳,把業績做得完,他就不知道他們的問題所在了。”
其實暗地里都是些道貌岸然,好大喜功的主兒。
這次開會,他就把個員所屬的業績提高了一倍,既然那麼喜歡好大喜功,喜歡在文字上做功夫,那就把工作量提高兩倍,讓他們認真去做吧。
省的一天在他面前打腔,說些知乎則已的事,總是沒事找事的套近乎。
工作量一下打,如愿的在各位員的臉上看見了苦瓜,會議結束,所有的人都沒功夫過來溜須拍馬了,夾著文件作利索的滾蛋回去干活了。
耳邊清凈了許多,再也沒有人找各種借口到他的辦公室小坐喝茶了。
可見某些人就是太閑的,只要適當的提高工作量,工作效率自然就上來了。
張子浩端著一杯速溶咖啡進來,正巧看見周驀然煩躁的靠在椅背上,輕輕的把咖啡杯放下,濃黑的眸子擰了擰,正打算開口。
“叮鈴鈴……”
辦公桌上的座機恰到好的響起來,打斷了張子浩接下來的作,周驀然作利索的拿起話筒。
“喂,您好,我是周驀然!”
低沉、有力、迫十足的男中音著渾的凌厲,悠悠的通過電信傳了出去。
這是他的辦公室號碼,一般況下,只有重要的事,或者是邊的親朋好友能夠直接打進來。
這年頭,大哥大什麼的,早已在京城出現,但還在沒有流行到城,所以周驀然到任后一直用的就是辦公室的座機和家里的座機。
“驀然,是我!”
電話那頭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通過電話線路幽幽的傳來,一聽就知道是林松那家伙。
周驀然一聽見林松的聲音,眉頭赫然就皺了起來。
“你小子?這時候有時間?”
按理來說,這時候林松應該在城郊的那塊地邊溜達,看看手頭工程進展的況,再不濟也應該在醫院里忙得昏天暗地的做手,怎麼有時間空打電話給他呢?
而且,語氣聽似乎很閑啊!
一說到這茬,電話那頭的林松似乎找到了抱怨的對象
“哎呦,你不說我都忘了,最近我忙得頭昏腦脹的,還不都是你害的,你丫的就是見不得我閑著,這不,特地時間趕回城案,給你打個電話嗎?”
周驀然黑沉的眼眸閃過一銳意,很自然的將林松之前所有的廢話全部略去,撿起了最后的重點
“哦,特地給我打電話?”
這人嘛,閑著的時候就容易蛋疼,不給他找點事做,這人就閑廢了。
所以林松那小子是活該忙的,以其每天把大把的力揮灑在那些外國妞上,還不如去干點事業,省得腦袋瓜以后生銹。
原本滿口牢話的林松被周驀然的快節奏一帶,立馬轉了正題,之前的那些牢話啥的,全自忽略了,趕轉了正題。
“是啊,有個事想要讓你幫我做一下。”
周驀然一聽這話,就覺得來氣,幾乎是咬著后槽牙的問道:
“你有事要我幫你做?”
不會是讓他去給哪個人送花?把人接到酒店去?或者送鉆戒,或者送錢吧!
要是真有這種事,他敢保證林松下一秒就像豬頭一樣站在他面前。
對面的林松隔著電話都到了周驀然的怒火,他忙嘻嘻哈哈的陪著笑臉。
“呵呵……,唉,別介呀,我說的是正事,絕對不會讓你再去接個妞送去飯店的。”
唉,看來下次去接這種榮耀的事還是不要讓周驀然幫忙了,不就是讓他把他的一個馬子從機場送到酒店嗎?
讓他順便在半路上買一束玫瑰送的那個人,結果,這事就徹底讓周驀然記恨上了。
至于記仇一輩子嘛,每次說事都會扯到那檔子事兒上去。
周驀然的語氣稍微有那麼一點緩和,手拿過旁邊的一份文件,慢慢的翻閱。
“正事,你能有什麼正事?趕給我代的事給辦完了。”
其他所得到的消息,林松這段時間正在城外他圈出來準備做地產開發的那塊地里,建設一個大型商品批發易中心。
之前的所有流程都走的很順利,目前商品批發易中心的大概雛形和規劃圖已經出來了,應該是用不著他幫什麼忙了?還會有什麼事呢?
“哎呀,大哥,你代的事我正在一不茍的執行啊,我現在說的是我私人的事,對,就是我私人的事,而且是正事,絕對的正事。”
電話那頭的林松,聽著周驀然一副不打算理自己的態度,急得在電話那頭啪啪的拍著口,幾乎就差指天發誓了。
“你私人能有什麼正事?”
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在城,家里的人全都在京城,再不濟就在國外。
正所謂一個人吃飽全家不,更何況每天還有大票的外國等著他去安,實在想不出林松這小子啊,還有什麼正事?
“唉,別提了,這幾天你沒關注金融圈嗎?有一只黑帆土的票,都快要退市了,沒想到幾天前突然逆勢翻盤了,而且上漲很猛啊,每天一開盤都是T字漲停的,我看了一下,這只票應該還會繼續保持這種迅猛的勢頭,我手上不是還有三十幾萬的資金嗎?你幫我看看能不能買進去?”
說到這個事,林松就有種拍大的挫敗。
黑帆土最開始的兩天只是強勢上漲,開盤之后一兩分鐘漲停,這在票圈都是正常的。
當時,如果想要買黑帆土,還是能買進去的。
可那時候,大家都沒意識到這只黑帆土會為一匹強勁的黑馬,都持觀的態度。
包括林松也以為這只票只是一兩天的蹦噠,誰能想到接下來黑帆土的漲勢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不止一路高歌猛進,還每天還沒開盤就T字漲停,這才是最要命的。
因為沒開盤就T字漲停的票本就買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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